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嗚……」
狼叫的聲音再次響起,文靜的身體顫了顫,眼中帶着濃濃的疑惑:「不可能真的有狼吧。大筆趣 m.dabiqu.com雖然是山間的別墅,但是狼也是野生動物,也不是隨便什麼地方都有的。」
文靜在心中做自我建設,但是心裏還是突突,畢竟高朗帶她來的這個地方,連基本的手機信號都沒有,一定是很深山了,凡事也沒有絕對,萬一……
想到這兒,文靜慌忙的站了起來,快速的跑向門口,打開了房門:「高朗……」
文靜大喊,夜晚的深山真的很冷,她環抱住了她的身體,在繼續尋找高朗和回去找衣服之間掙扎,狼叫聲繼續,她猛然的閉上了眼睛,快速往前:「高朗……你人在哪兒,你要是再不出現,我就冷死了。」
「高朗……你聽的見我……」
「叮咚。」
她腳下踢到了什麼東西,狼叫聲更加的清晰,文靜定睛一看,當看着眼前放着的小喇叭,她動了動,蹲下身體,她將小喇叭拿起,放在耳邊,一聽……她頓時握緊了拳頭,用了大力氣,大吼出聲:「高朗,你給我滾出來!」
高朗繞到了文靜的身後,定定的望着她道:「你果然還是擔心我。」
文靜忽然一愣,隨即回頭,沒好氣的瞪着他道:「戲弄我很好玩?」
「不好玩,但是我想要看見你在乎我的樣子。」
「你錯了,我不在乎你。」
「可你出來了。」
「只不過是因為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見你死在我的面前,同時我也是為我自己考慮,要是你死了,我一個人在這兒,孤苦無依的,我要怎麼離開?」文靜冷着臉,直直的看着高朗,眼中跳躍着怒火。
高朗看着文靜,見她直接從他的身邊走過,心緊了一下,跟在了她的身後。
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的進屋。就在高朗以為文靜不會搭理他的時候,只聽:
「既然狼叫是假的,到底是不是深山也是你自己在說,我問你……這裏沒有信號是真的還是假的?」
近乎質問的語氣,審視的眼眸,高朗將文靜的所有行為看在眼裏,心下不定:「我剛才那麼做是因為……」
「剛才你為什麼要那麼做,我不關心。」不等高朗把話說完,文靜直接打斷。
「你先不要這麼生氣……外面真的很冷,你和我都吹了冷風,我去給你煮薑茶。」
「我在問你話,你就不能直接的回答我?非要和我扯別的話題!」文靜控制不住的低吼出聲,之前就隱忍的怒氣,此刻完完全全的顯現在了她的身上:「就算是沒有信號,我相信你還有能和外界聯繫的方式,給我聯繫方式,我要通知吳維,讓他來接我回去。」
高朗神色一凜,直直的望着文靜,眼中閃爍着的情緒,他自己都難以描述:「你就那麼想要見到他,一個晚上都捨不得分開?」
文靜冷笑:「我的確是想要見到他,但還沒有到一個晚上都捨不得分開的地步。」
高朗面上的神色緩和了許多,正準備開口只聽:
「但是我不想要見到你,和你呆在一起,哪怕多一秒鐘,我都要快窒息,連看見你,和你呼吸同一個地方的空氣,我都不願意!」文靜的話語很重,她是真的生氣,她可以忍受他的心機,但是現在是深夜,拿生命開玩笑……這就實在是太過分了!
高朗目不轉睛的望着文靜,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面上的怒色似乎依舊沒有消散的痕跡,他身側的手指動了動:「我的車在地下室,如果你真的要回去,我送你。」
「我當然要回去!」
兩個小時後,市區,雲和酒店。
吳維坐在落地窗前,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着手中的紅酒,身後響起了開門的聲音,他稍稍的側了側臉,卻沒有完全的看過去:「這麼晚了,你過來做什麼?」
「要是精神好,就去給我找文靜!」吳維冷凝了語氣補充開口道。
「雖然時間在過,好多東西都在改變,但是我沒有想到,你唯一不變的,竟然是對文靜的執着。」
不是小魚的聲音。
吳維神色一凜,看向身後,當看見出現在他眼前的女人的時候,眼中的情緒一閃而過:「是你?」
「是不是很奇怪?為什麼我會出現在這兒,更甚至還能有你房間的門卡。」她說着說着晃動了下她手中房卡道。
「文悅……沒有想到,七個月的時間,你竟然又站在了高朗的那一邊。不過他也是可以,竟然還會傻到相信你。」吳維嗤笑,收回了視線。
文悅一瞬不瞬的盯着吳維,他的行為,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讓她火大:「以前的事情我想明白了,也和高朗說的很明白,之前……我的行為應該是屬於兩面派,實際上我誰的隊也沒有站,我做的事情不過是因為我心裏樂意,想要滿足我其實也可以過得好的想法,屬於自私自利的行為。」
「但是我沒有想到啊……我當初誤會文靜對我不施以援手,讓我在美國飽受折磨,但是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聯想到我對她的行為,她就算是不救我,也是情有可原。」文悅道。
吳維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勾起了唇角,轉動椅子,正面看着她道:「所以呢。」
文悅嘲諷一笑,看着吳維道:「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坐上飛機,被綁架,被救,甚至在我身體裏植入晶片,這一切的一切竟然都出自你的手!吳維,我們之間是有多大的仇恨,你要這麼對我!」
吳維望着文悅,沒有錯過她說話時,眼睛裏一閃而過的恨意:「我對你沒有仇恨。」
「沒有仇恨你還這麼對我?」文悅來之前無數次的告訴她自己不要激動,但是她還是忍不住了,大吼出聲:「你知不知道,被綁架的時候,我受到的非人折磨,更甚至……他們還對我……」
「曾經你和我說過,做戲要做全套,狠不下心,註定戲不真實,如果不真實……那麼你也不會如此的感激小魚,她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甚至還悄悄的想辦法給了徐澤好一瓶藥。」吳維嗜血一笑,靜靜的看着文悅。
文悅面色一變,提到徐澤好,她只覺得心底發涼:「你就不怕我舉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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