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聞言眼睛一亮,不過林遠卻沒打算在這裏查看鑽石階困靈箱內的規則晶石。
這些規則晶石都是王女的食物,其中蘊含的規則均會被王女的羅裙吸收。
回到莊園後有的是時間探查,根本不急這一時。
眼下海底已經空無一物,林遠準備準備和劉傑,血浴之母回到海島上。
進行這場驚濤城之行追重要的事情,加速浮島鯨的孵化。
想從那一百多頭巨鯨的骨骼中取鯨髓,在海域中實在是不方便。
巨鯨一生大多數的時間都在深海,偶爾來到海面上換氣。
這使得巨鯨骨骼內的壓力極高。
只要巨鯨骨骼破開一個口子,裏面的鯨髓便立刻會被壓力擠到外面去。
巨鯨鯨髓的本質是精純的水元素和靈氣,逸散出去後會迅速融在海中。
為了保證鯨髓能夠全部被浮島鯨吸收,在海島上取出鯨髓是最明智的選擇。
眼下這場大型鯨落除了能為林遠帶來預計的收穫外,還讓林遠收穫到了一隻只存在於傳說中的生物念魂鯨。
念魂鯨絕對稱得上是林遠這次驚濤城之行的意外之喜。
才回到海島上準備拿出鯨骨加速浮島鯨孵化速度的林遠,立刻被海島上的情況給驚呆了。
淦!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怎麼銀黛好端端的變成了本體,其手下的海王均被打的奄奄一息,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
人形狀態下的白言站在銀黛身上,手裏正拿着一個骨片在化為本體的銀黛身上刮取着什麼。
這場景詭異到令人髮指。
林遠剛剛雖然沒有明確表明自己原諒了銀黛。
但話里話外的意思已經顯示出了林遠對銀黛的態度。
血浴之母原諒了銀黛,自己也不再追究銀黛。
怎麼白言好端端的對銀黛動起了手?
林遠當即喝道。
「白言,怎麼回事?」
比起銀黛,林遠更信任白言。
且不說自己主宰的身份能不能唬住白言。
自己靈魂神龕中代表白言信仰之力的光點總歸不會是假的。
白言的信仰光點極大,這說明白言對自己的信仰極深。
現在的白言信仰之力光點並沒有減弱,白言不可能違拗自己的心意。
想來這一切應該事出有因。
變為本體的銀黛看着在自己身上肆意刮取細麟的白言,害怕的瑟瑟發抖。
想起白言對自己的手段,銀黛害怕的接連打了三個冷顫。
見林遠收取完大型鯨落回到海島上,銀黛瘋狂的喊道。
「林遠救我!救了我之後讓我做什麼都行!」
「我將我知道的皇鮫一族全部秘聞都告訴你!」
此時的銀黛如同是一隻被打老虎逼進牆角的兔子,突然看到了救星。
白言聽到林遠的問話直接一轉身,從銀黛的背上跳了下去。
一邊將手中刮取到的銀藍色膏體放在水晶瓶中,一邊對着林遠說道。
「大人,剛剛您明確說過讓島上的人都不要到海中去。」
「結果這條臭魚被我發現有朝海域中窺視的意圖。」
「這條臭魚不遵從大人的命令,我便想着出手教一教這條臭魚想要跟在大人身邊的規矩。」
「讓這條臭魚知道什麼叫尊卑有別,明白僕從只能做僕從能做的事。」
「既然想做大人的僕從,大人的行徑豈是僕從能夠窺視的?」
聽到白言的話,林遠有些意外。
這白言還真是知道維護自己。
念魂鯨這種東西除了像血浴之母,劉傑這種身邊人。
林遠不會讓別人知道,也不想讓別人知道。
林遠將目光看向銀黛,現在的銀黛已經化為人形。
此時人形狀態下的銀黛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頭上巨角後的鰭帶光澤異常暗淡。
嘴角還帶着明顯的血跡。
看來白言下手不輕。
看到林遠的目光中沒有怪罪自己的意思,白言立刻知道自己的馬屁拍成功了。
在白言看來,銀黛的行為簡直找死。
一個小小的水生臭魚竟然敢肆意窺探主宰大人,憑你也配!
生活在沼澤世界中的白言最看重的便是生命層次。
次元生物敢去窺探使徒,在次元世界中可是要處以極刑的。
見過了次元世界殘酷手段的白言剛剛將自己知道的手段給銀黛用了個遍。
戮食天蝶先是目光驚懼的看了一眼白言,隨後走到林遠身邊說道。
「林遠,事情正如白言所說。」
「雖然白言的做法有些過激,但是在我看來白言的做法並無過錯。」
說完戮食天蝶面色不善的看了一眼銀黛。
如果不是自己的實力拍馬趕不上銀黛,在銀黛向海域進行探測的時候戮食天蝶也會出手阻止。
銀黛作為一隻海皇實力到達了不朽,站在海島上用精神力探測海底和親自下海用眼睛看根本沒有分別。
聽到戮食天蝶的話,林遠抬腳走到銀黛跟前。
低頭看着坐在地上狼狽的銀黛,側頭問道。
「看來我下海收取大型鯨落前你說的話不誠心嘛。」
銀黛聞言不知怎的,只覺一股涼氣湧上心頭。
銀黛趕忙求情道。
「大人我之前從沒有做過別人的手下,自由散漫慣了不知道規矩。」
「還請大人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知道很多海皇八族內部的信息,我可以都講給大人聽。」
「我們銀黛一族內部的事情如果大人想知道,我也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聽到銀黛的話林遠並沒有第一時間原諒銀黛,銀黛說的話應該不假。
作為海皇一族的成員,哪怕皇帶一族已經屈居末流。
銀黛又在皇帶一族中不受待見,也必定不會成為其他海族的手下。
但不懂規矩可不是一件好事。
特別是林遠決定讓皇鮫一族給自己一個交代,與海族必定有一場戰爭。
留一個不懂規矩的海皇在身邊只有麻煩沒有好處。
規矩這種東西沒有一段時日是學不會的,林遠沒有時間教銀黛該怎麼學規矩。
因此恐懼便成了最好的解決辦法。
只要讓銀黛心中充滿恐懼,做事情之前多想一想這件事做了會有什麼後果,受到什麼懲罰。
銀黛便不會輕易壞了規矩。
林遠轉頭對着白言問道。
「白言,你之前刮取的那些東西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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