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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寧小姐來找您了,看樣子……看樣子……」
管家支支吾吾地補不全話,讓正在看棋譜的傅正平有些不悅。
「管家,在傅家那麼多年,你怎麼還那麼……」
嘴裏的「失態」兩個字還沒出口,就見一身狼狽的寧笙歌緊隨在管家身後走了進來。
素來溫婉柔美的她此刻穿着被裹着泥濘且蹭得皺巴巴的大衣走進來,頭髮還十分失禮地貼在臉上,一張巴掌大的小臉佈滿了驚恐和畏懼。
「笙歌,你怎麼弄成這個樣子了!」傅正平放下棋譜,急忙起身過去查看。
「傅伯父。」寧笙歌張口剛喊了一聲,哽咽就溢出了喉嚨。
小身板輕輕發着抖,哭得好不委屈。
傅正平沒見過這樣的寧笙歌,一時間也有些懵。
「老爺,要不我還是把客房收拾出來讓寧小姐先洗漱一番?」
管家的出聲,讓傅正平找回了理智,看着狼狽不堪的寧笙歌,他的眼色變幻了幾次。
而後點頭答應,「去吧。」
「不!」
哪知剛答應,寧笙歌就搖着頭抖着聲拒絕了。
然後纖細的手指緊緊揪住了傅正平的衣角,紅紅的眼眶直直看着他,泣聲道:「傅伯父,現在不是關注我的時候,小城出事了!」
傅正平眼角一抖,溫和的眉目瞬間就結冰了,「你快告訴我,小城出什麼事了!」
寧笙歌雖然抽抽噎噎,但還是把話說全了。
「我今天本來是要赴一個朋友的約,結果在路上無意撞見花城陳少被人帶走,我覺得很奇怪就跟了上去,不想綁走陳少的人是錢城。而且我還聽錢城說什麼要用陳少把小城約出去見面,我一聽跟小城有關就想通風報信,哪知半路被發現,最後弄成這樣才堪堪逃脫。」
傅正平聽聞她的話,眉心蹙得很緊,「花城的事怎麼跟小城有關?錢城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件事我也不清楚,但是我還看到……還看到……」
她吞吞吐吐,似是不敢說。
傅正平因為這件事牽扯到傅靳城,早就已經按捺不住了,見她還拖拖拉拉,不由有些生氣。
「說!你還看到了什麼!」
寧笙歌嚇了一跳,像是被他的表情駭住了,而後才鼓起勇氣繼續說,「我還看到秦溪和錢城在一起,兩個人不知道在說什麼……」
「混賬!」
傅正平聽聞秦溪竟然跟錢城攪在一起,氣得大手直接就拍在了沙發上。
儒雅的臉因為慍怒,映出了團團火光。
「她怎麼敢!」
寧笙歌見傅正平動怒,知道自己今天這步走對了,
她輕輕蹙眉,做出委屈可憐的表情,又道:「傅伯父,我想秦溪和小城是真心喜歡對方的,而且小城又很在意秦溪,想來秦溪是不可能做出對小城不利的事的。大概是我看錯了。」
傅正平聞言,素來溫和的眸子此刻也盛滿了警告與威脅,「笙歌,你到底有沒有看清楚!」
「傅伯父,我……我……」寧笙歌被他厲色盯住,有些驚慌,喏囁着看他。
一旁的管家忍不住插話,「老爺,我覺得少夫人不是這種人,或許寧小姐是真的看錯了。」
「滾,這裏輪不到你說話!」
傅正平一改素日的溫和,像是一直被觸碰了逆鱗的老虎。
管家不敢再說。
而傅正平則深沉而灼灼地盯着寧笙歌,「說,你到底有沒有看清楚!」
寧笙歌從未見到過這樣的傅正平,有幾秒的心虛。
可想到如果這件事自己不能好好解決,到時候秦溪說出真相,自己一定會被傅家徹底放棄。
所以,心又硬了起來。
「伯父,我不確定秦溪和錢城到底說了什麼,但我確實看到了。」
「很好!」傅正平冷着臉,徹底動怒,「我竟然沒看出來,秦溪打的是這個主意!」
醫院。
秦溪被全身檢查了一遍,身上除了有些許碰撞的淤青外,沒有其他內傷。
但是陳昊不那麼幸運了,他被人狠揍過,所以內腹出血,傷勢嚴重得多。
不過經過一番急救後,倒也沒有性命之危。
這樣的結果雖然讓人慶幸,可想到自己一個好好的兒子被人活生生揍成這個樣子,陳瑞還是不怎麼忍得下這口氣。
他轉頭看着同在病房裏的傅靳城,一臉沉鬱道:「傅總,昊兒的事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秦溪不意外陳瑞的話,換做是她,也不可能善罷甘休。
「陳總放心,這件事錢家會付出代價的。」動了他的人,就別想安生過後半生。
陳瑞一聽,鬆了一大口氣,「這樣我就放心了,傅總放心陳氏會全力配合你的。」
傅靳城輕輕頷首。
陳瑞轉頭又對秦溪道謝,「多謝傅太太救我兒子,這份恩情我記下了。」
秦溪微微臉紅,「陳總言重了,我也沒幫上什麼忙。」
「不,傅太太幫了我兒子很多。」
陳瑞的話帶着一些深意,聽得秦溪有些疑惑。
傅靳城立刻懂了,看了看還在昏迷的陳昊,伸手攬過秦溪的肩膀,淡聲道:「那我們就不打擾陳總了,有時間我們還會來看陳少的。」
「多謝傅總。」
走出醫院,秦溪想到下午那驚心動魄的意外,心還是有些平靜不下來。
但為了轉移注意力,她問起了之前陳瑞的話,「靳城,陳總為什麼說我幫了陳昊很多?」
傅靳城攬着她肩膀的手緊了幾分,停下腳步,伸出另一隻手把她的臉轉過來,十分鄭重地說,「以後不可以這樣做了。」
秦溪微微一怔,然後解釋道:「我當時是衝動了,可我怕陳昊出事會影響你跟陳總的關係。」
傅靳城聽不得這種解釋,拇指輕輕按在了她的嘴唇上,阻止道:「就算是這樣,也不能自己去冒險,萬一你出事我怎麼辦?」
秦溪被問住了,這才點了點頭。
傅靳城的拇指輕輕滑過她的嘴唇,那種柔柔軟軟的觸感,讓他不安定的心漸漸安定下來了。
他俯身輕吻了她,力道有着從未有過的溫柔,像是在安撫她。
「一百個陳氏,也抵不過一個你。」
秦溪那點不開心立刻被這句話擊散了。
細細密密的吻,猶如一陣壓驚的春雨,落了整個心頭。
那些不安和惶恐終於全部退去。
只留下一片暖人心扉的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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