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織錦讓南星伸出手背,倒出幾滴在他的手背上。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霎時一股好聞的清香從他的手背上散發出來。
「你將它們擦勻了試試?」
南星照做,只覺手背一陣輕鬆舒緩,像浸在溫和乾淨的山泉水中一樣!
「怎麼樣?」曹織錦問道。
「很舒服!」南星驚奇的說道,「曹姑娘,這到底是什麼?是傷藥嗎?」
曹織錦搖了搖頭,笑道:「這是預防那些皮膚嬌嫩的女子被胭脂里的毒素傷害的藥。」
「只要讓那些女子每次上妝之前,將這個均勻的塗抹在臉上,再抹上胭脂就沒事了!」
「這只是初級的,只起預防作用,如果我在裏面加入天香豆,便有美容養顏的作用!」
「這藥真好!」南星激動的說道,「曹姑娘給它取個名字吧!」
曹織錦想了想道:「女子的臉受傷了便會留下疤痕,既然這是預防受傷的,便叫它無痕吧!」
「無痕……好!真是個好名字!」
「小的這就去告訴其他夥計們,讓他們賣力推銷曹姑娘的新藥無痕!」
曹織錦攔住南星道:「這裏畢竟是藥鋪,賣無痕這類和女子脂粉類掛鈎的東西始終不太恰當,更何況曲大夫不喜歡藥鋪盈利心太重,南星你有什麼辦法?」
南星一拍手道:「有了!既然無痕是和女子脂粉類掛鈎的東西,那我們直接將它們賣給脂粉鋪子,也算恰當!」
這可真是個好主意!既解決了眾多女子的問題,又顧全了曲大夫,順便還給他們的藥鋪省了不少事!
真是三全其美!
話說着,曲志遠來了,聽了他們的想法,覺得可行,也很高興!
他果然沒看錯曹織錦,隨便動動手指頭便能解決了賢集城幾百年來解決不了的問題!
「曹姑娘,小的忽然想起了件事!」南星將曹織錦拉到店鋪外側邊的巷子裏,小聲道,「小的剛剛去買花瓶的時候,聽說不知道什麼原因,趙家大小姐被禁足了!」
趙姵被禁足了?
這可真是件稀罕事兒!
曹織錦只當是件趣事,隨耳一聽,一眼便掃到了正要進門的洛清河主僕二人。
曹織錦雙眼一瞪,連忙將南星拉着往後一躲。
連風朝着他們的方向看了一眼,見洛清河已經走進去了,連忙跟上。
「曹姑娘怎麼了?」南星撞到牆上蒙圈了。
曹織錦訕笑道:「沒什麼,藥也做完了,剩下的就交給你了,我想先回去休息了!」
「那曹姑娘趕緊回去休息吧!」南星道。
「對了!」曹織錦又道,「明天幫我向曲大夫請一天假。那個……我的僕人病了,我要照顧他一天!」
南星道:「那曹姑娘趕緊去吧!小的一定替您向曲大夫請假!」
曹織錦也不回藥鋪了,直接從小巷子裏走。
等南星回來,看見洛清河在藥鋪里,大概明白了什麼!
「南星,曹姑娘呢?」曲大夫看着南星道,「洛公子特意來向曹姑娘討教金盞靈芝的事情!」
南星看着洛清河道:「那真是不巧,曹姑娘已經回去了!」
他又看着曲志遠道:「曲大夫,曹姑娘讓小的替她向您請個假,她說她的僕人病了,她明日要照顧她的僕人一天!」
「好,我知道了!」曲志遠朝着洛清河抱拳道,「洛公子若是不介意,在下可以向洛公子解釋!」
「曲大夫知道?」洛清河驚訝的看着曲志遠。
曲志遠笑道:「是曹姑娘告訴在下的!」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句話洛清河心底有一絲失落。
不過他良好的修養不會教他表現出這種情緒。
他客氣的笑道:「請曲大夫賜教!」
「賜教不敢!不過是向曹姑娘學習罷了!」曲志遠笑道,「其實金盞靈芝之所以破損之後不能久放,是因為在金盞靈芝的表面有一層淺薄的絨毛,是這層絨毛加快了金盞靈芝切口的腐爛!」
「而凝雪姜的果汁可以去除金盞靈芝的這層絨毛,所以曹姑娘在凝雪姜果汁混合的水下切開金盞靈芝,金盞靈芝沒有腐壞!」
「原來是這樣!叨擾了!」
「洛公子慢走!」
曲志遠親自將洛清河送出藥鋪。
走出門外幾步,連風忽然道:「公子,小的剛剛好像看見曹姑娘在那條巷子裏!」
「那你剛剛怎麼不叫住我?」洛清河問道。
連風擔憂的看着他道:「公子不是去討教金盞靈芝的事情嗎?既然曲大夫也能作答,為何公子定要執着於曹姑娘?小的以為,公子變了!」
「我……」
是呀,為什麼要執着於她,他也不知道!
「算了……我們回去吧!」他嘆了口氣。
心裏少有的煩躁!
他從少年時便開始遊歷,自問心性堅定,早以淡泊世俗事,卻不想被一個僅僅匆匆幾面的女子一杆子攪亂了他的心湖!
……
翌日正午,披星悠悠轉醒,只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舒展開來了!
這是他這麼多年睡的最舒服的一覺!
他看見曹織錦卷着那床被,睡眠正酣,便輕輕走了過去。
她此刻不是應該在曲氏藥鋪嗎?
他正恍神的時候,看見曹織錦嘴角蕩漾起一抹笑容。
「小姑娘,你在裝睡!」披星後退一步。
曹織錦坐起來,露出勝利般的微笑:「我算着這個時候你差不多該醒過來了,就想看看你每天早上趁我睡着的時候都幹了什麼?」
「你這麼閒?」他嘲諷道。
曹織錦攤手道:「分明是你太奇怪!又是給我送衣服又是給我送早餐餅的,你該不會是……」
「是什麼?」披星迎視着她的目光,像在等着看她的笑話!
曹織錦故意道:「喜歡我吧!」
「你還能再自戀一點嗎?」披星翻了個白眼,戲謔的說道,「小姑娘還挺聰明,本來想瞞着你,既然被你發現了!那我就告訴你吧!」
「你的父親曹耿對我有恩,我對你好點無可厚非!」
「我不信,你之前要埋了我的時候怎麼不說我父親對你有恩?」曹織錦大聲反駁道。
「你父親對我的恩僅限於我對你好點,別得寸進尺!」披星隱現一抹殺意,但很快就抿於他嘴角戲謔的笑中。
「真是個怪人!」曹織錦跳下床,嘟囔一聲,只見披星立刻朝着她湊過來。
嚇得她一哆嗦!
不至於吧,她就只當着他的面說了他一句壞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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