我們看見刀與劍相擊,發出陣陣火花,聽到錚錚響聲,兩人同時收刀劍換招式。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祭天的大刀橫切過來,鍾離琮輕點馬背,縱身一躍,飛到了空中,躲過了他的招式。
鍾離琮身子一個空翻,頭朝下,腳朝上,他握住長劍,直刺祭天。
祭天手中的刀朝胸口一橫,擋住了他刺來的劍。祭天刀身一橫,鍾離琮的劍快要刺到他時,他身子往後一仰,躲過了他的劍,他順勢而為,一刀朝他砍去,鍾離琮一個飛身,遠離了刀,落到了自己的馬背上。
鍾離琮勾唇一笑,面容冷魅,眼中帶着狂傲霸氣。他忽然一個飛跳,手中的劍朝祭天刺去,只見他虛晃一招,刺向他的脖子,祭天頭一側,刀豎着擋住了劍,躲過了劍招,他的刀砍向鍾離琮的肩膀。
鍾離琮如鬼魅的身影,躲過了他的刀,在此一瞬間,輕功高深莫測,他的身子似影子一樣,來到了祭天的側面,劍直指祭天的胸口,他還來不及擋,就被鍾離琮狠狠刺了一劍,刺進了他的肩膀。
接着他的身子如魅影一樣在祭天周圍移動,用他手中的那把劍,挑斷了對方的雙手經脈,從此以後,對方再也不能握刀殺敵。
祭天痛得悶哼一聲,身子穩不住馬,落下了馬?背。
鍾離琮騎着馬,劍指着對方的脖子,姿態從容,居高臨下,睥睨天下的目光望着對方,淡漠的說了三個字,「你輸了!」
戎疆將士高呼,明王殿下英武!明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他們齊齊跪下朝鐘離琮磕頭吶喊。
鍾離琮冷冽地吩咐,「來人啊!將他給本王押下去,關起來!等本王抓到了另外幾個人,再行處置!」
鍾離琮渾身散發着自傲的色彩,?這一勝利極大的鼓舞了士氣,相反,沙幫的將士氣勢低落。戎疆將士一鼓作氣,撞開了城門,殺進了城中。
鍾離琮下令,「不得傷害沙城百姓,否則軍法從事!」他下完令後直衝沙幫府。
此時的霸天帶領僅剩的一千多號人在沙幫等着鍾離琮。
霸天聽從了祭天之前的安排,準備投降,他不能讓沙幫這些僅剩的兄弟跟他們一樣,只有死。
鍾離琮衝進了沙幫府,見到霸天帶着一千多人齊齊朝自己跪下,只聽霸天洪亮的語調,和一千多人的聲音齊齊參拜,「沙幫大幫主周岩帶領沙幫眾人,參見明王殿下,明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霸天繼而又說,「沙幫自願投降,這是降書!」
霸天其實明白,他們就算把沙幫的將士拼完,也打不贏對方,對方不僅是訓練有素的正規部隊,還是戎疆國精銳之師,總有再多人,他們也輸定了,不過是白白犧牲他們的性命而已!
鍾離琮示意王康去拿降書,王康將降書交給了自家主子。
鍾離琮看了降書後,命令,「來人啊!將他們押下去!」
接着,沙幫分成兩列,被人拴着粗麻繩,押到了綠洲的大寨子裏。
鍾離琮準備明日整頓出發,回全州城。
這邊的葉昔,等沈雲澈傷好的差不多,她就準備辭行。
這天早上,她朝沈雲澈辭行,沈雲澈不放心,就送她到成國和戎疆國邊境,嘉林關。
到達嘉林關後,沈雲澈找了一家客棧,明日一早送她出城。
這天晚上,葉昔睡在床上,沈雲澈命人拿了一張小床,他躺在小床上,陪着她。
夜深人靜之時,一群穿着夜行衣的黑衣人,他們手拿長劍,闖進了這家客棧。
只見為首的那個人,手中拿着兩桶火油,在客棧的四周倒滿了火油,後面的那個黑衣人,將火摺子吹燃,隨手一扔,扔到了火油中,倏然間,火勢轟的一聲,燃燒起來。
今晚吹着冷風,冷風的方向正好吹向葉昔的房間,為首的那個人,說了一個字,「撤!」接着他們似鬼影一樣,一下子消失在夜空中。
火勢趁着風向越來越大,燒到了葉昔的房間,這時終於有人從睡夢中醒了過來,不停地大喊,着火了,着火了……
沈雲澈本就沒有睡着,聽到叫喊聲,他立刻起身,準備開門查看,可是剛開了房門,那燃燒的烈火如吞噬萬物的氣勢,迎面而來。
沈雲澈立馬關上了房門,將門栓給拴住,然後跑到了葉昔的身邊,「婧兒,婧兒,快醒醒,着火了,婧兒,醒醒,快醒醒!」他急不可耐地喊着。
葉昔慢慢睜開了雙眼,見他一臉焦灼,似火燒眉毛一樣,她迷濛的雙眼望着他,「怎麼了?」
沈雲澈拉她起來,身子蹲下,「快上來!外面着火了,我們得想辦法出去!」他背着葉昔,將床單系好,拿着系好的床單。
葉昔望了一眼外面,見到外面熊熊烈火,她爬到了沈雲澈背上,臉色有點急切,「我們該怎麼出去!」她剛剛起來,還有點懵,所以比較慌亂。
這時火勢已經燒到了房裏,房頂的柱子已經燒着了,沈雲澈背着葉昔,來到了沒有燒到的窗子邊,他積聚內力,一掌劈在窗子上,瞬間窗戶被震裂開。
