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昔住進了一家名叫福悅的客棧,季素則回了自己的家。茶壺小說網 m.chahu123.com
那幾個護衛護送季素回去後,就回到金府,準備回稟此事,可是卻聽到金承業昏迷不醒的消息。
其中一個護衛,是他們幾個的帶頭人,將葉昔?住在福悅客棧的消息告訴了金承昱。
金承昱看着躺在床上昏睡不醒,滿臉大汗淋漓,雙手動來動去,似要抓住什麼?口中還不停地咕噥,小昔,小昔,別走,小昔,小昔……
此刻聽到護衛回稟,他就全明白了,肯定是大哥去了寺廟之後,和葉昔發生了什麼事,所以大哥急火攻心?,才會昏迷。
金承昱讓這個護衛去將自己大哥昏迷的事告訴她,讓她回來見見他。
那個女人肯定說了什麼,讓大哥太過傷心,他心底對她有絲絲不滿,可是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大哥,此刻口裏都還喊着她的名字,他又全是無奈。情這個東西真是害人不淺,為什麼他和大哥愛上的女人,都不愛自己。
那個護衛就依令去了福悅客棧,葉昔見到他,還很奇怪,「怎麼了?」?看他很着急的樣子,莫不是金府發生什麼事了。
護衛將事情告知,「回葉小姐,我家大公子生病了,昏睡不醒,需要葉小姐親自去一趟。」
葉昔聽到這話,很驚訝,金大哥生病了?,難道是因為今天早上自己的那些話。
葉昔眼中出現了幾絲懊惱,都怪自己,話說的太重了。葉昔看了他一眼,「走吧!」?她不放心,還是回去親自給他檢查一下吧。
於是葉昔坐着馬車又回到了金府,此刻天色漸晚,臨近黃昏,過了不久,忽然狂風大作,驟雨初至?。
葉昔到了金府,看到躺在床上,慌恐不安的人,她更覺抱歉和心疼。
金承業雙手在空中舞動,想要抓住什麼人,口裏念念叨叨,小昔,不要走,小昔,別離開我,小昔,小昔……
葉昔抓着他的手,輕聲細語的勸慰,「金大哥,是我,我不走,我不會走的。」
睡夢中的人好像感覺到了一樣,他慢慢安定了下來,只不過身子還是微微發顫,這時的金承昱和其他人早已出去了,把空間留給了他們。
葉昔見他還在害怕,她只好躺在他懷裏,抱着他?,輕輕拍打他的肩,「金大哥,別怕,我在呢?不要怕。」
葉昔沒有想到自己那些話傷他如此之深,葉昔見他逐漸鎮定了下來,才放開自己的懷抱,,她想要從他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卻怎麼也拿不出來,她只好讓他握着。
葉昔?看着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人,她嘆了一口氣,「唉—!金大哥,我該拿你怎麼辦?看來當初我們就不該相遇,這樣的話,你還是那個行俠仗義,狂傲不羈的俠士,也不會變成這樣,唉!都是我害了你啊!」葉昔望着他,眼中是濃濃的心疼,還有自責。
外面下着大暴雨,這是她來了昌平城之後,第一次下如此大的雨,似乎要將這大地從新洗刷一遍,方可罷休。
下了一晚上的暴雨,直到第二天天亮,才停歇。葉昔昨晚照顧金承業,在後半夜,就躺在床沿邊睡着了。
金承業醒過來,見到面前那張嬌媚艷麗的小臉,看着她安靜的睡顏,他呆住了,以為自己在做夢。
他盯着她那濃黑纖長的長睫毛,還有高翹的鼻樑,粉紅色的櫻桃小嘴。此刻她正嘟着嘴睡覺,模樣俏麗極了。
她似乎做着什麼美夢,只見她吧唧吧唧了幾下嘴,還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粉嫩嘴唇。
金承業見此,不由地咽了咽口水,他看着這樣的小昔,他好想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中,讓她永遠也掙不開自己。
葉昔那對扇形的長睫毛撲閃撲閃了幾下,金承業知道她要醒了,他只好假裝睡着了。
他害怕她看見自己醒了,就要離開自己。
葉昔睜開了惺忪的雙眼,她順手揉了揉眼睛,看到床上的人還沒有醒過來,她更加自責,「金大哥,你快醒醒,小昔錯了,不該說那些話傷害你。
小昔對不起金大哥,我知道金大哥很愛我,恨不得把這世上的一切都給我,可是小昔不值得你這麼做,不配你這麼做。金大哥,我該拿你怎麼辦?」
金承業聽着她說的話,他心底很感動,他不會為難她,他只是想要保護她,讓她過得開開心心。
金承業睜開了雙眼,他必須面對這些,逃避不是辦法。
金承業看着她,眼中帶着驚喜,「小昔,你回來了!」為了不讓她知道自己剛剛就醒了,所以得裝作很驚訝。
葉昔見他醒了,她高興極了,她笑着說,「金大哥,你醒了,太好了。金大哥,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她說着眼中流出了欣喜的眼淚。
金承業見她為了自己哭了,他既心疼又高興,至少她為了自己哭了,只不過是被自己嚇到的。
金承業伸出手,抹去她的眼淚,「別哭了,我最怕你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哦!」
葉昔依言沒有在流淚,她看着對方,「金大哥,我,我……」她不知道該說什麼?怕自己的話又傷了他。
金承業抱着她,她也沒有反抗,她乖順的躺在他懷裏,只聽金承業說,「小昔,我沒事,你什麼都不用說,我都知道。
小昔,不要為難自己,我不想因為自己的感情讓你傷心難過,以後我只做你的結拜三哥,你也只是我的結拜五妹。」他不想看到剛剛那樣的小昔,對自己說話吞吞吐吐,猶豫不決。
葉昔心中感激涕零,她把自己看得如此重,自己卻傷他傷的如此深,她知道自己會為難,所以為了自己,寧可壓制自己的感情,不讓自己為難,更不想讓自己傷心。
金大哥,不要對我這麼好,我根本不值得,這樣的感情讓我如何還?
