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慢一點。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我說讓你走慢一點,我跟不上。」
「你不要走那麼快!」
沈凝語危險的眯了眯眼眸,看着從警察局走出來之後一直行走速度很快的吳維,快步的跑到了他的面前,張開了雙手:「我在和你說話,你聽不見嗎?」
吳維面無表情的看着沈凝語,眼中沒有任何的溫度:「讓開。」
「我特意過來找你,可不是要你給我臉色看的。」沈凝語直直的看着吳維,不允許她有絲毫退縮的模樣:「你可以不感謝我找律師讓你出來,但是你不該這麼忽視我!」
吳維冷眸,望着沈凝語。
「我不稀罕也不在意你是否在意我,只不過現在全世界都知道你和我是要結婚的!」沈凝語說完,停頓了下話語,眸光凜凜的盯着吳維道:「我不是文悅,我可承受不住結婚當天被悔婚!」
像是想到了什麼,沈凝語看着吳維道:「當然我也不會給你悔婚的機會!」
吳維看着沈凝語,嘲諷的勾起了唇角,不在意的開口道:「我一早就知道你的目的,但是如果我不願意走,你覺得有人可以勉強我?」
「不管如何,如今吳謙本人都不追究你打他的事情了,你沒有理由賴在警察局不走。」
聽着沈凝語的話,吳維的瞳孔瑟縮了一下,想了想,開口道:「這幾天文靜有沒有去看過吳謙?」
「看吳謙?」沈凝語一頓,隨即不在意的笑了:「你以為文靜的骨子裏是有多孝順?」
「說來我覺得有些奇怪,我雖然對她算不上知根知底,但是她的過往我是知道的,我也和她接觸了很久,以為她是個重感情的人,但是真的遇見事情的時候,她依舊還是站在屬於自己的位置上。」
「你不了解她,她和吳謙本身就沒有多大的感情,再者……小魚的事情,應該讓她對他很有看法,沒有生命危險不去看,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沈凝語收斂了面上的表情,看着吳維的眸光嚴謹了許多,倏然戲謔的笑了:「剛才還不願意和我說話,現在我一說文靜不好的,你就急不可耐的幫她解釋,吳維……想來你是真的愛慘了文靜吧。」
吳維眼中的情緒翻湧複雜,但是他並不想在沈凝語的面前表現太多:「我只是就事論事。」
「好一個就事論事,那我問你……小魚失蹤,到底是你做的,還是高朗做的?」沈凝語說完,一瞬不瞬的盯着吳維,不錯過他面上絲毫的表情。
吳維嗜血一笑,看着沈凝語的眼中仿有深意:「這事情你不問警察問我?」
「我想要聽你的意見。」她才不要上當,更不要被他這麼快的轉移話題。
吳維瞥了眼沈凝語,並不想要再搭理她。
沈凝語沉下了面容,吳維對她真的是太隨意了,一點兒都不重視,不尊重。可笑的是,她現在還不能和他撕破臉。她努力的調整呼吸,儘可能的做到不動聲色道:「再過兩天就是我們的婚禮了,你現在還要去哪兒?」
吳維打開車門,從沈凝語的聲音中,他聽出來克制,他並不想要回答她,但是話語竟然自己就說了出來。
「醫院。」
幽長的走廊,雖然能看見頭,但是醫院本身就是一個很特別的地方,四周有病人,走廊上偶爾走過一兩個護士,感覺會有些煙火氣,而這一層樓,就像是根本沒有人一樣,這樣走着……如果是夜晚,會不會有些瘮人的感覺?
文靜停下了腳步,眼前的病房號讓她停止了遐想,短暫的停頓之後,她敲響了房門。
房門似乎並沒有關緊,是以她只是敲了一下,門就自己開了。她下意識的一眼看向了床鋪,見上面空無一人,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走了進去。
「床不像是有人睡過,屋子裏也沒有別人,難不成……他已經出院了?」
「我沒有出院。」文靜才剛剛輕聲的說完話,左側房冷不丁的響起了一道聲音,條件反射的看了過去,之間吳謙正站在陽台處,那裏的門半虛掩,難怪她當時沒有一眼發現他。
「你站在外面吹風,是已經完全康復了?」
聽見文靜的聲音,吳謙的身體站的越發的挺直了些,看着前方道:「你終於還是來了。」
「這麼說,你其實一直在等我?」
「還記得我之前受槍傷,你來醫院照顧我的事情嗎?」吳謙並不回答文靜的問題,反問出聲。
「說到照顧,為什麼我沒有看見蘇梅?」其實她對蘇梅沒有印象,但是高朗提起,她是他的妻子,既然是妻子,她不應該沒有看見才對。
吳謙側頭,望着文靜的眼中,異樣一閃而過:「看來相處的確是比血緣重要,你看見我,和我寒暄不過是一筆帶過,可是現在你卻主動的提起蘇梅。只不過可惜了……大約在七個月以前,我就和她離婚了。」
「離婚?」文靜吃驚的開口,目光灼灼的盯着吳謙,想要從他的反應中看出他到底是在玩笑,還是在說真話。
「即便是年輕時,感情再濃烈,終究時間會抹去一切。」吳謙道。
文靜中張了張口,想要說什麼,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你來這兒,想來也不是要特意知道她的消息,要不然……我真的會傷心。」吳謙望着文靜,半真半假的開口道。
文靜抬眼,定定的望着吳謙,好一會兒才開口道:「當然不是。」
吳謙對上了文靜的視線,他真的有些難過,她望着他的眼睛裏有很多情緒,但是他似乎並沒有從她的眼中看見擔憂或是其它他想要看見的。
「那你來這兒……是做什麼?」
文靜望着吳謙,她不想要在他的面前虛情假意,決定開門見山:「我聽寧浩說,吳維之所以能被律師保釋,並且這麼快的離開警察局,是因為你放棄追究他的責任。」
「對。」
文靜狐疑的看着吳謙,眼神凌厲了許多:「看你這麼多天身上還包着紗布,且手臂上還有石膏,他傷你這麼重,你為什麼這麼輕易的就放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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