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總說笑了,人事科本來就歸你管。筆神閣 www.bishenge.com」陳起重道,「不過沈總要是想做我這個操勞又操心的位置,我也挺樂意的,畢竟年紀大了,還是想早早退休,這樣我早上就可以去人民廣場打太極了。」
……陳起重還沒滿五十,離退休還早八百年呢。
不過這麼一說,在場諸位都算是看清楚了,沈從信和韓易不和,雖然沈從信現在是韓易的上級領導,但兩人實力旗鼓相當。
——陳總表面不管倆人明里暗裏的嘲諷爭鬥,但實際轉軸是偏向韓易這邊的。
這真是讓溜拍馬屁的人犯難,他們該站在哪一隊。
會議進行到尾聲時,就該各位部門負責人總結了,大家豁然發現了一個非常矚目的問題。
……韓易已經被降職,不再管理安保人員了,怎麼也參與了經營層的管理會議?
以前,發言的順序是從韓易開始,陶正成跟着,再由後勤保障部其它負責人發言。
與此時,韓易也發現了這一點,他在眾人炙熱的目光中淡定,在桌子底下卻狠狠踹了陶正成一腳,用眼神表示心中的話,「你是有毛病,還是故意整我?!!」
習慣使然,以前他開會時都會回去叫上韓易,哪怕韓易出任在外,也會不自覺地走去找韓易,誰讓韓易是斬斷會議時間的劊子手呢。
韓易沒有什麼可說的,即使他能匯報目前任務,但李越起草的合同中註明了蕭東河行蹤保密,更何況他也不需要給閒雜人等匯報。
可不說兩句好像又過不去自己心裏那一關,損壞了他英明神武的俊朗形象,儘管他早已經聲名狼藉到影響安瑞的聲譽了。
大概是做慣了「掩耳盜鈴」,韓易用及具平和的心理狀態輕咳了兩聲後,開始冠冕堂皇的發言,「呃……那個我算是管理層的特例了,主要來跟大家說說前期的工作情況,畢竟後期我就不用管了,所以……」
忽然會議室的大門被推開了,唐朝海站在門口,眼睛像掃描儀一般,迅速精準地掃描到韓易,與此,在眾目睽睽中他挺身而出解救了韓易。
英勇且光榮,韓易萬分感謝他!
「報告,韓隊,緊急情況……」
韓易「所以……」還未結束就被唐朝海以下犯上地抓走了,順勢帶着了快要堅持不住了的陶正成。
準確地說陶正成是自告奮勇,畢竟緊急情況與他們這次的任務有關係。
經唐朝海地打斷,陳起重首次兌現了承諾,「簡單一點的會議」終於名副其實得簡單了。
因為情況的確非常緊急——他們的金主爸爸不見了。
蕭東河不見了!!
……這緊急預案得五顆星了吧。
韓易與陶正成以風馳電摯的速度歸集人員,迅速收集情況。
「什麼情況?蕭老怎麼會不見的,誰告訴我們他不見了的,以什麼準頭判定蕭老不見了的?」
韓易一口氣問出了這麼多問題,卻無人能給他一個準確的回答。
陶正成看出來這一幫沒見過大世面的小兔崽子愣傻了,畢竟他們都還沒有正式出任保鏢,腦中沒有一點計劃,就被突然通知上崗了,還是毫無預兆地以金主爸爸不見了的這種方式。
於是他道:「先說發生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我們挨着捋線索。」
「費然,你記憶力好,來做記錄。」韓易指揮道,「唐朝海將你知道的情況說出來。」
「肖海洋,你去與蕭東河的保鏢取得聯繫。」
「徐長郡……」韓易眉頭一蹙,「徐長郡呢?」
「報告,韓隊,」肖海洋說,「徐長郡不是我們部門的人,他是你部門的,現在負責你部門人的是沈總。」
「打電話,讓他去後勤部整理設備,檢修車輛。」
「是。」肖海洋兀自到一邊去打電話了。
他不僅越級指揮還越部門調配人手,不過現在也顧不上那麼多了,陶正成在心裏為他點了一根蠟燭。
陶正成補充道:「還要通知李助理。」
「不用通知李助理,是他給你的奪命連環call,」費然從鍵盤上抬起頭說,「就你開會的時候,電話拼命的響,跟地震一樣,所以我就接了。」
「嗯,」唐朝海接着道,「隨後費然通知了我,然後我將事情大致了解了一番後,覺得情況緊急才來通知你們。」
李越今日給蕭東河打電話匯報彭城老友生日宴會的安排行程,打了兩通電話都沒人接,才覺察有問題的。
蕭東河不像現在那些日益漸增的低頭族,也不會有手機不在身上就感到焦慮的症狀,所以蕭東河保持着古樸風格,不帶通訊工具。
當然有助理在身邊,他也不需要自費精力去管這些。
……也難怪越有錢的人越顯年輕。
但李越這幾日出公差,蕭東河沒有隨身助理,所以晨間和晚間會抽一個小時處理這些消息。李越撥打電話蕭東河沒接,他又打電話給保鏢,保鏢接到電話打開房門裏面空空如也。
李越大概被蕭東河傳染了,他不信其它安保公司,更何況是從現在保鏢眼皮子底下不見了的,於是自作主張讓韓易即刻就位上崗,而他立即買機票回程。
這一刻,韓易覺得自己交友不慎。
基本情況了解,韓易看着陶正成問,「你覺得綁架的可能性有多大?!」
「這能用『估計』這個詞嗎?」陶正成問肖海洋,「聯繫上保鏢了嗎?」
肖海洋義憤填膺地說:「這些保鏢太沒有職業素養了,一聽我們是安瑞的就東扯葫蘆西扯瓢。」
「他們不傻,至少暫時可以確定蕭老不是被綁架的,不然他們早就急瘋了。」
「不綁架,那情況會不會算是好的?」
「你覺得能好?」唐朝海說,「對於他們這種商業巨頭,綁架才是最好的,隨便弄出點什麼消息,股價都能跌的讓一些散戶跳樓。」
肖海洋這時也聚了過來,心道,還好他家的祖業是收租,不研究這種帶「賭」性質的行業。
費然雖然記憶力強,觀察能力不錯,但始終初入這行業,判斷不了僱主失蹤情況得好與壞。
看着在場幾人越來越難看的面色,她恍然大悟,「綁架」算是好情況了,所以現在其它安保公司的人員不急能跟他們扯,但他們好像知道一些別的情況,所以開始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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