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樣是人,只不過會點忍術,我就不信他能在我開門的瞬間就殺了我。
深吸一口氣,全一凡暗中給自己家把勁,然後猛地推開門,身形如同離弦的箭一般沖了出去。
嗖嗖!!!
呼嘯的破風聲從耳邊傳來,全一凡在奔跑的過程中立馬偏了下腦袋險之又險的躲過兩道明顯塗有劇毒的深色飛鏢的襲擊。
往日熟悉的家具在自己眼前毫無疑問的成為致命的障礙,為了避開這些桌子椅子,全一凡不得不一邊躲閃着暗器的襲擊,一邊左拐右繞的突圍。
三把黑色的飛鏢再次從後方襲向他的雙腿,全一凡眼見就要衝出家門,深出一口氣,他咬咬牙,前腳使勁一踏地面,全身的重心轉移,將自己在虛擬漫世界中的躍斬姿勢使出。
由於房門高度有限,全一凡跳得並不高,飛鏢幾乎是從他的鞋底飛過,那場景異常的驚險。
好在總算是出來了,全一凡立馬朝着條空蕩蕩的小巷跑去,他不打算叫人救命,一是丟臉,二來他可不相信有別人在那個神秘人就會住手,除非是類似呂珊珊那樣的武裝者。
「哼,別想跑。」全一凡的身形剛出現在小巷口,一個渾身穿着黑色緊身布衣,被黑色口罩遮掩住眼睛以下部位的忍者隨即出現在他家門口。
也不見他用力,身形隨即消失,下一秒又出現在五米外的地面上,就這樣幾個來回就到達了全一凡逃進的小巷口。
黑色口罩上陰沉的眼睛掃向堆積在小巷深處的雜物,忍者隨即冷冷一笑道:「和我玩捉迷藏?」
似乎是對這種貓抓老鼠的遊戲產生了興趣,他邁着與衣服同色的黑鞋悠閒的一步步朝小巷深處逼近。
隨着時間的流逝,他距離小巷深處的雜物也越來越近,還差十七步...十步...七步...五步。
啪!啪!
突然,兩個裝垃圾的鐵桶從雜物堆中飛出,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後狠狠的朝忍者砸來。
「找到了。」忍者身形不退反進,就在垃圾桶快要砸到他時身體霎時詭異的一抖,桶子都還沒有沾到他的衣角就丟落在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嗖嗖!忍者反應極快的伸出雙手朝着垃圾桶砸向他的地方扔去兩把飛鏢。
啪啪。飛鏢化成兩道黑影飛進雜物堆空曠的缺口裏只發出兩聲刺中木質聲。
怎麼回事?還不待忍者反應過來,雜物堆就再次爆發出一陣巨響,上十個不同種類的雜物被攜帶着呼嘯的力道狠狠的砸向他。
忍者臉色逐漸陰沉了下去,身形在半空中亂舞的雜物群中左躲右閃,他決定快點結束這場已經無聊的遊戲了。
「往哪裏跑!」身形在躲閃的同時,忍者的眼角餘光掃到角落處一道鬼鬼祟祟的黑影,頓時低呵一聲,手中的飛鏢一股腦的扔去。
足足五六把飛鏢帶着呼嘯的破風聲朝那個角落飛去,看着架勢那道黑影被射中絕對會像個馬蜂窩一樣,而且別忘了,他的飛鏢上可是塗有劇毒的。
「有些不對勁。」
出乎忍者意料的是,飛鏢竟然異常順利的刺中那道黑影,所謂反常必有妖,他剛欲細看,突然感到背後傳來一道凌厲的勁風,豁然回頭,瞳孔中浮現出一張熟悉的臉。
是那個小子!
