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雪在一邊,立即飛起一腳,連個花活式都沒有,直接把他踹飛了出去,當即噴出一口鮮血躺在地上,起都起不來
這下震住了那些鬧事者,醫館內,還有一些病人,和病人家屬,在病房裏
聽到動靜,都遠遠的看着,看到主事的來了,馬上圍了上來
「你們錯怪人家了,我們都是產婦的家屬,也都是剖腹取出的孩子,我們家兒媳婦說了,吃了一種藥,一點都不覺的疼,養七天後就可以回家,是你們送來的太晚了」
「是啊是啊,送到官府,我們給人家做證,根本沒你們說的那樣」
這個一句,那個一句,說的那群人慢慢低下頭,不敢看醫館的人,這時,官府的人快馬加鞭也趕到了這裏
夏嬤嬤沒有跟回來,應該是在後面,她可是使足了銀子,才讓官府的人有了這個速度趕過來
有些人眼尖,馬上放下手裏的東西,躲到一邊,有的趕緊衝着官差說到「我們只是來看看,沒動手」
官差瞅了一眼,那個老婦人和那個年輕人,「就是你們倆來這裏鬧事的吧?」
老婦人嘴一撇,「什麼叫鬧事,她把我兒媳婦給治死了,自然是來討個說法」
官差走到雲畫這裏問道,「事情經過如何?凡請姑娘說一下」
於是雲畫把前前後後的事說了一遍,又把他們簽的文書拿出來,「官差大哥,本來他們送來的孕婦已經昏迷,孩子在產婦肚子裏時間過長,接生有風險,沒有這個文書,我也不敢收這個病人」
官差接過來,仔細看了一下,然後皺着眉頭,回到老婦人這兒,「我說你是不是傻,文書都簽了,還說這個」
「哼,我們大字不識一個,他們騙我們簽的,就為了賺我們的銀子」
「你叫什麼?家在何處住,還有,那個是你兒子吧,他叫什麼,如實道來」
「你們,你們是不是收了醫館的好處,象着她們說話」
「扯淡,我現在是例行公事,進行正常詢問,又沒定你的罪,哪來的包庇和偏心,若是不說,直接帶去衙門」
老婦人手一哆嗦,「民婦姓沈,兒子隨我的姓,叫沈騰飛,家住南邊的沈家堡」
官差沉思了一下,「沈家堡,沈氏,沈騰飛,我想起來了,你是個穩婆,合離過,自己帶着孩子過日子」
他們的聲音不小,眾人在一邊都聽到了,馬上聯想起來
原來是穩婆啊,不會是因為這家醫館也做接生的,她就認為人家搶了她的生意,故意來鬧事的吧?
老婦人手又一哆嗦,沒敢說什麼
官差又問了一句,「你兒子是個秀才,你怎麼會說你們不識字?」
「當時,當時他緊張媳婦,有些暈,我,我簽的」
暖陽在一邊沒忍住,「你胡說,當時是你兒子看的文書,是他按的手印,官差大哥若是不信,可比對一下手紋」
這下老婦人不敢再撒謊了,「可那又怎麼,要知道你們是剖腹取子,我們才不會按這個手印」
「那你也不應該撒謊騙差哥,是心虛了吧」
「我人老糊塗了,剛才記錯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官差不理會這老婦人,而是跟在場的人尋問
「有沒有來這裏就診的病人和病人家屬?」
「有,有,我們都是」
「你們都是?」
「是啊,我們是留在這裏陪護產婦的家裏人,」
「哦,那你們家的婦人在這裏生孩子,是不是象他們說的那樣,要剖開肚子取出孩子」
「是啊,我們都在家請了穩婆,孩子生不下來,就立即送到這裏,送的及時,大人孩子都無事」
「那你們有誰見過這家人的產婦,送來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有,我看見,當時昏迷,臉色蒼白,不醒人事,怎麼叫都叫不醒,」
「那有人看見這個男人簽文書沒?」
「有,我看見了,當時那男人仔細看過文書之後,才按的手印」
官差尋問一圈後,回到老婦人面前,「我們鄭大人,每天公務那麼忙,你這個老婦人,居然還無中生有,想陷害人家,是不是想坐牢?」
「沒,沒,沒有,民婦真的沒有」
「哼,我看你是不坐幾天牢不甘心,拿我們官差當擺設,拿衙門當擺設」
他沖帶來的那些官差一揮手,馬上兩人就要被綁起來,這個年輕男人,立即衝過來
「這位差哥,不能啊,我和我娘,也是因為我媳婦和孩子就這樣沒了,難過傷心才如此
看在沒有損壞這裏一件東西的份上,求大人放了我們,要是把我們抓走,誰來給我那苦命的媳婦和孩子收屍啊」
說的悲痛時,還流了好幾滴眼淚,看似真的對她媳婦和孩子情深似海的模樣
官差回身用眼神尋問着雲畫和雲舒,雲畫卻出聲道,「煩請這位差哥跟我來一下」
她帶着官差進了屋,雲舒讓飄雪跟着進去,畢竟一男一女,有些不便,
到了屋裏,那女人和孩子的屍體,都被白布蓋着,雲畫一掀那婦人蓋的白布
「差哥請看,她的衣服破爛不堪,身體瘦的剩下一把骨頭,身上的傷痕多如牛毛,沒有一塊是好的,而那孩子,一看還沒足月,這些說明什麼?我想,不用說了吧」
官差咬着牙,「那個狗娘養的,居然騙老子,剛才差點信了他的鬼話」
他氣沖沖的走出來,一下來到兩人面前,上前扇了老婦人一耳光,又踢那男人一腳
「說,你媳婦為什麼穿的如此破爛不堪,你們卻一塊補丁也沒有?為什麼她骨瘦如柴,而你們卻紅光滿面都是肉,還有那孩子,一看明顯就沒足月,口口聲聲說什麼為媳婦和孩子討說法,
我看你們才是殺死這婦人的罪魁禍首,兄弟們,綁了他們,老子最看不起的就是虐待婆娘的男人,有本事上邊關打敵人,欺負個婦道人家算什麼本事」
嘩拉一下,老婦人和那年輕男人,立即被綁了起來,不由分說,用塊破布塞住了他們的嘴
他不想聽這對滿嘴慌話的母子繼續辯解,一句都不想聽
而屋裏那個兩具屍體,也被官差抬到一輛牛車上,一起被押送到縣衙,醫館的風波總算是過去了
而那些跟着來鬧事的百姓,嚇得早就跑沒了影,看到那對母子被押走,醫館所有人歡呼起來
有的還興奮的流下了眼淚,這件事之後,相信雲畫的醫館,很快名聲大燥
打發走圍觀的人,醫館眾人繼續手中的事
旁廳,雲畫依偎在長姐的懷裏,「姐,畫兒還是第一次見這麼不要臉的人」
「呵,這就厭了?以後還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你說這人怎麼都這樣?」
「自然是一個貪字,你這還沒跟她們搶飯碗,她們就急了眼,要是真搶了,還不得聯合起來,來你這兒鬧事」
「同行是冤家是真的麼?」
「不盡然,若這穩婆是個好的,她接生不了的,自然不會無視產婦的生命,早早提醒,讓人家儘早來這裏」
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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