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夕璃臉皮薄,揪着衣襟不肯換。樂筆趣 m.lebiqu.com
最後,謝小寧親自動手。
如今的謝小寧,就算是蕭三也未必是她對手,更別說謝夕璃這種弱女子。
「大姐姐,你身材真的是太好了。」謝小寧剝光人家衣裳,還直勾勾盯着人家看,臉上寫滿羨慕。
膚白如雪,說的就是謝夕璃。
蕭三這直男怎麼就那麼好福氣,能娶到這麼才貌雙全的媳婦?
謝夕璃捂着胸:「小寧!」
「我不看我不看,我來幫你穿上。」
謝小寧生怕謝夕璃害羞死,趕緊收回目光。
唉,要是以後自己的小身板能這麼爭氣就好了。
謝小寧低頭看了眼豆芽菜的一樣的自己,有些心酸。
謝夕璃反抗不了,被迫穿上內衣,然後謝小寧又讓她穿上衣裳,站到銅鏡前。
「你看,是不是變得更好看了?」謝小寧看着銅鏡里的謝夕璃。
曲線變得更玲瓏,看起來更加婀娜多姿,確實是變得更有女人的魅力。
但是謝夕璃害羞,沒有接話。
謝小寧趁機給謝夕璃科普穿內衣的好處,謝夕璃紅着臉,卻仔仔細細記了下來。
她也希望自己在蕭星暉面前是最美的那個女人。
「女人不能虧待自己,雖說美貌不是唯一,但美貌有時候卻能成為一種武器,大姐姐,哪怕是不解風情的男人,對嫵媚的妻子也是毫無抵抗力的。」
「小寧,你雲英未嫁,是怎麼、怎麼……」
「大姐姐,姑娘的身體不是羞恥,姐妹之間談這個不是見不得人的。你知道男人為什麼流連青樓嗎?因為那裏的姑娘……」
「小寧……」謝夕璃急忙捂住她的嘴,「你莫要瞎說,被人聽了傳出去,敗壞名聲。」
謝夕璃這麼喜歡寫蕭三,謝小寧只是想教她一些收攏男人心的技巧而已,可她卻談虎色變。
謝小寧嘆了口氣,她都沒打算飆車呢,只是想舉個例子而已。
「大姐姐,對自己丈夫,只要不觸及底線,其實還是需要一些情趣的。」謝小寧悄聲道。
謝夕璃瞪了她一眼:「你到哪兒學來的這些歪理?」
謝小寧:「……」
行吧,那啥內衣就不送了。
不然這位姐姐又要教訓她的!
算了一步步來,這些以後再說。
見謝夕璃接受了內衣,謝小寧趁機將內褲和衛生棉也科普給她。
月事布太不方便了,相對而言,衛生棉就是一種解放。所以連蘊知道她空間有這物資,第一時間就要了足夠一年的用量。
謝夕璃看着這些東西,目瞪口呆:「小寧,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阿蘊想出來的。」謝小寧甩鍋無比順手,「這個棉是真的好用,我一直都用,還不傷肌膚。」
論好用還是棉條啊,但謝小寧是萬萬不敢將棉條介紹給謝夕璃,估計謝夕璃知道了還以為她存什麼惡意呢!
謝小寧還說歹說,終於勸謝夕璃收下。
「我打算在京城找個鋪子,把美人閣搬到這邊,除了香膏之外,這些也放到鋪子裏賣。」謝小寧跟謝夕璃說道,「以後會有更多的女子用的,你不必害羞。」
「你要用做個生意?」謝夕璃愕然。
「你會發現這些東西會很受歡迎的。」謝小寧眨眨眼。
謝小寧的膽量,讓謝夕璃發自內心的佩服。
換成是她,哪裏敢這麼做?光是想想旁人的流言蜚語她就害怕了。
「小寧,你真勇敢。」謝夕璃羨慕地道,「要是我有一半性子像你就好了。」
「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你看你的琴棋書畫就遠在我之上,這世界需要剛強的女子,也需要溫柔嫻靜的女子,不要用自己短處跟別人比長處。」
「不知道以後誰這麼有福氣,能娶了你。」
謝小寧哈哈大笑,卻沒接話。
「不過小寧,不是我說你,姑娘家還是白皙些比較好,我那裏有一瓶以前宮裏賞賜的香膏,據說能讓人變白的,晚些我拿給你。」
謝小寧:「……」
不要再說黑了。
這一個個的,把白看得那麼重要。
大王心累,但是大王不說。
要美白還不容易?藉助空間裏的醫美儀器,那是分分鐘的事。
只是謝小寧不喜歡功效速成的醫美,一來會讓人懷疑她身上有什麼美顏聖品,二來也傷皮膚,還不如慢慢養回來。
好不容易謝夕璃嘮叨夠了,謝小寧趕緊送她回去,讓她好好繡嫁妝,這才得以脫身。
由於舟車勞頓,大家用了晚膳之後,都早早睡了。
謝小寧不喜歡被人伺候,將院子裏的丫鬟都趕出去,自個兒收拾箱子裏的雜七雜八的玩意。
夜漸深。
謝小寧將最後一個箱子收拾好後,正準備讓人打熱水來泡澡睡覺,窗戶忽然被輕輕敲了三下。
謝小寧挑眉,半夜三更的,誰跑來爬窗了?
她走過去推開窗,不期然撞入一雙漆黑幽深的眸子。
見到她,那雙眸子頓時褪去深沉,染上幾分笑意,朝謝小寧伸出手。
謝小寧放上去,一拉一跳,人已經到了窗外。
「堂堂的太子殿下,爬別人家的牆不好吧?」謝小寧低聲打趣。
「能見到你,沒有什麼不好的。」鍾離暮捏捏她的臉,「嗯,確實如蕭三所言,變得更黑了。」
謝小寧立刻涼涼看着他:「你的求生欲好像不太強。」
「不管你白還是黑,你都是我心中獨一無二的謝姑娘,大梁的百姓也會記住你。」
「這還差不多,我以為你也是來給我送什麼美白膏呢。」
「這個沒有,倒是有宵夜,要不要陪我吃?」
「好!」
鍾離暮帶着謝小寧悄然離開將軍府,去了東宮的小偏殿。
小偏殿裏已經架起爐子煨着瓦罐,香氣撲鼻而入,謝小寧頓時覺得餓了。
「這回你做的什麼?」謝小寧在瓦罐前蹲下。
「還是小餛飩,比較拿手。」鍾離暮笑道。
影一一把辛酸淚,御膳房有御廚,主子這是何苦呢?
唉,愛情使太子盲目。。
而守在外頭的東宮總管,更是一臉茫然,大半夜的守着主子做賊嗎?這裏明明是東宮,為何要偷偷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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