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宓看着自己姐姐苦苦等待的就是這人,心下不由得暗自幻想:這就是姐夫啊?我以後該怎麼稱呼他呢?還有啊,姐夫喜不喜歡人家啊?人家長大以後要是也想嫁給姐夫,該怎麼辦!
終於,漫長的環節結束了,新娘子被送到太守府後院,張振終於得以解放。樂筆趣 m.lebiqu.com
「禮成!送入洞房!」
盧植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這婚禮,太過繁瑣了一些,七女同時出嫁,他活了這一把年紀,此等婚禮,可以說是空前絕後,前無古人!真是奇怪,這張振怎就得了所有人的芳心呢?無論是蔡邕之女,還是倭島女王,都這麼甘願侍奉他。此子,和廟堂上的那位一比……盧植暗暗搖搖頭,心中苦笑了一下。
送入洞房?哪那麼容易!娘子是送入洞房了,這新郎卻是「送」入洞房。聽得盧植高呼完「送入洞房」,張振哪還不明白接下來的事,心中還有點小激動,這就要遁走。不想太史慈眼尖,見張振要閃人,哪會輕易的放過,扯着嗓子就喊道:「大哥,兄弟們還沒有敬酒呢!」
一句話打消了張振念想,無奈的停了下來,被喊出來了,這哪還能溜的了?狠狠的瞪了太史慈一眼,哼,日後可別犯我的手上,要不然,哼哼!
太史慈見張振瞪着自己,只假作不曾看見,一轉身,坐到一桌旁,招呼文丑、典韋、顏良等人來敬張振,張振氣的咬牙切齒,卻也無可奈何。
「咳,」張振見眾人都望着自己,無奈的收回已邁出的腳,沖人群一禮道:「不勝酒力,於此,恐掃了大家的酒興。大家還望海涵,今日就……」
「關羽關將軍到!」這時,門外禮儀官高聲報到。
「哈哈,主公,看來你是走不成了,雲長兄和徐將軍遠道為賀主公大婚歸來,不見上一見,卻是於禮不合啊!居然還欺我等,主公海量,我等皆知,何有不勝酒力之說?」文丑端着酒杯,得意的說道。
「這……」張振恨哪,你這,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趕這時間回來,這不是要我難看麼?……居然敢揭我的底!
「屬下來遲,主公恕罪!攜伯道、徐榮將軍之意,恭賀主公婚大喜!」關羽自門大步身走了進來,遠遠的連聲呼道。
眾人看去,只見關羽一身塵土之色,再一想并州之遠,怕這位是兼程趕來,到了陰館也不曾梳洗,直奔了此廂。
「雲長遠道而來,感激不盡,又何怪之有?快快就席!」張振見關羽一臉的風塵之色,哪還顧得洞房之事,心中唯有感動,忙上前拉住關羽的手,為其撣拭着身上的塵土。
「主公,使不得……!」關羽連連躲閃,心中感動,主公如此,也不枉我遠途奔波之苦,值了!
盧植卻是看得連連點頭,怪不得……
「程昱軍師到!」
他們也回來了?程昱本就不擅長騎馬,居然也能趕得回來?眾人無不驚訝,忙閃眼望外瞧去。
然還不待眾人看到程昱的身影,就聽門外禮儀官再次喊道:「扶餘太守慕容復甦、沃沮太守倉端槐骨到,恭祝主公大喜!」
扶餘、沃沮也來人了?眾人吃驚,而那盧植卻是震驚,異族來人了?還是沃沮王和扶餘王!他稱張振什麼?主公?!莫非兩族已認張振為主?這怎麼可能!
門外一行身着異裝的人進來,遠遠的聽到田豐的聲音,「主公,你今日大喜,切是管不得我喝酒了!這些時日,因主公不在玄菟,卻是苦煞我也!今日定當一醉方休!」
「哈哈,元浩,此間酒管夠,你放開量喝便是,絕不吝嗇!慕容復甦,倉端槐骨,你們也趕來了,快入座!」完了,今天看來是再難走成了,估計是難逃一醉啊!
扶餘王、沃沮兩人緊走幾步,來到張振近前,推金山,倒玉柱,納頭便拜,「主公安好!微臣前來,祝賀主公婚大喜!」
真的!這是真的!盧植有些蒙了,扶餘、沃沮不是?怎麼今天……我明白了!
盧植看向張振的目光,似讚許,似別有意味,想不到啊,大漢四百年未收得兩族的心,如今被眼前這剛過二十的人辦到了,莫非此人……盧植有些不敢想下去了。
他卻沒有看到,有一個人正拿目光暗暗的打量着他。
「呵呵,兩位快快請起,一別已有八年,你們境內現在一切可安好?」張振忙攙起兩人一左一右,見兩人亦是一身塵土,面帶疲勞之色,估計也是日夜兼程而來。
「托主公之福,我們部落上下,民生安泰,再不復往日苦寒,此皆賴主公也!舉族上下,無不感恩主公,聽聞主公大婚,草原上便是披紅,張燈結綵,為主公慶祝。」慕容復甦面帶喜色,扶餘百姓除了感激張振外,連帶他這個太守也得到了敬仰,連年來,他身心大慰,高興之餘,也常常慶幸當日投張振之舉,若不然……!
此刻他想到了被張振屠戮的烏桓,現在烏桓境內也是人煙稀少。
「如此就好,復甦,某眼中,並無外族人之說,扶餘和沃沮與我中原,同為人族,為人者乃一家,何有族類之分?來來來,快快入座,與大家一同飲酒做樂。今日過後,你二人就在玄菟小住幾日,如何?」如今扶餘、沃沮在張振的治下學習漢朝文化,習漢禮,本就如出一轍,所以張振也視如己出。
「謝主公恩典!」
「哈哈,今日大喜,眾位難得一聚,當一醉方休!來,滿飲此杯!」張振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端起酒杯向眾人說道。看來今天難逃一醉了,既如此,還不如放開肚子,大喝他一場!!
「謝主公!」眾人紛紛舉杯應道。
「主公,近日聽聞,前者有許子將評說主公為『文武雙全,德才兼備』,想那許子將名滿天下,端不會無的放失,主公智謀、勇武、品德,吾等皆領教,然卻未見主公才學如何。今恰逢主公大喜,主公何不作詩一首,一者,全我等好奇之心;二者,應如此喜慶。諸位,意下如何?」沮授早就知道張振有才學,只是沒有好的機會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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