另外一邊,沈雲澈和左丘旭和定下了作戰計劃,準備攻打郅宛城。
他們各自帶領十萬兵馬,營地各自駐守五萬兵馬,朝郅宛城樓下出發。
他們包圍了郅宛城,派人在陣前叫喊,讓城裏的人出來應戰。
此刻住在皇宮裏的皇帝,他坐在大殿裏,看着這些大臣,一個個嘰嘰喳喳,討論個沒完沒了,卻什麼也不能解決。
皇帝怒吼了一句,「都給朕閉嘴!」他們七嘴八舌的吵鬧聲,聽得他煩躁之極。
那些大臣見皇帝怒火滿面,他們通通停下了爭論,站在那裏彎着腰,畢恭畢敬。
皇帝盯着他們,沒有說話,表情不怒自威。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冷聲開口,「吵什麼吵,朕還沒死呢?」
他望着底下一個穿着黑色衣袍,站在右側的中年男子,「祁勇大將軍,這全城的安危就繫於大將軍的身上了,務必守好郅宛城!」
被點名的祁勇,站到了中間,跪下回稟,「臣必不負陛下囑託,誓死保衛郅宛城!」他鄭重其事的稟告。
時至今日,面前的帝王哪能不知道,戎疆國輸定了,只是他是皇帝,皇帝不可大亂,否則這場仗還沒打,就已經輸了。
他的好弟弟對自己真是好啊!把這麼大個爛攤子交給自己,自己倒是樂的逍遙自在去了。
看着這麼大個國家,就快要敗在自己手裏,他說不出什麼感覺,難過、怨恨、不甘、自責,這些情緒都有吧!也許都沒有。
他不怕死,他只是憂心這城市幾十萬百姓罷了,他們是無辜的。
他示意自己的太監,讓他說退朝!
於是他率先離座,離開了大殿。
天色漸暗,沈雲澈和左丘旭和發動了強攻,讓人搬來了雲梯,往上爬,還有戰車,朝城樓上投石,以及站成一排有一排的弓箭手,朝城樓上射箭。
城樓上的將士拿着弓箭,不停地朝對方射去,那些爬到城牆上的將士,有得被箭射落,只聽一聲慘叫,直接被摔死了。有得抓着雲梯,還在拼命的往上爬。
四周亂糟糟的,人的慘叫聲,射箭的嗖嗖聲,投石機的軲轆軲轆聲,為了激勵將士,不停敲打的鼓聲,還有被石頭砸中的嘭,人倒地慘叫的聲音。各種聲音混雜,讓這本來安靜的地方,成了最可怕的煉獄。
他們對戰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沈雲澈和左丘旭和才停戰,回到營地休息整頓。
天亮了之後,整個城樓,不管是樓下,還是樓上,橫七豎八的躺着屍體,還有受了重傷,半死不活,不停哀嚎的聲音。那些屍體堆積如山,或被砍的斷手斷腳,或被砸的迸裂,或被傷的體無完膚,鮮血淋淋,這裏一夜之間,變成了最恐怖的地獄。
這場殘酷的戰爭,讓雙方死傷無數,這些本來鮮活的生命,就在一夜之間,成了孤魂野鬼。
這場因為人的欲望和野心導致的戰場,該由誰負責,他們逝去的生命該由誰償還?
這邊的葉昔,沒有回客棧了,金承業派人將她的東西拿了回來,她還是住在金府的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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