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一直看着我,也不說話……是因為我說對了。筆下樂 www.bixiale.com」文靜看着徐澤好道。
徐澤好搖了搖頭,移開了放在文靜身上的視線:「你說吳維殺害文昊天的動機比我深,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
「沒有。」文靜道。
徐澤好一聽,笑了,好一會兒,他輕輕的嘆了口氣,目不轉睛的看着文靜道:「一切不過都是你的猜測而已,你不過是因為和吳維談崩了,覺得他不是你認為的樣子,恐怖,陰狠……或許還有好多的形容詞去形容他。」他深深的看了眼她,重新坐回了椅子上繼續道:「你現在的思考和認知並不客觀,你對吳維已經有了主觀的負面情緒,所以……你已經習慣於將所有不好的全部的歸於他的身上。」
「你不是第一個說類似話語的人。」文靜話落,她調整了她的思緒,直直的望着徐澤好,面上沒有了異樣:「高朗也說,人就是這樣!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他怎麼看,怎麼說都是好的,但是當你不喜歡一個人,他的一切看起來都是缺點,說什麼做什麼,更甚至什麼都還沒有做沒說,他也是一無是處,甚至惹人厭惡。」
文靜吐了口氣,手臂放在了台子上:「你以為,我只是心血來潮,或者不經大腦的來找你?」
「我來找你,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的決定!」文靜堅定了語氣,渾身的氣息發生了改變:「我剛才和你說的話,也是經過反覆的推敲,研磨之後才和你說的。」
徐澤好一愣,注視着文靜,一時間沒有說話。
「我來這兒,也不是要你一定要和我說什麼,你已經是成年人了,做事情有你自己的考量,我來這兒,只是想要和你說,我會拼盡全力的調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哪怕過程艱辛,甚至充滿危險,我也不害怕,我只是想要給自己一個交代!」文靜站了起來,正想要離開,腦海中一閃過過的人影,終究她還是沒有控制住她自己,稍稍的側了側頭道:「如果可以……請你見見沈凝語。」
徐澤好注視着文靜開的身影,他的手臂被人拉住了,他面上的情緒不復之前,凝重取代了平靜無波。
走出看守所,文靜還來不及呼吸一口新鮮空氣,迎面就撞上了沈凝語。
沈凝語握住了文靜的手,一雙眼睛牢牢的盯着她,像是要在她的身上看出些什麼:「你進去的時間這麼久,一定是看見了徐澤好對不對?他現在好嗎?狀態怎麼樣?他有沒有好好吃飯,好好休息?」
文靜定定的看着沈凝語,如果她不打斷她說話,怕是她會一直問:「你一口氣問了我這麼多問題,我不知道應該先回答哪一個。」
「你只需要告訴我……他好嗎?」沈凝語目不轉睛的凝望着文靜,希冀着得到她的答案。
文靜心神一凜,望着沈凝語,她簡單的一句話,她卻聽出了不同的情緒:「徐澤好狀態不錯,不過你如果真的那麼想要知道他的近況,你可以明天自己來看他。」
沈凝語張了張口,即將說出口的話,到了嘴邊變了風向:「我上次來就被拒絕了,如果他再拒絕我一次,怎麼辦?」
「嗯……」文靜一愣,她還真不好說,徐澤好會不會答應,她沒底。
「文靜……我已經放棄了我的驕傲來這裏關心他,但是如果要讓我把我的驕傲徹底的扔在地上,我覺得我做不到。」沈凝語說着說着低下了頭:「或許……是我自己的原因。」
文靜深深的看了眼沈凝語,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我知道你現在心情很難受,但是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你也要幫忙。」
「我要做什麼?」
「文昊天的死我始終覺得可疑,徐澤好的態度也讓人疑惑,你不想要和我一起調查清楚事情的真相?」文靜道。
沈凝語抬頭,注視着文靜的眼睛,好一會兒,她才道:「我願意,但是我沒有頭緒。」
「頭緒總會有的,就好像現在……你倒是可以給我一個建議,是先去找吳謙,還是先去找文悅?」文靜提議道。
「文悅?」沈凝語動了動,若有所思的看着文靜:「我來之前就看見了她,不過因為着急來這兒,就沒有去理會她。」
「她現在是文氏的ceo,和小魚有直接聯繫,我們可以去找她。」文靜說完,才剛往前走了一步,覺察出什麼不對勁兒:「你是在哪兒看見她的,我昨天給她打電話,她的電話已經換過了,找文氏的秘書要,她也沒有給我,我們如果直接去公司,她要是沒有回去,我們會撲空。」
「她應該是沒有回去的吧。」沈凝語點了點頭,回想當時的場景:「要是我沒有看錯,她應該是去了融合會所。」
「會所?」
「高朗哥哥的地盤。」像是想到了什麼,沈凝語補充道:「高朗哥哥每個月的今天,都會在那兒。」
文靜的眸光微微一凜,疑惑在心底蔓延,文悅去高朗的地盤做什麼?
「咚咚咚……」
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敲打,高朗對於文悅的出現不意外,他意外的是她能清楚的知道他的所在,更詫異的是,她進來之後一句話都不說,就坐在沙發上看着他,原本不想要理會的,但是一直被這麼注視着,並不舒服。
「你來這兒,又不說話,又一直看着我……你究竟想要表達什麼?」高朗面無表情的看着文悅道。
文悅溫和一笑,眼睛依舊沒有離開高朗:「我只是想要好好的看看我最初心儀的男人,不得不承認,你真的是越來越有味道,文靜能有你這樣的丈夫,她真的很幸福。」而這幸福,原本就是她的。
高朗眼中的凌厲閃現:「我聽文靜說你是被小魚救下來的。」
文悅大方的點頭承認:「我今天之所來這兒,也是她要求的。」
「哦?」高朗眉頭動了動,這個說法倒是有趣了許多。
文悅站了起來,只看了眼高朗,就移開了視線:「她要我來告訴你,然後又要你去告訴文靜,謎之操作對不對?都不要我直接告訴文靜。」
高朗看着文悅:「她要你說什麼?」
文悅唇角翕動,面上雖然沒有表現出什麼,但是心卻在不斷的下沉,同時卻又覺得激動,很矛盾,她無法形容:「她說……文靜有的她也應該有,要她做好準備,該是還債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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