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員分為四個層次,低級會員,中級會員,高級會員,還有超級會員。愛字閣 m.aizige.com其中前三個會員,可以升級,只有在綺夢樓消費滿多少錢就可以升級自己的會員。高級會員名額每月只有一個,中級會員名額每月有十人,低級會員名額每天都有,不過數量在二十人。
至於這超級會員,他每年只有一個名額,需要花重金購買,價格十萬兩黃金,以後只要他持有超級會員的會員卡,那麼他到本樓消費,一律全部半價。
今晚是第一個晚上,所以葉昔給她的建議,凡是今晚進來的一百名顧客,不論身份地位,前三名為高級會員,前十名為中級會員,前一百名為普通會員。
大廳的四周多了幾個櫃枱,櫃枱前面放着幾個椅子,櫃枱後面放着一個架子,架子上面全是酒和各色飲料。其實葉昔把綺夢樓改成了另類的酒吧!只不過她結合了古代的一些內容。
當客人坐在櫃枱前之後,只聽到櫃枱前的女子說,「歡迎光臨!」然後她開始介紹自己身後的酒。
此刻前方的舞台上,忽然間,飄落下許多的花瓣,只見一位妙齡少女,帶着蒙面紅巾,身穿紅色長裙,手中拿着一條紅綢,緩緩從高空落下。
這是開場舞,由葉昔親自跳。
只見她手中拿着一管紅玉色長簫,邊跳舞邊吹起了那首梅花三弄曲。她身子時而下仰,時而飛躍,時而旋轉,時而拿着玉簫當劍舞。
眾人聽着這個曲子,似乎還未聽過,他們聽得如痴如醉,正在這時,一陣煙霧繚出現,繚繞着舞台四周,只見她抓起紅色綢布,輕輕用力,身子隨着在半空中旋轉了起來,就似九天仙女,飛升上天一般。
眾人看迷了眼,不知此刻是處在凡塵,還是置身於仙境。有些人甚至伸出手跑到了舞台邊,想要去抓住舞台上的仙子。
葉昔在空中旋轉了幾圈,另外一隻手拿着玉簫,輕輕舞着,口裏還是唱着那首明月幾時有。
眾人聽到這首歌,這是剛剛外面唱的那首歌,不過面前的女子唱的比外面不知好聽了多少倍。面前女子的聲音柔婉清澈,似一汪清泉,滴落石上,清脆悅耳。
接下來葉昔緩緩落下,給大家鞠了一躬,然後退下了舞台。
眾人意猶未盡地叫喊着,再來一曲,再來一曲……
夜惜獨自一人走上舞台,望着大家,歡喜之極,「各位客官,我們綺夢樓從今兒個開始,只營業兩個時辰,也就是戌時至亥時,今晚舞蹈和歌曲到此為止,現在大伙兒可以盡情喝酒,看其他表演。
若是想聽曲看舞,明兒個請早!因為綺夢樓每天只接待一百位客人!」
「好了,媽媽就不打擾各位客官了,吃好喝好!」她諂媚不失圓滑的笑着給大家說。
夜惜下去之後,來了後堂,看到前廳比以往人多時,還要熱鬧非凡,她就經不住讚嘆,「尊主,你的主意實在太好了,以前屬下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此歌和此曲在之後,成了名曲和名歌,人人傳頌。
葉昔心裏嘀咕,這可是華夏文明五千年積累出來的,現代才有的經營理念,你肯定想不到了,想到才怪呢?其實這種經營理念,不過就是利用了人們從眾心理和盲從心理,還要人的攀比心理,讓他們自願掏腰包前來消費。
葉昔微微一笑,「夜惜,以後就照這樣營生,我保證不出三天,鐵定引爆全州城。」
果然如葉昔所料,三天之後,整個全州城都知道了綺夢樓這座與眾不同的青樓,裏面有唱歌、舞蹈、還有各種雜戲表演,還可以喝酒吃飯,可是就是沒有了賣身的買賣。
有得人衝着好奇,有的人進去過一次,就想進去第二次,有的人是聽別人說綺夢樓如何如何好,忍不住去一探究竟。但是他們去過的人,有一個共同的心理,綺夢樓沒有白來。
這天晚上,夜惜算賬時,發現這三天下來,竟然賺了三十八萬八千一百四十六兩六錢,比她以前一個月賺的還要多。
