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必須睡在師父旁邊的屋子,要是有個動靜,也好第一時間出現,再說了,你一個人敢自個睡嗎?別指望和師娘睡,師父會罵死你」
「那,那行吧,一起睡」
「女人真事多,不就一張炕嘛,睡覺而已」
「切,睡就睡」
兩個小人互相對着對方做了一個鬼臉,吐了吐舌頭,這才回自己屋
這麼晚了,也沒人來送水什麼的,湊合着休息一晚就是
清晨雲舒起來瞅見白秋兒的兩隻熊貓眼兒,「秋兒,你這是怎麼了?」
「主子,沒,沒什麼,昨夜可以沒睡好」
「哦,要不一會兒上了車,你在車上睡一會兒,」
黑蛋兒洗漱好之後,看了一眼白秋兒,撇着嘴,「師娘,別管她,小毛丫頭才八歲,跟我睡一張床咋啦,我還能保護她,不然自己睡,誰把她半夜劫走都不知道」
飄雪沒忍住,撲哧一下笑了出來,把個白秋兒羞的頭都快低到腳面上了
雲舒摸摸她的小腦袋,「等以後你武功有所長進,可以自保的時候,出來後再給你單獨一個房間」
「主子,我,對不起,是秋兒不好」
「哈哈」
飄雪拉着雲舒的手,黑蛋兒和白秋兒在後面跟着,結了帳在外面吃了早清飯繼續上路
「師娘,下一座城池是固城,過了固城,就是京城了」
「嗯,不急,在京城待上幾天,咱們就回家」
「師娘,咱家遠嗎?」
「遠,快到最北邊了,很冷,你們怕嗎?」
「怕啥,啥苦俺沒吃過,不就冷嘛,有師父呢,還能叫徒弟凍死啊」
飄雪真想揍這小子一頓,天天張口師娘,閉口師娘,他這個師父就是個擺設,就是個錢莊,沒銀子了知道來跟他要
雲舒好笑的瞅着飄雪憋屈的表情,「怎麼,你徒弟說的不對?」
「對,很對,就是有點醋」
「呦,男子漢大丈夫主義又出現了,受不了我比你強,不喜歡你徒弟巴結我?」
「沒有啊,我可沒有這樣想,我就覺得這小子,把我當錢袋子,有點不舒服」
「切,瞧那點出息」
飄雪不再說這個話題,「還有十天就過年了,雪王府我還留着,裏面有幾個老人在看守,」
「那就住那兒」
「小十一下旨,封了我為親王,你為王妃,聖旨還在府里供香着」
「無妨,不過一個形式」
這時的京城,家家戶戶張燈結綵,喜迎新年,皇宮內,小十一在御書房,正在打開月城知府加急送來的畫像
一張就是北飄雪的,「還真是雪親王,那另一個,必定是神仙姐姐」
當再次看到雲舒的畫像時,他還是呆了呆,不是因為她長相,而因為她身上那種脫塵的氣質
與此同時,小魚子也收到鄭致的信鴿,拿着紙條迅速跑了進來
「皇上,鄭致的信」
小十一打開信,「賢王在呈遠縣,雪王和王妃,應該出遊了,沒在家」
畫像和信靜靜的躺在龍書案上,小十一搓搓臉,然後伸了一個懶腰,又搓了搓手,然後自言自語道
「雪王爺在南方開了一個北記車行?雪王他們會不會是先去巡查,然後再回京,最後回家?」
小魚子在一邊豎耳聽着,不敢插嘴
「要是這樣的話,朕是不是很快就可以見到神仙姐姐了?」
想到這兒,他就有些激動,「小魚子,去宣龍血衛大統領梁廣輝」
御書房中,梁廣輝單腿半跪在地上,小十一在他的耳朵說了幾句,沒一會兒,人和龍書案上的畫就不見了
小魚子眨眨眼兒,「皇上,奴才好奇」
「好奇就憋着」
當雲舒的馬車進了京城,皇宮的小十一立即就得了信,他興奮的站起身,不停的搓着手
「她終於來了,朕要怎麼去見她?怎麼見?她會生氣嗎?」
「皇上,您這是怎麼了,您要見誰,直接宣來就是」
小十一沒理會小魚子,乾脆直接找到莊德太后那兒,屏退了眾人,「母后,她來了」
「皇兒,誰來了?看把你高興成這樣」
「她?神仙?」
莊德太后也激動的站起身,「真的?」
「嗯,一進城,我這兒就得了信,現在他們應該在雪親王府」
「你想見她?」
「嗯」
「現在你不能急,要是真想,那就晚上,你微服帶上護衛,夜訪雪王府,或是第二天宣他們覲見也行」
「母后,她那樣的身份,兒子怎麼宣?」
「她即隱匿世俗,自是不會計較這些,到了以後,不必象別人那樣行禮,以家人待之就好,正好帶着她參觀一下你給她新建的宮殿」
「是兒子心急了」
「依我看,你今兒就不要去了,明兒晚上,你打着雪親王回京的名義,宣他來皇宮,一起用晚膳,就咱們幾個,誰也不叫」
「嗯,我看可行,那兒子告退」
莊德太后也是激動的很,要是能讓神仙高興,在她那兒求個養顏的丹藥,那她就心滿意足了
馬車停在雪親王府門,黑蛋兒和白秋兒昂着頭,看着大門「師娘,師父的宅子好氣派,比南方的那些大宅子都強」
拍,頭上挨了一下,北飄雪乾的,早就想打他
「這是京城,能是那邊可比的,少說話,多做事,沒教過你嗎?」白秋兒捂着小嘴偷笑
黑蛋兒委屈的揉了揉腦袋,「師父,我說的是實話哦,又沒亂說」
北飄雪一伸手,接住跳下來的雲舒,「走,我帶你看看咱家的宅子,嘿嘿,這麼多年過去,宅子裏也不知道打理的如何,不滿意隨時換」
噹噹當,大鐵環擊打着大門聲,很快裏面傳來了腳步聲
吱呀一聲,門開了,一個頭髮略有白髮,留着鬍子的男人露出半個身子,當他看到飄雪時
渾身一顫,馬上用顫抖的雙手,趕緊扒拉開大門,然後跪了下來「王爺,您終於回來了?」
「嗯,騰武,家裏還好嗎?」
「都還好,房間每天都有打掃,沒有一點異味,被褥也是時常清洗,」
「嗯,這是雪親王妃,以後是你們的主子,」
叫騰武的男人,立即沖雲舒磕頭,被雲舒攔了,「行了,別動不動就磕頭,那還不得把膝蓋磕爛了」
「是,奴才是王府的大管家,叫騰武」
「嗯,叫人安排住處,我們趕了一路的車,有些勞累,那兩個小傢伙,一個是王爺的徒弟,一個是我的侍女,你看着安排合理一些」
「是,奴才馬上派人去辦」
雪親王府,這個宅子以前在京城,還不如二品官員的宅子,可如今卻聲名在外
有宮裏的小十一照着,才有了王府的氣勢,宅子早就粉刷一新,哪舊的,壞的,都重新裝修,哪都很別致
一夜安頓整休不說,次日管家親自跑來稟報
「王爺,您回來的事,剛過一晚,全京城就都知道了,好多人遞了貼子」
「不見」
「王爺,還有一個人的貼子,很奇怪,·奴才看不懂」
雲舒一笑,「拿來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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