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中年醫生在宋家二少的磨練下,心臟早就變得比較強壯。筆神閣 bishenge.com
不然,他非得被這個凜冽氣勢的男人,嚇得哆嗦了。
慕少凌小心翼翼的捋起了阮白的袖子,露出一截潔白如雪般的肌膚。
中年醫生看得微愣了一下。
他身為一名醫者,不是沒服務過那些皮膚超好的貴家小姐,但眼前這位小姐的皮膚,未免也太好了點……
說是如嬰兒般嬌嫩,一點都不誇張。
而且,她膚色白的,能晃花人的眼睛……
「眼珠子不想要了?」慕少凌的冷斥如當頭一棒,令中年醫生恍然回神。
對上男人那殺人般的可怕眼神,他慌忙的低下了頭,不敢亂看。
佔有欲強,是大多數男人的本性,亦或是通病,尤其這類身家萬貫的男人,更是如此,也沒什麼奇怪的。
中年醫生從白色醫療箱裏拿出針劑,抽入了針管里,在慕少凌寒冷的目光下,他的手竟然有些哆嗦。
「你手再敢抖一下,我保證,你這輩子再也不能做醫生!」慕少凌的威脅,再次如響雷般劈下。
中年醫生駭然,趕緊閉上眼睛,深呼吸了幾口,強行穩定住自己的情緒。
「你能不這樣嗎。」
在他懷裏的阮白,見醫生被他嚇得臉色有些發白,她小扇般的羽睫閃了一下,拉扯了下他的衣袖,示意他別太過分了。
慕少凌這才稍微收斂了些戾氣,淡淡的掃了中年醫生一眼。
醫生緊張的情緒,稍微有些緩解。
他執起針筒,精準的將疫苗注入了阮白的胳膊上……
注射完疫苗以後,中年醫生拿出了消毒藥水和白紗布,戰戰兢兢的對阮白說:「這位小姐,您脖頸處的傷口,需要消毒處理,處理晚了的話,可能會留下傷疤。」
阮白乖巧的點點頭,應允。
醫生開始着手處理她脖子上的傷口。
蘸了消毒藥水的藥棉,敷在抓傷處,又癢又疼,過程難熬。
阮白咬牙堅持着,儘量不痛呼出聲。
在慕少凌強大氣壓的威脅下,醫生已經夠緊張了,她不想再給醫生增加無形的壓力。
可女孩子的耐痛性本就不強,儘管阮白用最強的意志忍着,但最後她還是不小心痛的出聲。
慕少凌看到阮白疼得小臉皺起,男人那俊美的無任何瑕疵的臉,倏然黑的猶如風暴。
他的雙眸,更是泛了一層黑冰,那閃着幽暗又冰寒的光點,投射到醫生臉上,讓醫生冷汗都流了出來。
慕少凌厲聲,卻又壓着怒氣道:「醫生,我希望你的動作再輕一點。」
醫生真想直呼冤枉,他發誓,自己的力道已經夠溫柔了。
真不是他心理素質不強,而是任誰面對慕少凌這樣宛如修羅般冷酷的面容,都不會心安。
宋北璽簡直想送給慕少凌一個大白眼:「我說,就算你心疼嫂子,也不是這個樣兒的啊。消毒藥水本就對傷口有刺激作用,如果不消毒,你想讓嫂子的脖子上,留着幾道難看的疤痕嗎?」
他這個兄弟,一向理智聰明,怎麼一碰到女人,智商就退化到如此慘不忍睹的地步了?
「今天的事情是在你這發生的,宋北璽,你得給我個交代。」慕少凌利眸剜了一眼宋北璽。
宋北璽信誓旦旦的道:「這是一定的。待會我就給你揪出真正的『兇手』,只是這次委屈嫂子了。」
宋家大少是什麼人,他經歷過的黑暗,比慕少凌經歷過的多得多。
他一眼便能看出,此次事件是人為精心策劃,波斯貓突然間發瘋傷人,傻子才會相信沒有鬼!
誰tmd竟然搗鬼搗到他的地盤?
宋北璽精眸逐漸變涼,既然找死,那就別怪他不客氣!