夜惜高興的抑制不住,「尊主,你太厲害了,沒想到這才三天,就賺了這麼多!」
葉昔說,「夜惜,經營鋪子不能一成不變,需要尋求新的突破!你只要記住這一點,以後你的生意絕對好得不得了!」夜惜記住了她的話。
第二天早上,葉昔穿着一身男裝,將自己的眉毛畫成了劍眉,還在自己的右眼角下方點了一顆小痣,將自己膚如凝脂的白皙臉頰,給畫上了幾絲顯黃的底妝,看起來更加有男子氣概。
正在此時,外面一群官兵闖了進來,他們手中拿着大刀,一看就是禁衛軍。
帶頭的人正是寒溟,雖然前日他已經搜過城中,但是還需要再次搜尋,他相信皇后娘娘沒有出城,因為現在打仗城門關閉,她絕對出不了城。
葉昔聽到了外面的動靜,站在二樓的走道上,手撐在護欄上,看到底下的人,她驚了一跳,「怎麼是他?」她下意識的轉身躲避。
她一下子想起來,自己是男兒身,怕什麼?雖然他有可能會猜到自己女扮男裝,但是自己的臉已經處理過,輕易是不會被發現的。
葉昔大大方方的走下樓梯,詢問旁邊的夜惜,「夜惜,怎麼了?」
夜惜回答,「回公子,這位大人說要找一個犯人,可是我們這青樓怎麼敢窩藏罪犯呢?」
葉昔在想,看來他們不敢直言找自己,就說是在搜查罪犯,這樣百姓有了懼怕之心,就沒有人敢包庇自己,試問誰敢包庇罪犯,那不是找死嗎?
他看了一眼寒溟手中的兩幅畫,一副是自己男裝打扮,一幅是自己女裝打扮,她心底讚揚,準備得足的!
寒溟盯着她,總感覺對面前的人很熟悉,可是那張臉自己的確未曾看過。
寒溟問,「你是何人?這大白天為何身在青樓?」
旁邊的夜惜回答,「回大人,這位是我們綺夢樓的東家!」
寒溟又問,「那前日本將前來,怎麼沒有見過此人?」
這回是葉昔回答,「前日小民正好外出,視察其他鋪子的生意,所以沒在!」她把自己的聲音變了一下,還故意在自己的咽喉處,弄了一個喉結。
寒溟看着面前的人,總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熟悉又陌生。
他的手下一個一個前來回稟,「回將軍,沒有!」
「回將軍,二樓也沒有!」
……
接着,他揮手示意,「撤!」
寒溟走時,還特意看了一眼葉昔。
葉昔見他走了,終於敢大聲喘氣了,她心底罵道,該死的鐘離琮,我都逃走了,你就不能不找嗎?媽的,怎天打仗,竟然還有心情管我!真是吃飽了撐得慌!
葉昔心想,看來得想辦法離開全州城了,她得儘快聯繫城外自己的人,幫自己出城。
葉昔讓夜惜陪她一同上樓,然後她給夜惜說,「夜惜,幫我送一封信出城!」
然後她提筆寫了一封信,裝好之後,「這封信務必交到金大哥手中!」她順手拿出一枚金牌,上面刻着凌虛二字,這令牌表明她凌虛閣閣主的身份。
然後她小聲將接頭地點告訴了她。
她必須想辦法出城,再這樣下去,有可能會被發現的,鍾離琮的手下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夜惜接過信,她回答,「屬下一定送到!」
於是夜惜派了自己最信任的人,偷偷出城,來到了城外的一片樹林。
那個人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將一封信塞到了樹的底下那個洞裏,還用一塊大石頭擋了一下。
然後他使用輕功離開了。
過了一會兒,有一個人同樣穿着夜行衣,將那封信給拿了出來,打開信看了之後,看到荷包裏面還有一塊金牌。
此人正是金承業,他明白這是小姐的求救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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