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們,你們又有了一個除我以外的追趕目標。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唐大海你要臉嗎!!!
這條消息對倆人來說根本不算激動人心,而是特別驚悚。他們倆人都是安瑞的老員工了,居然還不如一個訓練半年的新員工。
說出去特麼的丟人現眼。
徐長郡覺得自己更丟人,他還算屬「皇親國戚」。
「π的位數有一個姑娘背到了50位數。」
徐長郡:「……」
肖海洋:「……」
倆人不太願意承認別人的實力,不約而同說:「這狗屎運真是太好了。」
「運氣好?!」唐朝海不辭勞苦地為倆人答疑解惑,「表面是考記憶力,但實際應該不是,我覺得其中包含考了平常的觀察力和記憶的持久性……直接晉升,還是姑娘……」
倆人同時瞥眼看着唐朝海,一副「你是來嘲笑我們的,滾開吧,不和你玩」的神情。
肖海洋與徐長郡倆人體力過關,性子確是一個直愣,一個衝動,這也是為什麼他們只能擦邊而過的真實原因。
此一輛黑色的轎車出現在安瑞國際安保公司的大門口,許叔從門衛室出來,瞄了一眼裏面,遞上登記本,笑着客客氣氣地說:「登記一下。」
開車的師傅無視了許叔的話,他說:「你打電話跟你們負責人確認一下,我們姓蕭。」
許叔這一輩子都待在錦城,並且秉着干一行愛一行的原則,也不知道這個姓蕭的人是多麼了不起,他就事論事道:「可不趕巧了,你們趕上了我們安瑞國際月訓練培訓考核,現在負責人都不再安瑞里,要不你們明天再來?」
開車師傅說:「那你們接待處、或者秘書部有沒人前來確認一下,帶我們去?」
許叔:「……」為難中,接待處有,秘書辦吧……韓隊算嗎?
後排座的人不再沉默,開口說:「我們是來找你們負責人的,不便於登記,這是我名片,麻煩轉交給韓易。」
黑色轎車開走了,許叔開始犯難了。
——到底是找負責人還是找韓隊呢,這張名片是不是應該交給陳總?
名片許大叔還沒來得極交給任何一個人,韓易就接到了電話。
聯繫他的依然是上次出任務時與他對接的蕭家助理,叫李越,主要服務於蕭東河。
韓易對蕭東河再次聯繫他感覺有些驚奇,按照安保任務成功定論,他上次的任務算是失敗。
儘管最後事態沒有更惡劣,蕭東河也安然無恙,但見了血,他九死一生。這樣的情況安瑞應該是被蕭東河列為了黑名單,怎麼會再次聯繫他。
韓易覺得這局有點像是「鴻門宴」。
可關鍵吧,這鴻門宴他還不得不去,畢竟蕭東河還是親自出門來找他。
……泰山那麼大的面不子不能不給。
「金華酒店」一個普通的四星級酒店,蕭東河住了一個標間,他去的時候,房間已經擺好了食物。
錦城特產「火鍋」。
蕭東河要了一個鴛鴦鍋,自己獨自在鍋里涮着毛肚。
韓易瞅了一眼屋子,三面牆壁,連窗戶都沒有,唯一的一道門被兩名安保同行守着,這種感覺就像是要防範他。
不過韓易並不在意,他更在意的是今晚誰住這一屋火鍋味的房間,半夜聞味會不會餓。
蕭東河肯定不會住。
蕭東河將一副碗筷放在他面前,和藹可親地笑着對他說:「等你很久了,本來等你電話的,可我等不及了,想看看救命恩人你恢復的怎麼樣了。」
韓易:「……」
韓易拿起筷子,放了一些佐料在碗中,攪了攪,然後將筷子捏在手中,說:「蕭老,我們幹的就是這一行,保護你是我的職責,但上次護衛任務真不完美,所以啊沒什麼救命不救命的事情。
你大人大量,不計我們安瑞的過失,還是按照原價付款,想來也是看在總部的面子上,所以我代表我們安瑞感謝你,只是不知道這次你單獨見我是何意思?」
蕭東河也很爽快,他說,「經過上次的事件,我就覺得自己活了一輩子,壯麗山河卻還沒能看明白,所以想就這段時間四處走走,所以這次還是想請你來做我的護衛,價錢我們好商談。」
韓易瞥了一眼門口的倆人,將筷子放在碗上,搓搓手道:「蕭老,你要談業務應該找我們陳總,我不接私活。」他起身,擺好凳子說,「謝謝您地款待。」
「我最近聽說了一些流言蜚語,說你的人品性格有問題,當然我是不信的,不過你覺得這會不會影響安瑞業務。」
「應該不會,」韓易說,「這是我個人的私人問題,如果有人覺得不妥,我可以不參與任務。」
蕭東河笑笑,也放下了筷子,「年輕人啊,就是年輕,不用立即拒絕我,我給你思考的時間,錦城這地方的山水很美,我會留一段時間,到時想通了給我打電話。」
從金華酒店出來後,韓易上了陶正成的車,因為還要討論新一批人員的綜合素質問題,倆人是一同出來了的。
陶正成看着韓易發紅的眼尾,問道:「怎麼了,臉黑的像一塊炭。」
「沒什麼,就是覺得關於我的流言蜚語有點讓人生氣。」
陶正成悄悄地笑,一向自我調節能力非常強大的韓易高級安保顧問竟然生氣了。
陶正成笑後順毛捋,「人言的確可畏!因為不能忍受流言蜚語自殺的人還不少呢,你可別想不開啊。」
韓易獨自氣了一會,問,「你知不知道照顧我那個女的叫什麼名字,我去找找她。」
名字?
這個問題的困難程度堪比讓他水中撈月。
陶正成輕咳一聲,帶着試探性的語氣道:「那姑娘不是你媳婦嗎?嗯名字你應該最清楚啊,反正大家都叫她韓易媳婦。」
韓易:「……」這是不是叫做打臉,活該自己想大片撒網,局部捕獲。
現在還沒捕,自己掉入坑裏爬不起來了。
「你打個電話問問,跟別人聊騷還不問姓名的,萬一對方是個男人怎麼辦。」
「……鬼聊騷了,」韓易說,「是空號,我醒來幾天後就打了。」
為什麼要幾天,因為韓易覺得憑藉自己英俊瀟灑的樣子,對方肯定要來宰他一刀,所以他心甘情願地等了一個禮拜。
韓易忽然問陶正成,「我這次出事的事情應該沒有傳到外面去吧,除開蕭東河外面還有人知道嗎?」
「不是傳得人盡皆知了嗎,什麼叫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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