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裝神弄鬼
一個當朝公主,一個將軍府庶女,就算姿色上乘,景子初一個瞎子也看不見啊。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有了這一群人七嘴八舌地宣傳,很快幾乎整個京城都知道了,景丞相跟將軍府的五小姐關係不一般。
鳳湘湘奇怪的是,景子初一直都沒有動靜,照理說他應該也聽到風聲了才是。
「四姐姐。」
鳳九離的聲音幽幽地從身後傳來,鳳湘湘被嚇得後退一步,差點掉進荷花池裏。
「你要死啊!走路都沒聲音的!」
看着鳳湘湘氣急敗壞的樣子,鳳九離唇角一勾。
「四姐姐,在背後亂說人壞話,小心被惡鬼拔了舌頭。」
鳳湘湘背脊一涼,渾身汗毛倒立,卻還是硬着脖子道:「我說什麼壞話了?你別血口噴人。」
「難道不是四姐姐在背後宣傳我跟景丞相的私情嗎?四姐姐就不怕景丞相伺機報復嗎?」
鳳湘湘冷哼一聲,道:「景丞相要算賬,也是找你算賬,關我什麼事?」
「是不是你,四姐姐自己心裏清楚。」鳳九離從她身旁走過,忽然回過頭,嘴角掛着意味深長的笑。
「對了,四姐姐,晚上睡覺的時候,最好關好門窗哦。」
鳳湘湘渾身一顫,一股涼氣從腳底升起,這種渾身發毛的感覺,讓她氣得狠狠地瞪了鳳九離一眼,咬牙罵道:「瘋子!」
入夜,聽雨軒內。
鳳湘湘沐浴完,擦拭好頭髮便準備休息。沁竹幫她點了驅蚊香,打算開一縫窗戶好透氣,卻被鳳湘湘攔住。
「你還是把窗戶關上吧。」
沁竹擰着眉,「小姐,要是把窗戶關上,會不會太悶了?」
鳳湘湘不耐煩道:「讓你關上就關上!」
說罷,鳳湘湘便扯過被子蒙頭睡下。
沁竹只得照辦,關了窗戶,正欲吹滅蠟燭,又被鳳湘湘攔住。
「別……別吹,今晚就亮着吧。」
沁竹心裏覺得奇怪,往日鳳湘湘休息的時候是不容許有一點光的。
不過她也沒有多想,整理好一切後,便關上了門,去隔壁休息了。
鳳湘湘躺在床上,雖然很熱,手還是緊緊地抓着被子。
今夜無風,不管是房間外面還是房間裏面,都顯得十分安靜,這種安靜卻是讓人更加不安。
鳳湘湘咽了咽口水,盯着天花板,腦海中不斷想着鳳九離白日說的話,心裏更加忐忑了。
「不會真的有鬼吧?」鳳湘湘嘀嘀咕咕的,「肯定是鳳九離那個賤丫頭編出來騙我的,我才不信呢。」
她翻了個身正準備睡去,忽然不知從何處來了一股風,竟然將那窗戶給吹開了,而且房間的蠟燭也瞬間熄滅。
鳳湘湘被驚得坐起身,房間內一片黑暗,嚇得她心肝一顫。
她叫了兩聲沁竹,卻沒有反應。
聽雨軒的丫鬟都住在後院,只有沁竹住在她旁邊的偏房裏,平日裏也都是沁竹伺候她的起居。
沒辦法,鳳湘湘只得自己起來去點蠟燭。
顫抖着手擦着火摺子,那剛亮起的火星,又被一陣風給吹滅了。
鳳湘湘嚇得手一抖,那火摺子都掉在了地上。
沒辦法,她只能趴在地上摸索着。
房間內只有那開着的窗戶投射進來的光,一道黑影卻突然出現在那一片暗光之中,鳳湘湘瞪大了眼睛,猛地抬頭看去,那道黑影卻是一晃而過,瞬間沒了蹤影。
鳳湘湘瞳孔緊縮,額上都冒出了細密的冷汗。
「錯覺……只是錯覺……」
她嘴裏不斷念着,像是這樣就能驅散心裏的害怕一樣。
好不容易摸到了火摺子,鳳湘湘趕緊擦亮點燃了蠟燭,房間裏又有光了,她這才沒有那麼害怕。
就在她轉身準備回床上的時候,後邊的蠟燭又滅了,與此同時,她的床邊出現了方才那道黑影,不,應該說是白影。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裳,頭髮披散着,手裏拿着一把剪刀。
鳳湘湘臉色瞬間慘白,尖銳的叫聲撕破了靜謐的夜晚。
誰知那白影突然掠身上前,攥住了她的下巴,手裏的剪刀便朝着她的舌頭而去。
下一秒,鳳湘湘兩眼一翻,立馬暈了過去。
那白影踢了踢如死豬般的鳳湘湘,見她沒反應,這才撩起頭髮,竟是容惜。
見把鳳湘湘給嚇暈了,容惜準備離去,想到了什麼,又轉過頭來看着鳳湘湘,嘴角勾起一抹陰測測的笑。
第二日,沁竹比平日裏起得還要晚了一些,也不知何故,昨晚睡得特別沉。一看鳳湘湘的起床時間到了,她趕緊收拾收拾,換好衣服,便去了鳳湘湘房裏。
敲了敲門,裏面沒有人應。沁竹索性推門而進,卻沒有在床上看見鳳湘湘,反倒是地上躺着一個人。
沁竹走上前去,喚了一聲:「小姐?」
待她看清地上的人時,嚇得連連後退了兩步,失聲尖叫。
將軍府今日人心惶惶,聽說聽雨軒鬧鬼,鳳湘湘都被嚇瘋了,現在神智都還沒清醒。
「我可是親眼看見的,四小姐躺在地上,頭髮都被剪得亂七八糟的,臉上還被畫了一隻王八,嘴邊都是血,那把剪刀就立在旁邊。而且醒來之後,四小姐一直在說有鬼,你說這四小姐是撞什麼邪了?」
「我聽說要是有人亂嚼舌根,閻王爺半夜就會派惡鬼剪了那個人的舌頭,你說四小姐這是不是撞鬼了?」
鳳九離聽着那些小丫頭的談論,忍不住看向容惜,問道:「你昨晚做什麼了?」
她不過就是讓容惜去嚇唬嚇唬鳳湘湘,怎麼就把人給嚇瘋了?
容惜嘿嘿一笑,「哪有她們說得那麼誇張?我就是剪了她一小撮頭髮,在她額頭上畫了一隻小烏龜,在她嘴邊塗了點胭脂罷了。」
鳳九離嘴角一抽,也虧得容惜能想得出來。
「小姐,以後這種好玩的事記得帶上我。」
容惜覺得自己找到了一種比殺人更有趣的事。
聽雨軒內,鳳湘湘還穿着昨天那身衣裳,頭髮亂糟糟的,中間沒了一撮,那短短的頭髮就跟炸毛了一樣,很是搞笑。她不許任何人靠近她,額上畫的烏龜也來不及擦掉,嘴邊的胭脂更是恐怖。整個人瘋瘋癲癲的,嘴裏不停念叨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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