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吉爾·德·雷在天黑之前與鈴木友紀簽訂了契約,同時持有兩名從者對大多數人而言很危險,鈴木友紀簽訂契約前自己心裏也沒底,迦勒底機構記載的資料中只記載了傳聞有御主能與複數名從者簽訂契約,但更多的魔術師被一名從者就吸乾了魔力。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實際上只是讓鈴木友紀有短暫時間的疲憊與暈眩,一直關注了鈴木友紀狀態的西羅馬聯軍統帥埃提烏斯及時給鈴木友紀餵了不知名的藥劑,讓鈴木友紀更快恢復了常態。
處於休眠中的魔術迴路依舊沒反應,即便經歷了一次相當程度的刺激。埃提烏斯更關注鈴木友紀未激活的魔術迴路,以他的眼光鈴木友紀天生就是個優秀的魔術師,與他自己這種天才中的天才沒法比,可比傳承代的魔術家族後裔強多了。
「感覺如何?」
鈴木友紀眼中只看到埃提烏斯忽然現身,並像是給他灌下了難喝的藥水。他在看向saber吉爾·德·雷,這才從恍惚中完全緩過來。
「我……你知道我同時與2名從者締結契約會有危險?」
也只有在聖杯戰爭這件事上,鈴木友紀的腦子會轉得較快,逐漸明白了埃提烏斯為何要下午問話,並默許鈴木友紀做危險的舉動。
「我估測過可行性,你的體質特殊,可以違背常理與多名從者簽訂契約,成為他們的御主。我們現在是合作關係,你可以把我當做魔術顧問。」埃提烏斯打趣般說道,他欣賞有天賦的人,鈴木友紀在聖杯戰爭系統中獨特的契合性令他頗為改觀,當然鈴木友紀要是能掌握一定的魔道天賦,被埃提烏斯收為弟子也不是不可能。只可惜鈴木友紀的魔術迴路一直不能激活,沒法使用正統的魔術。
此時,saber吉爾·德·雷像是發現了什麼,立刻朝兩人打了手勢,就在他張望遠處時,還未完全落下的太陽卻在一瞬間消失。天空與大地一同提前進入黑夜之中。
「日落提前?」saber吉爾·德·雷隱約想到了可能性,但他無法確定,要確定很簡單,他翻閱自己自被召喚起就攜帶的邪惡書本即可。他不想那樣做。
鈴木友紀也感覺到了不妙,突如其來的黑夜不比之前眩暈感舒適,無形的恐懼感罩住了鈴木友紀的胸口,似乎這股力量直指心臟。他連忙捂住胸口,試圖緩解不適。
「敵人比我想像中更精通魔術,依照分類應該不屬於傳統類別。」埃提烏斯對黑魔術的系統分類也很感興趣,只可惜現在是交戰時刻,沒時間和多餘的精力供他研究。「記得saber吉爾·德·雷先生提起過,黑魔術?」
埃提烏斯並未感到胸口重壓,但他可以聽到不遠處士兵們也被無形的恐怖力量感染。長時間可能會壓死普通人。
「是的,但我一時也想不出破解的方法。」saber吉爾·德·雷略有些為難,他的新御主正遭受敵人的魔術攻擊,他卻暫時幫不上忙,換做貞德在場還能用聖術驅散。聖潔能驅散邪惡,而同類的邪惡相互間比拼誰更惡嗎?
鈴木友紀想說自己沒大礙,可以堅持一段時間。埃提烏斯只是念叨了幾句古老的咒語,從手中變出一面銅鏡,他周圍範圍十步之內,黑暗以短暫可見的形式被驅趕,連帶解除了鈴木友紀受到的無差別攻擊。
不需要發問,埃提烏斯臨時掏出來的鏡子又是一件與羅馬神話相關的魔術禮裝,他大方地將銅鏡塞在了鈴木友紀手上。「拿着,年輕人。」
「那你怎麼辦?」鈴木友紀進入範圍後身體立刻緩了過來,不再受到黑魔術的壓迫,得以正常呼吸。
「沒事,這點程度的黑魔術影響不到我。」說話間,埃提烏斯身上隱約閃過了星屑般的微光,他用了鈴木友紀識別不出的魔術進行了占卜。「ncer比我預想中更加輕視我們,她都不對自己的行跡做掩飾嗎?」他的眼神隨即變得清晰起來,像是能穿透遠處樹林的遮蓋,看穿一切隱藏其中之邪物。魔術於他已經達到隨心所欲的境界,與從者級別的敵人展開一場魔術戰未嘗不可。「saber吉爾·德·雷先生,保護好你的新御主。」
「你要去……」
不等鈴木友紀和吉爾·德·雷制止,埃提烏斯就瞬間融入了地下準備就緒的影子使魔,以扭曲的黑影形式,快速朝着他占卜得到的方位靠近。
