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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溪洗完澡出來,就看到傅靳城已經調暗了床頭的燈,穿着那件墨綠色衣袍坐在床頭等她。
見她來了,拍了拍旁邊的位置,示意她過去。
秦溪把束髮的發繩解了,隨意撥弄了兩下頭髮,慢悠悠走了過去。
本是再簡單不過的動作,卻因為她走路時扭動的腰肢和那半媚半懶的神情,形成了一種極具視覺衝擊的畫面。
傅靳城感覺渾身被一陣電流度過,眸底就染上了一層濃郁的顏色。
秦溪沒有察覺,在他旁邊坐下後,十分自然地挽住了他的手臂,出聲道:「今天你怎麼會突然相帶小寶去看她?」
傅靳城知道她會問這個,輕輕側身,將她摟在了懷裏。
「醫生說,她的身體已經虛弱到內臟功能都開始退化了。」
秦溪有所準備,可還是被這句話驚到了。
傅母的身體每況愈下,很多原因都是她自己有心結,想用這種辦法來贖罪。
傅靳城俯身聞到了她的發香,那股衝動更明顯了。
他的鼻尖在她柔軟的髮絲上蹭了蹭,聲音沉暗而繾綣,「雖然我依然對她有怨,但她畢竟欠小寶一個道歉,而且還欠我一個解釋。」
說到解釋,秦溪有些疑惑。
「靳城,你不知道當初為什麼她會對小寶下手嗎?」
傅靳城的身體僵了一瞬,很快又恢復正常。
雖然他還是不想提這件事,但秦溪主動問了,他也不想瞞着她。
「媽說小寶是孽種,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但是從來沒說過為什麼。我問過她很多次,她都不肯說,只是望着我哭,還說是為我好。後來,還是爺爺做主把她送到了療養院,並禁止我們去看望她。直到他去世,我才找到了機會去看她。」
秦溪雖然沒有親身經歷,但是她能想像到這種感受。
當時的他,肯定難過到了極點。
回抱他的手臂立刻收緊了些,讓兩人可以緊貼在一起。
傅靳城將臉貼在了她的額頭,輕聲道:「小寶來到我身邊的時候還沒我的手臂長,因為當時傅氏也出了事,我經常在外面出差,很少照看到他。等到得知他出事時,我還在國外,趕回來的時候小寶還沒度過危險期,當時他才兩歲多一點,那么小,渾身都是傷。」
秦溪不敢去想小寶渾身是傷的樣子,只能緊緊抱住他,「這不怪你,沒人能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誰都不會想到自己的母親會虐待自己的孫子。
「其實,在我得知你就是小寶的親生媽媽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很不安,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這件事,我怕你會怪我,會帶着小寶離開我。」
秦溪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當初得知了小寶被虐待的時候,她確實是這麼做的。
不管不顧地就要帶着小寶走。
「對不起,是我衝動了。」
傅靳城聽聞她的道歉,身體又軟了一分,「你不用道歉,當時的我確實沒有資格留下你們,而且當時的我們都需要冷靜一下。」
秦溪靜靜賴着他,如果不是他自己說出來,她都不會知道堅強如他,竟然有過那麼彷徨無助的時刻。
耳邊不由想起之前傅母對她說的話。
再想起之前她眼角泛紅,渾身顫抖的樣子,
那時,她從自己這裏得知爸還在維護寧笙歌。
那種眼神,像是混合了憤怒、驚慌和痛恨的情緒。
很複雜,也很強烈。
為什麼她會對這件事流露出這種神情?
「靳城,爸對寧笙歌的維護真的是因為從小看到大的緣故嗎?」
傅靳城臉色微變,鬆了手上的勁兒,低頭看她,「你想說什麼?」
秦溪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她對寧笙歌那麼排斥,可爸卻對寧笙歌百般維護。」
傅靳城猛地一怔,以前他沒有察覺這兩人對寧笙歌的不同態度。
如今被秦溪這麼一提,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遺漏了什麼。
加上不明緣由跟他一直暗鬥的文尊。
這件事,該好好查查了。
一周後,南城金池總部。
金殊秘書親自接待了寧笙歌,並將她請到金殊專用的小會議室內休息。
「二位請稍等,等金總散會後我會告知您們的來意。」
「謝謝你。」寧笙歌柔美一笑,溫婉又大方。
秘書輕輕頷首,便離開了。
寧笙歌剛坐下,秦珂的電話就追來了。
「不是說好今天要去見客戶的嗎?你怎麼還沒到?」
秦珂的聲音透着幾分不滿。
寧笙歌冷冷勾唇,聲音卻十分柔和,「我臨時有事忘了跟你說,今天就不陪你了。」
秦珂一聽,就着急了,「什麼叫陪我?難道你不是工作室的負責人?憑什麼什麼事都得我來操心?而且這次的客戶點名要見你,你突然放我鴿子讓我怎麼跟對方解釋!」
「當初分工是我負責設計稿,你負責接待和聯絡客戶,你並不是事事操心。今天的事你也不用擔心,待會兒我會親自致電對方說明原因,你不會讓你為難的。」
「寧笙歌,你是不是有點過分了!」當初如果不是霏霏資金周轉不過,她也不會跟寧笙歌合作。
「秦珂,我們只是各取所需,希望你不要越界了。」
她們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要不是為了給給秦溪添堵,她也不紆尊降貴地跟秦珂接觸,不曾想她竟然還賴上自己,把自己當做攬活的活招牌了,簡直不可忍!
兩人各執己見,都認為自己有理。
這段通話不歡而散。
寧笙歌不想被這點不愉快影響了心情,很快又調整過來了。
幾分鐘後,一身淺棕色套裝的金殊走了進來。
雖然她已經上了年紀,但是因為保養得當,加上氣質天成,所以看起來也十分年輕。
「寧小姐,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寧笙歌見她主動賠罪,自然也擺出大方的氣態。
「金總客氣了,是我冒昧來訪,打擾金總才對。」
金殊看着寧笙歌,當初在一個晚宴上看到過她,只是兩人沒什麼交集,所以對這個人並不了解。
今天她之所以見她,也是受傅正平的囑託。
「聽傅先生說,寧小姐是來找我買我剛買下的那顆綠寶石。」
金殊單刀直入的問話,讓寧笙歌有些錯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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