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覺得他一定是瘋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瘋得無可救藥。
這裏是慕家老宅,他爺爺隨時都有可能回來。
還有他的其他家人,以及保姆,都隨時可能出現,目睹這一幕。
而最令她心驚的是,她在被……張婭莉的親生兒子親吻。
而她,是張婭莉的……
不,不能這樣。
亂了套了。
「放開,放開我!」阮白搖頭,推拒抵抗着他的肢體碰觸。
濡濕的唇舌糾纏在一起,她說話時,他趁機深入,探進了她,舔舐着她口腔里甜美的每一寸。
一股濃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激起了她身上莫名顫慄而出的小顆粒,這個身體動情的信號,太危險了。
被男人親吻着逐漸擠壓到牆邊,她更加奮力撕打。
可她的力道哪裏敵得了臉色陰沉的慕少凌,直接再次被堵住了嘴唇,甚至沒了呼吸的空間,她拼命扭動,可卻換來男人更盛的怒意。
啃咬她美好唇瓣的同時,慕少凌夾着香煙的那隻手攬着她的後腦,煙蒂因為她的掙扎而戳在牆上,火星四濺,卻沒滅掉。
他另一隻手快速解開領帶。
唇舌忍受着他暴風般狂亂的肆虐時,她感覺到,雙手被他抓了起來。
下一刻,阮白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你幹什麼!」
她的雙手被發了瘋的男人用領帶繞了幾圈,狠狠一系,給捆了起來。
雙手動不了了。
她的第一反應就是逃跑。
可身子卻被男人直接打橫抱了起來。
雙腿無論如何掙扎踢打,都傷害不了他半分。
慕少凌像着了魔般抱起她走向臥室,她一旦試圖叫人,他就低頭用力吻住她的嘴唇,碾壓着她的唇瓣,糾纏得她只能發出「唔」聲。
吮吸着她不聽話的小舌。
阮白被他帶入臥室後,直接被扔在了床上。
床有彈性,她被慕家高級的床墊彈了一下,雙手使不上力的想起身,卻看到慕少凌扔完她回身走了幾步,咔嚓,反鎖了門。
他要做什麼,她心知肚明了。
「別發瘋了,如果你真對我做了什麼,我發誓我會告你強女干。」阮白挪着,終於從床下下來。
在男人反鎖上門,背對着她站在門口時,她想逃出去,可能幾乎是零,但即使是零,也總要試一試。
等他再回身時,便目光深邃的注視着她,開始一手解着襯衫精緻的紐扣,一手將打算逃出去的她帶入懷裏,壓上床。
「……」
阮白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面對着面,她被慕少凌壓在身下,氣都喘不勻。
男人對視着她水潤的雙眼,稍微起身,眼底突然染上了濃重的戾色,按住她不聽話的身子,將她上衣拉高,推高到她肩膀上方。
臥室里開着空調,她覺得整個上身都一涼。
「不,你不能這樣,」從未有過的驚恐,瀰漫在她瑟縮發冷的心頭。
慕少凌卻在她微微張開唇,準備再說什麼時,埋頭在她身上。
「唔…啊…」難耐的低口今從她小嘴溢出。
羞恥的感覺,來的很快,較比以前要增大一百倍,甚至一千倍。
她的嘶喊,他全然不理會。
老宅現在沒什麼人在家,小孩子睡了,其他房間根本聽不到這邊的響動,窗子關着,臥室開的空調,更隔音了。
其實即使現在回來了人,她喊叫,外面慕家的人知道慕少凌正在辦事,恐怕也不會進來阻止,頂多在門外問一句怎麼吵起來了。
這時,她看到前面的柜子上有一把水果刀。
之前爺爺在他臥室里養病,她跟保姆要過一把水果刀給爺爺削水果,沒想到還在他臥室。
過了半晌,慕少凌終於離開了她嫣紅髮漲的唇,她得以喘息,眼睛裏含着委屈的水霧:「你把我當什麼了,你的玩物,還是隨便供你發泄的人肉用具?」
說完,她開始大顆大顆的掉眼淚。
跟他來硬的根本行不通,似乎只能來軟的。
慕少凌伸手,用拇指仔細抹掉她臉上的淚痕,太陽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
站在床下,他突然醒悟了般,拽起她,額頭抵着她的額頭,嗓音沙啞:「我碰你,就讓你這麼委屈?」
「是。」
她只淡淡的說了這一個字。
「那次在酒店裏,你很享受,難道是裝給我看的?」慕少凌吻着她嬌美的唇,一下一下,低喃:「到現在,我都記得你怎麼哼的。」
阮白感覺到自己的氣息又亂了,臉上火燒火燎的發熱,舌頭打結,好半天才硬着頭皮說:「我在李宗身下,比跟你還會……」
下一個字還沒說出口,她就感受到了男人驀然爆發的醋意和怒氣。
在身子被他突然扯向地上,一個翻身壓到牆壁與他強壯身體之間的時候,她後悔了,嘴上不該這樣倔強,應該繼續對他服軟,說點好聽的……
白皙臉頰貼着牆壁,她動了動,只能用額頭來抵着牆壁,視線看向身下,被他用領帶束起的雙手還能動,卻不能大幅度的動。
慕少凌鼻息粗重的站在她身後,緊貼着她。
也許是太生氣了,他雙手摟緊了她的細腰,薄唇貼在她的耳邊說:「讓我猜一下,你究竟是怎麼在男人身下叫的。」
「慕少凌,你爺爺知道你這麼變/態,你兒子女兒知道你這麼無恥嗎?!」阮白面對着牆壁,卻被他的氣息包圍,上身衣服凌亂的掛在身上,下身裙子也皺了。
慕少凌濡濕溫熱的唇,包裹住她小巧圓潤的耳垂,「我多無恥變/態,只讓你一個人知道就夠了。」
「嗯……」他嘴裏滾燙的濕意,混合着新鮮煙草的好聞氣味,通過她敏感的耳垂傳到她的大腦。
她清楚的控制不住身體一陣顫慄。
他伸出手,輕輕摩挲着她白皙燒疼的臉頰,緩慢開口道:「沒什麼經驗的情況下,你一定會跟對方喊疼?」
說着,男人的手指來到她的唇邊,用拇指摩挲着她嫣紅的唇,「你這張小嘴裏,我猜還沒對男人喊過『我要』『再用力點』這類的話……」
五年多前的一幕幕,充斥進他的腦海。
阮白卻只能咬着嘴唇閉上眼睛,快要不能呼吸,她的確沒對異性喊過,包括曾經生子交易下的數次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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