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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初戀不是韓易,而是他的弟弟韓彥。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慶瑤才說了一句就被李猜懟了,「就是那個要打女人的神經病,還是偏執狂,你是愛好夠特別還是很博愛。」
「他以前不是那樣的。」慶瑤辯解,「他以前很優秀。」
李猜嗤之以鼻,「你也說是以前了。不過論長相還是不錯的。」
「你還聽不聽,」慶瑤說,「不聽我們直接說正題。」這人怎麼和韓易一個德行,就不能好好說話?
對於故事,李猜一向都洗耳恭聽,就算是情敵的故事那也是故事,下次將她寫進就做一個、做一個……什麼呢?
……算了,還是先聽故事吧!
李猜事先聲明,「我告訴你,你剛才說了撤訴,你別以為說了故事就反……」
等等有點沒對…
慶瑤見李猜突然語頓,問:「你又怎麼了?」
李猜說:「你別告訴我你初中上學路遇惡霸,然後被韓彥所救,而你誤以為是韓易,所以跟他來談了一場初戀,後來發現自己喜歡的人是韓彥,所以你們就分手了,而韓易放棄保送京都學校的名額遠走他鄉?」
「不是、不是,」慶瑤捏着自己的手,指甲都要戳到肉里了,她咬牙切齒地說,「你能不能優雅一點,悲傷一點,聽我將話講完?」
就算悲傷那也是獨自悲傷,憑什麼她要將自己軟弱的一面透露給五彩麻雀看,「我這人就是這麼軸,我看見你們過得不好,我心裏特別舒爽。」
慶瑤覺得李猜有些討人嫌,忍不住說:「不知道韓易喜歡你什麼,上次你被韓永年叫的人轉移走了,你知道韓易回家幹了什麼嗎?他差點殺了韓彥。」
李猜平靜地聽着應遙的話,「我覺得韓易不會那麼沒分寸,他只是嚇唬嚇唬韓彥。而且你這話是韓彥告訴你的吧!他讓你知道韓易有多兇惡,夫妻不和全靠挑撥。」
慶瑤說:「你也太不了解韓易了,還聲稱喜歡他,你知道韓易當初在國外進修的項目是什麼嗎?他就是什麼都不怕,什麼都敢做。」這事韓彥說的,他要慶瑤離開韓易。
「如果你是來諷刺我的,你就可以走了,你撤訴後,我會去說自己是誤喝藥的。」是她不了解韓易嗎?韓易和她說的事情都只是表面上的東西。
「你這個人怎麼油鹽不進,就不能平心靜氣地聽我說完嗎,難怪韓易這幾天脾氣陰晴不定,一會跟炮仗似的,一會又似得了自閉症的人一樣。我看他就是沒法和你好好說話。」
不管韓易怎麼樣,李猜覺得今天這個五彩麻雀就不是來跟她好好說話的。
是來耀武揚威,炫耀自己和韓易待在一起的時間很長嗎?是來替韓易打抱不平的,覺得韓易在她面前受委屈了?那她暗自傷心了那麼久呢?
再說,勝利者怎麼可能和失敗者坐在一起好好談話呢!
「我所喜歡的韓易就是一個十分純粹的人,他沒有複雜的背景,沒悽慘的身世,沒有背後所附帶的任何東西,我喜歡的韓易就僅僅只是韓易。
我看見的都是他的壞脾氣和自以為是,他以前做了什麼我不在乎,同理他今後做什麼也跟我都沒有關係。」
就在五彩麻雀說她油鹽不進時,李猜突然意識到自己不需要五彩麻雀來講什麼真實的情況,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認知,在五彩麻雀的感情認知里會和韓易感受的一樣嗎?
「你還在吃醋嗎?」慶瑤總算明白了李猜所想,「我都說了,韓易和我只是表面看着是結婚了的,但真沒結婚。我想告訴你的實話是……」
「你不用說。」
「嗨,我偏要說……」
慶瑤不得不承認韓彥已經變了太多,從以前世家公子的模樣變成了憤世嫉俗的模樣,他覺得世道對他不公平。
她一直以為韓彥自己能守住底線,或者韓永年能守着克制他保住底線,但沒想到韓彥竟然真對韓易出手,一出手就是要他的命。
「韓易在你離開京都後沒多久差點幾次都出車禍,但每一次都因為他臨時換車而躲過去了,你想想,他要是在你身邊你會不會成為他致命的弱點,就比如上一次的綁架。可我不同,即使韓彥變了,但對我還是有一種偏執,他不會對我動手,他會將得不到我的怨氣全部撒在韓易身上。」
李猜抱怨着說:「又不是有皇位繼承,有必要搞得跟『玄武門之變』一樣嗎,而且他替你擋刀這也真能體現你們夫妻情深?」
錢、權永遠都分不開,生意場上的黑暗不亞於朝堂之上,更何況韓易家底還是黑的。
李猜明白,但還是一口氣梗在心口……她嫉妒死了。
慶瑤說:「韓易選擇做保鏢這行主要是想保護自己和他媽,現在還要加進去一個你,你覺得他真像哪吒能長出三頭六臂來,他無暇分心只能將你放在外圍,遠離他。
而且他所經營的貿易公司私貨多得你無法想像,如果這些一旦被爆出來,那可是要掉腦袋的事情了,而你就算逃得掉綁架也逃不過調查……」
「那麼請問韓易現在的弟弟和爸爸呢?他們還能掣肘韓易?」
慶瑤驚愕說:「你都沒有很感動,很心疼,怎麼問這個?」
感動怎麼樣?心疼怎麼樣?韓易都看不見,她一如之前的心態,要給韓易留下的是笑容和堅強……
雖然最近的幾次見面她似乎已經成了韓易眼中無理取鬧和固執的女人形象了。
「你已經說了很多了,你們的苦衷我明白了,我萬分感謝你們沒有讓我淌這渾水。我膽子特別小,也我更加懶,你說的東西都太複雜了,我也就懶得想,」李猜對着門外喊了一聲,「小師父,送客了。」
慶瑤也不在多待,只道:「我撤訴,你做證。」隨後提着她的手提包走開。
開鎖匠走進屋,從新坐在凳子上玩遊戲,突然李猜煞有介事地說:「你是不是也覺得我也是無理取鬧?」
開鎖匠愣了一下說:「沒有,怎麼能呢。你只是在吃醋而已,就是表現出來的吃醋方式非常特別。」他站在門外等了一回,該不該聽見的都聽見了。
李猜:「……」還不就是在說她無理取鬧。
「我就是想問你,那竊聽器是不是可以回收了?反正現在也無人告你了,不用再抓把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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