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陽,我明天再來上班,」說着小七轉身跑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曦陽!」逸陽喊她,可是人已經跑遠了。
逸晨蹙眉,但也沒過多表情,轉身朝公司里走去。
方瀝與逸陽莫名覺得哪裏怪怪的。
「二少爺,你們島上,林總與葉小姐,是不是發生很不愉快的事情?」
逸陽這下確定一定以及肯定了,哥是在生他親曦陽的氣。
不行,他得去解釋一下。
小七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中,一陣西北風吹來,她哆嗦了一下,竟感覺寒惻入骨。
好冷!現在也才十月份,怎麼感覺這麼冷?!
小七抱着自己光裸的手臂發抖。
先回去吧!公司明天再來。
好在現在在逸陽的部門。
要不然多尷尬呀!
林逸晨,你拿我當路人我也不能走呀,我的信號器還在你那裏呢!
拿到了信號器,我就立馬離開。
哎!人家林逸晨也算是蠻好的,就視我若路人,也沒罵我一句。
我這樣騙人家,人家一句也沒有罵我,心裏好過意不去。
要不明天上班的時候,主動給他送外賣。
不過他現在知道我不是葉曦陽,那我就接近不了他了。
那我的信號器該怎麼拿回來呢?
哎>__<
逸晨車開上來,看到一抹纖細清靈的女子直立在大廈門口,她微微仰起頭朝這邊看來。
長長的睫毛眨了眨,那雙靈動的眼眸看向他,凝視他幾秒,眼眸里不經意閃過一絲促狹的笑意。
逸晨望着她那雙明亮的大眼睛以及她那纖細的身形,只覺得身邊的場景都給襯托得好似一幅無可挑剔的光影照片。
小七走過去,敲了敲車窗。
車窗落下,小七生平第一次裊裊的說:「林總,可否搭我一程?」
逸晨雖然不認識她,但莫名有些熟悉感。
而方瀝也說了她與自己的事情。
所以……
小七在路上想了許多,覺得要快馬加鞭的把信號器拿回來。
於是又折回來了。
剛想上去,沒想到這麼碰巧的看到他的車從車庫開上來了。
正好,省的她進去。
小七一上車,就把外套給脫了,嬌聲嬌氣的說:「哎呀,好熱呀,林總,你熱不熱呀?要不我給你把外套脫了吧!」
說着手直接撫上他的心口,可好似一點也感覺不到信號器。
想到上次。
只有兩種可能她才有可能感覺到信號器。
一:他心跳加速
二:颱風。
所以小七一上車就用美人計。
所謂。
男人就會血液加速的流動,而心臟也就自然加快的跳動。
可是……
逸晨一把推開她,俊臉非常不悅,「你幹什麼?」
小七自然不會輕易被打敗,又伸出爪子解他西服扣子,還不放嫣然一笑,「我是怕林總熱嘛!快了,把衣服脫了就不熱了。」
「下車。」
這下人家林總直接趕人了。
小七可是個堅強的孩紙,直接撲上去,腦袋靠在他胸口上。
逸晨眉頭冷皺,強硬的拉開她,「下車。」
這次的兩個字,在車內久久都未散去。
小七感覺自己的耳膜都震了震。
不管,既然來了,那就絕對不能鎩羽而歸。
小七再次撲上去,然而這次男人徹底怒了,一把甩開她,下車,走到副駕駛打開車門,一把把她給拽了下來。
小七被拽的趔趄,差點摔倒,抬頭,只見車子已經疾駛離開。
丫的,就算我不是葉曦陽,也不至於這樣子對我吧?
還真是……對她,一點情分也沒有。
小七咬咬唇瓣,心臟那一塊悶悶的澀澀的,這種感覺她立即驅趕。
為了我的信號器,我小七覺不會就此落敗。
逸晨剛剛發動引擎的時候,眼睛一直望着反光鏡。
那女孩好似很氣憤,好似很難過,好似很……
呲,車子在馬路邊停了下來,他緩緩點起一根煙。
那個女孩子的一切神態,他好像都很在意。
而且看到她難過的神情,他好像心口那處還發疼。
是呀,方瀝都說了,她是自己喜歡了多年的女孩,而現在她本就是自己的女朋友。
可是她剛剛在車上……
既然是自己的女朋友,那她可以直說是他的女朋友,可是她一字未提。
難道她其實不是他的女朋友?
又或者她其實不喜歡他?
逸晨覺得是第二個可能。
方瀝是不會騙他的。
可若她不喜歡他,那剛剛她的神態……
逸晨落下車窗,一陣風吹來,吹散了他的思緒。
先搞清楚自己的失憶症到底嚴重到什麼地步。
方瀝說過,除了剛剛那人,他身邊的女孩子都會忘記,可是現在突然確忘記那個唯一不會忘記的她。
想必他的失憶症已經越來越嚴重了。
小七心裏有些煩躁,腳步不自覺的放慢在街道中。
她站在路邊,望着川流不息的街道,忽然感覺現在的這一切很不可思議。
她真的沒有想到,有朝一日,她會為一個地球人而煩惱。
雖然名義上是因為信號器而煩惱,可其實自己知道……
哎!
生命的奇妙大概就是不可預測的吧?!
如以前的她,她一直堅信着自己不會來到地球,可最終,還是來了,而且還……
突然耳邊傳來兩個女孩子的對話,「我說你不甘心什麼,人家下的本錢可是你的十倍。」
「阿,可我這身上下可不便宜。」
女孩子嗤笑一聲:「你的行頭再不便宜,也沒有人家那行頭貴。」
另女孩子感嘆說:「她也不過是個小職員,真是捨得本錢。」
女孩子一語雙關的說:「醉翁之意不在酒,捨不得孩子套不着『郎』。」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當然,這個有意人那就是我們的小七了。
捨不得孩子套不着郎?!
對,要想拿回信號器,就得捨得孩子。
不,應該是捨得下血本。
我們的小七一向不是個煩惱久久的人。
打定某些注意,立即蹦蹦跳跳的回家了。
醫院!
哪怕是烈日當空的天氣,拉了紫色窗簾的辦公室也顯得格外昏暗。
逸晨單手插兜低着頭,黑眸緊盯着手中的照片。
「照片上的這個女孩與你過去的種種,在你腦子裏,你就真的一點片段也沒有?」
逸晨放下照片,淡說:「一點也沒有。」
怎麼會這樣呢?
潘森在辦公室走來走去,然後指着他手裏的照片,「昨天是30號,你跟逸陽還有曦陽都在島上,逸陽說昨天晚上你跟曦陽在一起一個晚上,按道理說你的失憶症不但不會復發,更不可能連曦陽都忘記了,她可是你的失憶女性症唯一記得一個女性,那為什麼……」
潘森思索,而後驚呼,「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對曦陽做了什麼?」
後者瞟他一眼。
人家那眼神不由得讓潘森心中浮現那句一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
他剛剛說的跟沒說一樣。
人家逸晨本來就忘記了曦陽,怎麼可能還記得昨天晚上的事情。
不過逸晨單單對曦陽就會壓抑不住情緒。
所以昨天晚上他們兩個是絕對發生了什麼。
「逸晨,要不我現在打電話叫曦陽過來問問,你不記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但她記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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