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
嘴裏念出這兩個字,文靜只覺得時間仿佛靜止了,連帶着……疼痛都可以被忽略。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緩緩地側頭,目不轉睛的看着高朗,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一絲端倪,可是看着看着,她卻看出了恐懼,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她說話的聲音帶上了顫抖:「你……該不會是那個意思吧?」
「可是我好歹是你的妻子。」文靜補充道。
「哼!」高朗冷哼,話語中滿是嘲諷:「從你做出那些事情開始,你已經不是我的妻子。」
「可是……可是……」文靜詞窮,不知道該怎麼組織語言。
沒有等到文靜的話語,高朗渾身的氣息都冷了,整個人更顯陰沉。
「周嫂……周嫂!」高朗加重了語氣,看着周嫂出現,直接開口道:「把她給我關起來,沒有我的命令,她不許出門,也不許給她送吃的!」
文靜的目光一直沒有從高朗的身上離開,即便是周嫂拉住了她,將她關在了她的房間,她都沒能從高朗的話語中回神,他說……要把她送去日本,那是什麼意思?真正意義上的讓她人盡可夫?
蒼白了面容,文靜跌坐在地,像是想到了什麼,拍打房門,卻根本沒有人給她打開,甚至都沒有人回應。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從白天到黑夜……果真如高朗所說的那樣,沒有人過來理會她,也沒有送吃的。文靜起身,跑到了窗口,她的窗戶下面,從之前到現在一直都有黑衣人,那是擺明了守着她的。忽然間,腦海中閃現過高朗的模樣,那決絕狠戾的樣子,讓她心驚膽戰。
「我還是想的太過簡單了,怎麼可能事情會往我想的那方面發展?」高朗那樣心高氣傲,不可一世的男人,這次出事,他必定是憤怒的,憤怒之下,他做任何事情似乎都有可能。
恐懼一點點的在心底蔓延,隨着時間的推移,文靜的想法越發的多,也越發清晰的意識到了她自己的處境。或許越是清晰,她心底的害怕已經漸漸地凝聚,快要將她吞噬。
「滴答滴答……」
高跟鞋接觸地面的聲音響起,高朗眼皮動了動,意料之中的聽到了敲門聲,關上了文件夾,他還以為第一個出現的人會是吳維。
「打擾到你,真是不好意思。」文悅輕聲的開口,看着高朗,走進了屋子裏。
「我有讓你進來?」高朗冷然的看着文悅。
文悅面色一僵,高朗的話還真是讓她尷尬,她已經進來了,總不能退出去,尷尬的笑了笑:「高朗,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所以你做什麼我都可以理解的。」
高朗收回了目光:「文昊天怎麼不過來?」
「文靜的事情出了,不止是你,爸也非常的不好受,已經病倒了。」文悅見高朗開口,趕緊的順着他的話往下說:「本來文靜做這件事情就非常的不對,我們也不想要管她了,你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但是吧……我們畢竟姐妹一場,我想着……還是希望求你給她一條活路。」
「你倒是和她姐妹情深。」高朗道。
文悅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放在高朗的身上,仔細的探索着他的態度:「畢竟她也姓文。」
高朗抬眼看着文悅,許久才道:「說完了?」
「啊?嗯。」
「那你還不走?」
文悅張了張口,看着高朗的樣子欲言又止:「我想見一見她,可以嗎?」
高朗看向文悅,沒有說話,眼中的警告意味非常的明顯。
文悅心中一凜,扯了扯唇角,趕緊的開口道:「現在不方便的話也沒有事情,我改天再來。」
高朗在文悅走後,整個人更顯暴戾,豁然用力,將手中的文件掃了出去,起身邁步。
站在門口,高朗握住了房門把手,扭動,打開了房門。
突然響起的開門聲,讓文靜渾身都戰慄了起來,她無比後悔,為什麼晚上不開燈,以至於她根本看不清眼前的場景:「誰?」
「怎麼不說話?」
一直都沒有聽見聲音,文靜吞咽了一口口水,說話的聲音中帶上了懼意:「高朗前腳才說要把我送日本,難道真的是要動手了嗎?」
高朗往前的腳步停了下來,尋着聲音,他知道文靜所在的位置,她的聲音聽起來……是在害怕?搖了搖頭,那個丫頭,每一次他所認為的,都不是事實,此時此刻,必定是錯覺。
肩膀被人握住,文靜大驚失色,不管不顧的用力推攘着他:「我不去日本……我不去……我要見高朗。」
眼看她得到了自由,還會往前奔跑一步,她的手臂再次被抓住了,整個人也被禁錮住了,文靜慌了,是真的慌了:「我……我要見高朗……」
「救命……救命啊……」
高朗皺眉,她的聲音着實太過刺耳,半拉着文靜,牢牢的禁錮着她的手腕,打開了燈。
燈光亮起的那一刻,文靜跌倒在地,滿臉的慌亂,掙扎着起身,當看見出現在她面前的就是高朗的時候,面上的神色複雜至極。
高朗很滿意他現在看到的,煩躁憤怒的心情也因為她面容上的汗水,淚水消散了許多:「知道怕了?」
「我不去日本。」文靜快速的開口,不管她如何告訴她自己要鎮定,但是急速跳動的心臟,讓她無法平靜:「照片的事情有隱情,我都不認識那些個男的,怎麼會有照片?」
高朗眉頭動了動,不動聲色的看着文靜:「你是想說照片是假的?」
文靜快速的點頭,她是想要表達這個意思的:「照片真的是假的,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你可以找專家驗證的。」
「就在之前……我收到了一封匿名文件。」高朗說完,停頓了一會兒,直直的盯着文靜道:「裏面的內容全是照片分析的結果,並沒有ps合成的因素在裏面。」
文靜睜大了眼眸,不敢相信她聽到的,面上的血色消退的徹底,踉蹌着身體,險些沒能站穩,手不受控制的顫抖了起來:「不可能……我真的沒有做過!」
「文靜。」高朗陰沉下了面容,一步一步,朝着她靠近:「到了現在,你還不準備說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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