鈴木友紀想要跟過去,但立刻被吉爾·德·雷攔下了,敵人過於危險,貿然接近跟送死沒區別,變化為魔女的布倫希爾德有着神秘莫測的黑魔術,吉爾·德·雷知曉其中有着很多方法遠距離咒殺人類的方法,必須謹慎行事。
「我們回營地,我知道如何刻畫魔術陣減弱敵人魔術威力。」
鈴木友紀本想拒絕,可看了眼手裏的銅鏡,順從了吉爾·德·雷的提議。營地里大量士兵都在承受黑魔術的折磨,如果能幫助士兵們減輕才是真正給埃提烏斯幫忙。
箭矢於此時飛至鈴木友紀身後,幸虧吉爾·德·雷及時捕捉到蹤影,靠着他精湛的劍術,精準格擋,將危險的箭矢擋下。
「aster,蹲下。躲在我身後。」吉爾·德·雷大喊一聲,連忙側走過去,自己的身體擋在鈴木友紀前。
第二箭很快從其他方向射來,吉爾·德·雷依舊一劍擋下,但這次他很快發現了問題,上一枚箭矢帶有加速性質魔術,本着一箭穿心目的直取鈴木友紀後心,而第二箭則改為了標記魔術。
箭矢落地斷折,吉爾·德·雷連忙看了眼劍的艦身,上面有一個正在淡化的徽記。
他被標記了方位。但他僅靠角度非常隱蔽兩枚箭矢無法判斷archer的位置。
「aster,archer阿塔蘭忒有需要標記方位才能使用的寶具嗎?」
情況十分緊急,鈴木友紀來不及細想,接連3枚箭矢從不同方位襲來,正好在鈴木友紀位置交錯,吉爾·德·雷極限地推開鈴木友紀,自己來不及躲閃被擊中了一枚。所幸他的鎧甲抵禦住了箭矢。
阿塔蘭忒的寶具資料迦勒底有記載,『訴狀箭書(hoiboscatastrohe)』大範圍光箭形式的對軍寶具,鈴木友紀見過實際威力,並不算強,對付吉爾·德·雷之類有着鎧甲防護的從者威脅性很低。
標記?鈴木友紀並不記得記錄的資料中有提及,使用訴狀箭書前只有一種向天祈禱的前置動作,與標記關聯不大。
「沒有,據我所知沒有。」
「據你所知,阿塔蘭忒持有幾件寶具?」吉爾·德·雷警惕着各個方位,並與鈴木友紀慢慢往營地內退去。營地內有足夠多的障礙物,比外面空地上當靶子好得多。
「兩件,其一是你見過的箭雨,其一是她得到魔豬皮毛的逸事演變而得的對己寶具。我估計她不會使用後者,使用的話她會轉變為瘋狂的魔物。」鈴木友紀雖慌張,但在陳述與聖杯戰爭緊密關聯的情報時保持着極高水準的鎮靜,就像是在考試中填寫熟背的標準答案。
可聖杯戰爭遠不是書面考試,牢記的知識點並不一定準確。
吉爾·德·雷相信自己的直覺,archer還在暗中瞄準,標記自己絕非只為了增加命中率。因為普通的箭矢射中他很難傷到他。
零星幾枚箭矢一一被吉爾·德·雷擊落,他的警慎並未換來什麼成果,archer的方位依舊無從得知,他和鈴木友紀安然退回了營地內,看似能擺脫archer的狙擊。
隱藏於樹影之中的archer阿塔蘭忒輕聲問詢了遠在另一營地的阿提拉,在這裏如果擊敗saber吉爾·德·雷,僅剩下一個羸弱caster從者的西羅馬方將無力繼續參與聖杯戰爭。「……是的,我確定此箭必定能狙殺奧爾良城降臨的saber。」
再次得到了肯定的答覆,阿塔蘭忒明亮的眼眸微微一縮,礙眼的營帳和木頭柵欄遮擋了視線,卻遮擋不住這位優秀獵人的特殊獵捕招數。稍遠處正發生一場規模不小的魔術戰,archer阿塔蘭忒不關心那邊的變化,她現在全身心放在了自己持有的箭矢和混亂的營地上。
她盯上的獵物無處可藏身,設下標記正是為了在確保此項寶具能夠命中目標。
「守護純潔誓言的寧芙,卡里斯托。未能守護誓言的罪人像您獻上禱告——」
阿塔蘭忒最初降臨時還不到能動用第三件寶具的程度,持有聖杯的阿提拉給了她超乎於正常上限的魔力,她從那時起就相信自己可以擊敗其他全部從者。至少這一次她能守護純潔的誓言,為一位女性帝王爭奪唯一的桂冠。
『北斗之七箭』
睜眼解放寶具真名,她頓感全身都輕鬆了不少,如果不是這次聖杯戰爭特殊,她沒機會是有這件寶具,向那位自己曾經崇敬的前輩訴說自己也犯下了同樣的罪。
但阿塔蘭忒睜開眼卻驚恐地看到了一張詭異的小丑面容,正朝着她發出陰森的嬉笑。「大熊座的卡里斯托是被逼迫的可憐人,而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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