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葉崖的血氣在迅速流失着,如果不是底蘊身後,恐怕葉崖早就被打出原形了,血氣虛影的成型也越來越慢。筆神閣 bishenge.com
「葉崖,我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哈哈哈」魔羽的笑聲傳來,這笑聲之中卻暗藏着濃濃的殺機,被葉崖擊中之後,在眾人面前丟人的魔羽定然會想把場子給找回來。
巨大的損耗讓葉崖幾乎為維持不住血步的狀態,葉崖抬頭看向正在激戰的衛銘廷,此時那兩位魔騰宗的強者依舊死死糾纏着衛銘廷,兩人渾身破爛不堪,甚至比葉崖看起來還要慘,但是集合兩人之力,依舊可以和衛銘廷糾纏少許。
葉崖咬了咬牙,此時的他必須硬撐下去,葉崖鉚足了勁,即便身體有種精疲力竭的感覺,可是葉崖依然沒有放棄,這一路走來,他的大仇還沒有去報,他的夢想還沒有實現,所以,他怎麼可能隕落在這裏。
「我是神!高高在上的神,區區一個凡人能耐我何。」葉崖的眼睛變得通紅,面目也是十分猙獰,甚至他的頭髮都變成了紅色,葉崖在重壓之下,無意間進入血祭元身術的第二層次,就連模樣也發生了改變。
可是這未必就是一件好事,血祭元身術本就是燃燒自身血氣來獲得短時間的爆發,所以收益越大,付出的也就越大,葉崖也知道這其中的利弊,他只能選擇速戰速決,如果被拖進虛弱期的話,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
葉崖果斷的停下了血步,然後將身體中所有的能力都聚集在了雙手之間,他必須要賭,等待着給予魔羽的致命一擊。
看到葉崖顯出身形,魔羽笑了起來「葉崖,能夠做到這一步你已經很不錯了,但是最終的勝者還是我。」
葉崖慢慢的抬起了頭,面無表情的看着魔羽,嘴巴微微長了張,卻沒有說什麼,只是身體忍不住的晃動了一下,似乎隨時都有摔倒的可能。
「葉崖,振作起來!」衛銘廷焦急的喊了出來,葉崖似乎已經失去了戰鬥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一旁的魔騰宗強者也是加大了攻擊頻率,讓衛銘廷難以騰出手去救援。
一切就好像要結束了,魔羽再次撲向葉崖,一個沒有絲毫抵抗能力的葉崖,雖然他的模樣變得怪怪的,讓魔羽有些懷疑,不過那種虛弱的氣息卻是偽裝不出來的。
魔羽的速度依然很快,但是葉崖終於看清了魔羽的軌跡,在葉崖的眼中,魔羽的每一個動作都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久,葉崖撇了露出了標緻的微笑,同時手指悄悄的摸向了儲物戒指,抓住了青芒劍的劍柄。
魔羽終於殺到了葉崖面前,二人離得越來越近,葉崖將魔羽臉上的毛孔都看的一清二楚,在魔羽的雙刺快要碰觸到葉崖的咽喉的時候,葉崖突然動了起來,他的動作很快,快到以速度著稱的魔羽都來不及反應。
葉崖將青芒劍取了出來,一劍刺向了魔羽的心臟,魔羽沒有做出任何的躲避動作便被一劍穿心,軟軟的靠在了葉崖的身上。
二者的真正交鋒就在這一瞬間決出了生死,葉崖的偽裝欺騙了魔羽,大意的魔羽中了葉崖的圈套,顫抖的雙手捂住了胸前的傷口。
「為……為什麼?」魔羽的嘴中溢出了鮮血,他沒有想到葉崖在他最擅長的領域打敗了他,甚至他連抵抗的能力都沒有。
「因為你太弱了。」葉崖的聲音在魔羽的耳畔響起,魔羽不甘的倒了下去,一代渡劫巔峰強者,魔騰宗第九護法,隕!
葉崖手持青芒劍,輕輕支在地上,一頭血色的頭髮無風自動,周圍的魔騰宗眾人還在魔羽隕落的驚訝之中,一個個長大了嘴巴,沒有人敢上前和葉崖一戰。
葉崖雖然看起來勢頭十足,不過此時他卻是色厲內荏,血祭元身術的後續症狀浮現了出來,如果不是用青芒劍支着地板,葉崖早已經躺下了,他的身體已經嚴重透支,就連動一根手指頭都動彈不得。
「哈哈哈,魔騰宗,不過如此!」葉崖咧嘴笑了起來,他的聲音不大,卻傳入了衛府中每一個人的耳洞之中。
魔騰宗的人攝於葉崖的壓力,一個個都向後退了數步,此時的他們已經被葉崖給嚇跑了膽子,葉崖強撐着向前走一步,這些人便跟着退一步,一時間葉崖就像一個魔神一般,沒有一個人敢近他的身。
此時的魔騰宗另外兩位渡劫巔峰的強者也失去了鬥志,被衛銘廷抓住機會狠狠拍上了數掌,擊倒在地。
「葉小友真是天縱奇才,衛某甘拜下風。」衛銘廷沒有着急上前補上幾掌,反而是先落在葉崖身邊,詳細查看葉崖的傷勢,其實此時的衛銘廷也並不是那麼輕鬆,他也受了不輕的傷,其中有一處大腿處的傷勢,已經洞穿了他的腿部,露出了一個血淋淋的大窟窿。
高端顫慄的失敗,讓魔騰宗的人更加恐慌,在經過一些人的帶頭之後,魔騰宗眾人紛紛轉身逃跑,此時在衛府外邊的只剩下了帝都的禁衛軍。
「高隊長,你覺得我們有必要再拼殺一番嗎。」衛銘廷指着禁衛軍中的一位頭領,一瘸一拐的走向了禁衛軍的方陣。
被稱作高隊長的人有些為難,對於葉崖二人的強勢他是親眼目睹,如果不是軍令要求,這位高隊長早就撒腿逃跑了,此時只能硬着頭皮站在這裏,希望衛銘廷念及舊情,不要對他們起殺念。
高隊長正準備說話,從衛府房頂之上出現了四道身影,其中一位身着白袍金絲的男子從上面一躍而下,站到了衛銘廷的面前,輕聲說道:「衛將軍,別來無恙?」
「哈哈哈,徐天師,我早就應該猜得到,王上已經惦記着我這顆人頭很久了吧?,能夠勞徐天師大駕,看來我還是有幾分薄面。」衛銘廷嘴上說的輕鬆,但是他的內心卻十分慌張,他在想一個完全之策,可以將受傷的葉崖一同帶出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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