這時,濃煙嗆得葉昔不停地咳嗽,臉被火炙烤地通紅,她整個人昏昏沉沉,捂着嘴巴,口裏含糊不清,「沈雲澈,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沈雲澈將葉昔放了下來,抓住他的手,將綁好的床單系在她的腰上,霸道堅定的聲音,「婧兒,你不會死,有我在,你絕不會死!」
整個房間濃煙滾滾,逃出生天的景翼和其他幾個暗衛在外面不停地倒水,想要湮滅這烈烈火焰。
整個客棧陷入一片汪洋大火中,烈烈火球越滾越大,將旁邊的居民房都燒了起來。
沈雲澈用內力屏住呼吸,她系好後,將葉昔送了下去,下面的景翼接住了已經昏迷不醒的葉昔。
沈雲澈捂住口鼻,一個飛身,就跳下了窗,他滿臉惶恐不安,跑到了葉昔身邊,抱着她,「婧兒,你醒醒,快醒醒,叫大夫,快,叫大夫!」他焦急的大叫,全然沒有了往日高貴冷傲的形象。
沈雲澈抱着她,離開了客棧,來了一家藥鋪,對方大門緊閉,沈雲澈疾呼,「撞,給本王撞開!」
景翼和其他幾個暗衛將門撞開,還有幾個暗衛守着四周。
藥鋪的掌柜被人半夜驚醒,起身後,見到對方凶神惡煞的面容,恐懼慌張,「你,你們是誰?要,要幹什麼?」
沈雲澈抱着葉昔,臉上的表情如熱鍋上的螞蟻,「快,大夫,快看看,我夫人怎麼樣?」
大夫見到她懷中的女子,驚嘆於女子的美貌之時,沒忘記給她診脈。
他溫和地口氣,「公子,請把夫人放到椅子上,老朽好診脈!」
沈雲澈將葉昔放到了椅子上,他卻還是緊緊抓住她另外一隻手,大夫診完脈,細細回稟,「公子,你的夫人吸進了一些濃煙,所以才會昏迷,好好吃藥調理,過幾日就沒事了!」
沈雲澈擔憂地問,「真的,她身體其他地方呢?有傷着嗎?」
老大夫搖頭,「公子放心,你的夫人真的沒事,不過公子你倒是真的需要好好包紮一下!」他指了指他的手臂。
景翼早就看到自家主子手臂上的那塊燙傷了,可是見主子如此驚慌失措,擔心王妃,他也就說不出口了,反正自己就算說了,主子若是心底憂心王妃,也渾然不會在意自己的,他說了也白說,只有等王妃真的沒事了,他能安心了,才會自願治療。
大夫拿了上好的燙傷藥,給他上了藥,包紮好了後,「此藥一天一次,保證公子三日後痊癒。」他自信的面容,因為這是他的傳家秘藥。
沈雲澈難得的朝對方說了一句,「謝謝!」
大夫有點受寵若驚,畢竟面前的公子一看就不是凡人,他渾身散發着一股傲世天下的王者姿態,絕對非富即貴,這種大人物給自己道謝,他能不驚詫嗎?
若是以前,沈雲澈絕不會做這種事,可是他和婧兒在一起後,婧兒曾經說過,沒有人有義務替你做事,他選擇幫你,那是情分,不幫你那是本分,不管如何,你都應該致謝!
景翼也詫異了,他家主子竟然給別人道謝,他好像聽主子道謝,還是只有在王妃面前聽過呢?
沈雲澈重新找了一家客棧,派人連夜守着四周。第二天天亮後,葉昔醒了過來,「我在哪?」雙眼惺忪,迷迷糊糊的模樣。
沈雲澈拿了藥碗過來,「婧兒,這是另一家客棧,昨晚那家客棧發生大火,我們好不容易逃了出來。好了,現在你醒了,把藥喝了,昨晚大夫說,你吸了一些濃煙進去,得快點把煙毒清除掉,不然對身體不好!」
他輕輕吹了吹藥,然後給她餵藥,葉昔直接拿過了藥碗,三下五除二,仰頭咕咚咕咚幾聲,就將藥喝完了,根本就沒有沈雲澈表現的機會。
沈雲澈無奈的笑了笑,這丫頭,他想好好餵她,可她倒好,一口氣就給喝完了,根本就沒有自己表現的地方。
葉昔將藥碗給了他,沈雲澈將碗交給了旁邊的景翼,景翼派人給了外面的小二。
葉昔想起昨晚的大火,帶着憂慮,「昨晚火那麼大,你沒事吧!有沒有燒着?」她拉着他,左瞧右瞧。
沈雲澈搖頭,「我沒事!」
景翼在旁邊幫腔道,「怎麼沒事,主子昨晚不是燒了手臂嗎?」他就是要說,這樣才能體現主子對王妃有多好。
葉昔聽到這話,抓着他的手,急慌慌地問,「傷着哪了?讓我瞧瞧!」
沈雲澈凌了一眼景翼,然後看着葉昔。
沈雲澈看她如此擔心自己,他滿臉歡喜的笑容,「沒事,就是一點皮外傷,過幾天就好了!」
葉昔懷疑的眼神,「真的,不行,讓我看看,我才放心!」
沈雲澈抓着她的手,「真的,只是一點皮外傷,過幾天就好了,你別擔心!」
葉昔聽他說這話,嘴硬心軟地說,「鬼才擔心你,燒死你活該!」說着不在理他。
沈雲澈見她口是心非的模樣,好笑的笑了笑,這丫頭,還嘴硬。
沈雲澈附和她的話,「對,對,對,你沒有擔心我,你巴不得燒死我才好。」
葉昔剜了他一眼,口裏指責道,「閉嘴,胡說八道!」沈雲澈見她急了的樣子,難得笑得溫暖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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