「老子叫你扔飛鏢!」全一凡憤怒的打出左勾拳,狠狠的擊中了措手不及的忍者肩膀,他頓時悶哼一聲,身形步步倒退。
得勢不饒人,全一凡踏前一步,左手收回,靠近腰部的時候悄無聲息的出現一把黑色的飛鏢,右手則是握成拳頭在半空中朝着忍者的臉打去。
「你小子找死。」好歹也是精通忍術的忍者,他隨即從開始的措手不及冷靜下來,左掌擋在前方和全一凡的拳頭砸在一起。
拳頭打在忍者的手掌上,全一凡頓時感覺像是打在鋼鐵上一般堅硬,立馬左腳腳尖朝地面一點,身形迅速的後退。
「別想跑。」想自己浸淫忍術多年向來只有自己偷襲別人的份,如今竟然被個毛頭小子給偷襲中了,不禁怒火中燒,隨即使出忍術,眼睛微微閉起身形無聲無息消失,下一秒就要浮現在倒退中全一凡的身後。
「就等你來這一招了。」嘴角無聲的抹起一絲冷笑,全一凡左手立馬把事先藏好的飛鏢朝後面一甩。
「啊。」忍者身形剛剛浮現閉起的眼睛睜開一絲,就發現眼前閃過一道黑影,然後便感到腹部傳來劇痛,全一凡見此機會則在半空中完成一個強行轉身,然後一個肘擊過來。
「噗。」忍者被來自空中的肘擊正中臉頰,黑色口罩飄走,鮮血夾帶着幾顆斷牙從嘴中吐出,在半空中打了幾個旋後便落在小巷的地面上。
身體摔落在地面上,忍者痛苦的捂住腹部,看着不知何時深深插進裏面的飛鏢,他瞳孔猛然一縮,如果是普通的飛鏢還算是小傷但他立馬就認出這支飛鏢是自己塗有劇毒的那支,
「怎麼可能,我堂堂忍門第二十三代中忍宮本二十六竟然被你一個毛頭小子殺了,恨啊,當初就該不顧代價的殺了你!」悔恨和難以置信湧現在忍者臨死前的眼瞳中,他緊緊盯着全一凡的臉,實在不敢相信他是怎麼做到的,那道用來作障眼法的黑影究竟是從哪裏來的?
飛鏢上的劇毒發揮的很快,忍者只來得及快速的說句話便一命嗚呼,死不瞑目。
看着倒地的忍者屍體,全一凡只感覺全身一陣發自本能的抖動着,他知道,這是任何人殺人後的常用現象。
至於那道黑影是怎麼弄的,全一凡嘴角帶起一道戲謔的弧度,右手拿出一面小鏡子,抬頭看了眼陽光正強烈的天空,那自然是鏡子反射的自己的影子。
早在忍者注意力全到剛才兩枚飛鏢擊中目標,將諸多雜物用力拋去的時候他就悄悄的竄到忍者的後面,然後高舉起鏡子對準太陽使忍者在躲閃的時候眼中出現一道影子,荒亂之中他也誤以為那就是全一凡的真身。
也好在雜物亂飛引起了忍者的全部注意,不然以自己的存在說不定忍者立馬就能察覺出來。
可惜,世界上哪來這麼多如果。
「嘿,看你是來自島國的忍者,在天鳴市也沒聽說過你,估計死了也沒多少人知道吧,既然這樣就在雜物堆里躺一輩子得了。」
咧咧嘴,全一凡隨即在死去的忍者身上摸索起來,不久,他就搜到了一枚黑色印有飛鏢圖案的印章和一張天河公司的名片,令全一凡好笑的是,這個忍者竟然還帶着一台十萬多元的ing牌高檔手機。
「這年頭啊,連個當殺手的日本鬼子都能混到一台高檔手機。」
把印有飛鏢圖案的印章翻看了幾眼後全一凡便失去了興趣隨手扔掉,ing手機嘛他自然就笑納了,倒是那張天河公司的名片讓他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原來賣大蔥說的他老爸林二河就是這個天河公司的董事長啊。
怪不得他當初這麼囂張,天河公司在天禧省也算是排行前十的大公司了。
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印着天河公司的鍍金名片時他心頭升騰起一陣厭惡的心情,隨手就收進了口袋。
「馬丹,有錢人難道喜歡都在自己的名片上搞一些無聊的東西。」與呂珊珊的卡片不同,那是經營場所特定的,而這些名片卻完全是天河公司自產的,端的是浪費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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