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他。一窩蟻 m.yiwoyi.com」
「見過?」
「機場。」
簡短的兩個字讓文靜恍然大悟,定定的看着高朗道:「就是那個罵我水性楊花的男人唄。」
「他其實人不錯,也多虧他……我們才能再次重逢。」高朗望着文靜,說的認真。
文靜看了眼高朗,不置可否:「我不關心他人怎麼樣,我只知道,現在時間不早了,該回去了。」
文靜還未離開,她的手就被高朗拉住了,微微一頓,看向他道:「你拉着我做什麼?」
「你難道還要回酒店?」
見文靜沒有回答,只是看着他,高朗繼續道:「我的意思是,你不是已經知道這一切都是吳維在騙你?」
文靜望着高朗,雖然面上沒有過多的情緒表現,但是她內心的複雜,只有她自己知道:「他騙我也好,你騙我也好,說到底還是我沒有之前記憶的結果,我畢竟沒有了之前的記憶,如果要我和你回去,我會覺得不自在。」
「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高朗快速的開口,望着文靜說的真誠。
文靜目不轉睛的看着高朗,像是要透過他的眼睛直接看進他的內心道:「說來,我們如果真的是夫妻,並且真的生了一個孩子,但是我和吳維朝夕相處七個月,我問你……這七個月來,你就不怕我和吳維發生了什麼?」
「都說男人和牙刷不與人共用,但其實對於男人而言,女人不與外人共用,也是一樣的道理,我就不相信,你真的能心無芥蒂。」文靜補充開口,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高朗,說這句話的時候,她是無心,但是她突然發現,她竟然開始在意他的回答。
高朗收斂了面上的情緒,看着文靜的眼眸嚴肅而又認真:「其實這個問題我一直在逃避。」
「逃避?」看樣子他果然在意。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她去他的家裏還有什麼意義?
「這七個月來,我一直關心的是你的安危,滿心期待的是儘快找到你,我根本沒有往那方面想。」
「是不想,還是不敢想?」
高朗看向文靜,發現她也正看着他,唇角翕動,低了低眸:「是真的沒有去想。」
「我怎麼覺得你說的話里好多地方都透露着不真誠……」
不等文靜把話說完,高朗直接開口道:「直到那一天小魚和我在天台上對話,她很明確的告訴我,你和吳維之間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
「我不想要騙你,我剛知道的時候,我整個人是懵的。」高朗開口,即便是已經有了準備,但是那個時候的情緒此刻依舊還是存在。
「所以……你已經嫌棄我了,既然嫌棄我,又要和吳維對峙,歸根到底,其實你只是想要表明我這個妻子屬於你,但是之後我能成為你多久的妻子,亦或者你對我的感情還能維持多久,都是未知。」文靜輕聲的開口,明明她說的很輕鬆,為什麼說話的間隙,她的心還是會感受到疼痛。
「我沒有嫌棄你。」高朗快速的開口,緊張的望着文靜,等到話說完了他才發現,他已經抓住了她的手道:「我一輩子都不可能嫌棄你,你已經失憶了,退一萬步,即便是你沒有失憶,只要你安好,其他的都無所謂。」
文靜默默的注視着高朗,他望着她的眼眸沒有絲毫的閃躲,恍惚中,他說的像是真的:「男人的話向來只是聽聽。」
「靜靜……那你要怎麼樣才能相信我?」高朗目不轉睛的看着文靜,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表達。
「你把你的身家財產都給她,她不就相信你了?」
是秦少。
高朗頓了頓,側身看向身後,見真的是他,眼中的幽暗越發的明顯:「在這個地方遇見,不可能是巧合。」
「當然不是巧合,我給你打電話你不接,發短訊也不見你回復,我只能動用手段,查的定位。」秦少直接忽視了文靜,饒有興趣的看着高朗道:「說真的,當你知道沈凝語和吳維如此曖昧的時候,你有什麼感覺?」
高朗皺眉,對於秦少的八卦並不喜歡:「我現在沒有心情和你說這個。」
「說來……我雖然對於你們的談話沒有聽見多少,但是或多或少,我還是感覺出了,文靜認為和你在一起沒有安全感。」
「不過文靜,我倒是覺得,男人和你在一起才真的是沒有安全感。」秦少轉移了視線,直直的看着她道:「高朗對你的好,你最好用心體會,錯過了他,你可再也遇見不了這樣的極品了。」
「一個男人,能愛一個女人到為她低聲下氣……低聲下氣……倒也還沒有。」秦少看了眼高朗,覺得他說錯了話:「但是他對你肯定是放低了姿態,好好的,別作了。」
文靜陰沉下了面容,直直的盯着秦少,他說的好像真的一樣,只是她作嗎?她一點兒都不覺得:「有一個問題,你老實回答我。」
雖然文靜看的是秦少,但是話語卻是對着高朗說的。
「我和他很熟悉嗎?」
高朗一頓,看着文靜,想了想,搖頭道:「他和我應該更熟悉。」
文靜點了點頭,再看向秦少的眼中帶上了冷意:「即便你是高朗的朋友,即便是你自身很不平凡,但是你從小的教育,家庭的教養難道沒有告訴過你,不要隨便評論你不清楚的人或事情嗎?」
「這個世界上,本身就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感同深受,古話也說清官難斷家務事,更何況還是感情事,你一個外人,你覺得你真的有資格來評斷我和高朗之間的事情?」文靜繼續開口,完全不給秦少說話的機會。
秦少睜大了眼睛看着文靜,眨了眨眼,好一會兒才張口道:「你的這張嘴啊……還真是從我第一次見你開始,就一直厲害。」
「高朗,你不管管?」秦少看向高朗。
「我的女人,我得寵着。」高朗開口,望着文靜的眼中氤氳着情誼。
秦少一頓,頓時覺得啞口無言,他這麼用心幫了高朗七個月,到頭來還是抵不過一個女人,看向文靜,重重的嘆了口氣:「或許……我是上輩子欠了你們兩個的。以至於現在一直被你們欺負,男的讓我幫他管理公司,女的,嘴上也是半點兒不肯服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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