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蛛地窟。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一片廢土中,窸窸窣窣的傳來動靜。
陸嶠頭昏腦漲,胸骨倍感疼痛,就感覺自己像被一輛汽車撞了一樣。
他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從廢石碓中爬出來,整個人就跟要散架了一樣。
「嗎的,血條見底了,差點就掛了。」陸嶠發現自己的血量只剩下血皮,現在出現個小蜘蛛對他發起攻擊,他瞬間就嗝屁。
他環顧着四周,眼前是一個巨大的昏暗洞窟,洞窟四周有許多大小不一的洞窟,大的連着小的,小的連着大的,洞連着洞,猶如進入了萬窟地穴。
地面上、岩壁上、角落裏蛛絲密佈,在加上昏暗陰森的環境與空氣中腐臭的氣息,像是進入了一處無比恐怖的食人怪物的魔穴。
陸嶠之前昏迷過去了,冥河魔蛛破壞力巨大造成的衝擊波險些將他秒殺,直到現在他依然心有餘悸。
「這附近還算安全,先恢復血量再說。」
地窟格外的安靜,陸嶠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頭頂上的窟窿出口距離他有幾十米高,徒手根本無法攀登上去,所幸這附近沒有任何的冥獸。
陸嶠撇開了密佈的蛛網,找了一處安靜的地方,剛一屁股坐下真要打坐調息,才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
傻狗不見了?
「傻狗?」陸嶠低聲喊了一句,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
他和傻狗的生命是共享的,他沒死,傻狗肯定也沒死。
陸嶠看了一圈,不見傻狗蹤影。
「傻狗,跑哪去了?」陸嶠稍微大了一點聲喊。
傻狗是傻了點,而且總給他惹事,又經常把他氣的要死,但終究養了一年多,怎麼也有感情,撇下它陸嶠做不到。
「粑粑。」
忽然,一聲輕喚從隔壁洞窟中傳來,傻狗的聲音很輕微很謹慎,聽上去又很痛苦的樣子。
陸嶠臉色微變,立刻起身循着聲的方向快步走去。
「傻狗你千萬別衝動,你就一絲血,別掛了。」陸嶠着急的跑了過去。
他們在魔蛛地窟,是一個充滿了危險和死亡的地方,那些大大小小的洞穴感覺每一個洞窟中都有一雙眼睛在凝視着他。
「粑……粑粑……」傻狗很吃力的叫喚了起來。
「傻狗,朝我這個地方跑。」陸嶠徹底急了,要是傻狗死了,他也必死無疑。
距離近了,陸嶠三步並作兩步的沖了過去。
「傻狗,粑粑來救……」
話到嘴邊,陸嶠溫文爾雅的面孔,變得格外的恐怖,緊握着的拳頭也暴起了青筋。
「粑粑,等……等汪一下下,就好了。」
傻狗蹲在一片荒草荊棘中,上半身直挺着,眼睛微眯露出一絲絲的痛苦和半解脫的意味,而下半身四肢撐地,小屁股撅着尾巴翹着……
「篤篤~~」兩聲,兩團麻花般的東西從傻狗的尾巴下掉了出來,還在地上滾了一會……
「嗷~~舒坦,憋死汪了。」傻狗直呼過癮,身子抖了個激靈,四肢在草皮聲蹭了幾下,然後興奮的蹦達到了陸嶠的身邊。
陸嶠踢出的腿僵在了半空中,面容扭曲到了極點,要不是他臨時想到傻狗就剩一滴血,一腳踹過去自己也要掛,傻狗還能活蹦亂跳?
陸嶠氣得不想說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調息打坐恢復生命。
「粑粑,這是哪裏啊?」傻狗打量着四周問道。
「坐下!」陸嶠氣到牙齒發抖卻依然要克制自己怒火。
傻狗平時在家裏就聽得懂「坐下」,以為有吃的,伸出個大舌頭哈喇喇的坐在陸嶠的面前。
「陸人狂,你沒死吧?」
這時,花兒羞羞發來了私信。
陸嶠瞪了傻狗一眼,收起了脾氣,回道:「沒事,差點被氣死。」
花兒羞羞:「你在哪啊,我過來找你啊。」
陸人狂:「我在魔蛛地窟出不去,你別過來了,這裏很危險,你先做新手任務去吧,我出來了就去找你。」
花兒羞羞:「那……那我去找人來救你。」
關閉了通話,陸嶠繼續調息,沒想到黎棟又火急火燎的發來了信息。
東方曉:「你丫的跑哪去了,不是說好舟班花樓下的嗎?」
陸人狂:「額……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一條二哈引發的血案,我現在沒辦法去找你。」
東方曉:「什麼詭,你在哪,我過來。」
陸人狂:「魔蛛地窟。」
東方曉:「……」
「大哥,你瘋了!冥河魔蛛那可是冥將級別的啊,何況還是個boos,你是去送蛛糧的嗎?」
陸嶠露出苦笑,查看了下黎棟的個人信息,一看這小子是個五級的元獸職業,戰力600+
異妖族可轉職業分為:邪蜃、元獸。
邪蜃職業為蠱毒、邪術、幻術、五毒等等,是喜歡用毒玩家的首選。
元獸職業依據覺醒獸魂,獸魂提供強大的能力依附人體提供擬態狂獸的作戰手段,霸道、狂野、激進,是坦克、戰士的首選。
東方曉:「你是真牛x啊,現實都過去兩個小時了,你還在一級,還沒轉職,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豬隊友,我的天。」
看着黎棟那傢伙信息中滿滿的嫌棄感,陸嶠心塞塞的。
陸人狂:「你要還有良心,就幫我找找魔蛛地窟的出口,攻略也行。」
東方曉:「攻略個皮,就你那等級還不夠你死一萬次的。嗎的,真是服了你了。算了,我去官網上看看。」
關閉了對話,陸嶠血量恢復的也七七八八了,他站起身來環視着這個地窟。
「boss打不了,打打小蜘蛛提升點等級總可以吧,好歹我也有400戰力啊。」陸嶠看着幽暗深邃的洞穴深處嘀咕了一句。
「傻狗,走!」
傻狗屁顛屁顛的跟在了陸嶠的後面,沒走幾步就跑到了前面,而後低着頭在地上不知道聞着什麼。
「粑粑,這裏到處都是那隻大雞豬的氣味。」傻狗抬頭說道。
「廢話,這就是那大雞……大蜘蛛的地盤,屁大點事一驚一乍,留你何用?」陸嶠沒好氣的捋直了舌頭說道。
傻狗並不理會,在地上某塊像蛋殼一樣的東西那嗅了好一會,突然撒腿衝到了前方,一下子消失在陸嶠的視線中。
「臥槽,傻狗……」
陸嶠破罵了一聲,急忙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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