「這隻貓,拿去化驗!」宋北璽下巴抬了抬,目光指向秦曉曦抱着的那隻將死的白貓。
秦曉曦淚水連連,望向宋北璽的目光,滿是無助的哀求:「老……老闆,上班帶貓是我的錯,我願意接受公司的任何懲罰。這位小姐受傷的損失,我也會全額賠付,可是,能不能……能不能救救這隻貓,它……它對我真的很重要……」
不知為何,顏驥文看不得秦曉曦祈求其他男人的眼神,他竟然破天荒的開口了:「北璽,算了,只是一隻貓而已,何必為難一個小員工?檢查過後,這隻貓若是能救,那就救了吧。」
宋北璽饒有興味的盯着顏驥文。
難得他第一次為一個女人開了口,這倒是不同尋常,難道,有問題?
他這才認真的掃了一眼秦曉曦。
嘖,這女孩長得倒是怪好看的,想不到他們藍尊的侍者里,竟然還隱藏着這種女孩。
宋北璽邪魅的挑唇:「看在顏兄你開了口的份上,這隻貓,能救就救。」
秦曉曦對顏驥文投以感激的眼神,這才感激涕零的對宋北璽道:「多謝老闆!」
……
另一處包廂。
林寧拿出十萬元現金,放在助理面前。
這個女助理是跟了林寧較久的一個了。
平時,林寧還會送她一些奢侈品牌的衣服,圍巾。
「好多助理都離開了,唯有你對我不離不棄,我覺得挺感動的。你的工作表現也不錯,聽說你家裏急用錢,這個……算是對你的額外獎勵。」
助理聽到這是林寧對自己工作的獎勵,就接下了錢。
眼睛裏滿是對林寧的感激:「謝謝林小姐,您人真是太好了!」
……
藍尊貴賓接待室。
等醫生用白紗布將阮白的脖頸包裹纏好,兩個寶寶怯生生的移到阮白的面前,愧疚的叫了一聲:「媽媽……」
兩張幾乎一模一樣的漂亮小臉蛋,眼含淚水,愧疚的望着阮白,小手不安的絞在一起,不敢直視媽媽的眼睛。
湛湛是個小男子漢,逼迫自己不許流淚,可是那雙烏溜溜的眼睛裏,強行壓抑着的淚珠,不停的在眼眶裏翻滾,倒是顯得更加可憐了……
而軟軟才不顧忌那麼多,她直接「哇」的一聲,抱着阮白的手臂哭聲響亮。
她癟着小嘴,抽抽噎噎的說:「媽媽,對不起,都是軟軟的錯,要不是我非要追那隻貓咪,媽媽也不會為了保護我,被它抓傷了。媽媽,我以後再也不跟貓咪玩了,媽媽不要怪軟軟好不好?」
軟軟哭得特別傷心,那張洋娃娃般漂亮的小臉蛋上,淚水和鼻涕交織在一起,看起來讓人心疼。
阮白被女兒哭得心都碎了。
她將小軟軟抱在了自己懷裏,輕柔的擦拭她的眼淚:「媽媽沒有怪軟軟,這一切都是意外,跟軟軟沒有關係。而且,那隻貓只是病了,它不是故意要襲擊媽媽的……軟軟不能因為這隻貓抓傷了媽媽,就對所有的貓產生厭惡,小動物其實還是很可愛的。」
阮白不想讓此次突發事件,成為孩子們心理上的一道陰影。
畢竟軟軟還小,這孩子向來對小動物充滿了愛心。
「媽媽,我以後若是養貓咪,它會突然像這隻貓咪一樣發狂嗎?」軟軟圓圓的眼睛裏還含着淚珠,疑惑的問。
「不會的,這次是意外。」阮白親了親女兒的小臉蛋,語氣很肯定。
這時,醫生走了進來,他將從波斯貓血液里,提檢出的化驗報告,遞給了宋北璽:「大少爺,這隻貓的血液里被注射了一種『貓狂』的病菌,這種病菌,可以致使一隻正常的貓,在十分鐘之內發狂,攻擊力是平常的至少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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