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姐越是這樣說,我就越是強硬,我說:「就咱倆我去,有王長新我就不去。筆神閣 www.bishenge.com他說開除我就開除我,我還跟他一起吃飯?他什麼意思,不就是知道藍玉現在跟我認識嗎?藍玉的老公是市裏的領導,他是請我吃飯嗎?他是請人家吃飯請不上,以為我是傻逼啊我?草!」
雲姐狠狠地打了我一把,憤恨地說:「周凱天,我要是再找你我就不是人,我……我是看透了,你根本就不為姐姐着想,我……我走了。」
雲姐氣呼呼地走了。
我的心裏並不好受,但我絕對不能參加王長新的請客,那狗東西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裏,而是看重藍玉。
也就過了幾分鐘,手機又響了,我以為是霞子打來的,卻沒想到是李慧娟。這個搔貨,居然有臉給我打電話。
我在想是接還是不接,但我真是不爭氣,突然又想起在學校的時候,李慧娟給我一系列的美好印象。
我接了起來,說:「啥事?」
李慧娟嘻嘻一笑說:「周凱天,你在哪裏啊,我去看你啊?」
我心想,昨天你在我隔壁,被王長新弄是要死要活的,還不知道我在哪,但她真是不知道。
我說:「拉倒吧,我可受不起你這個大秘書的青睞。」
李慧娟說:「哎,老同學跟你說個事兒,今天晚上王副總要請你吃飯,人家可是副總啊,你就別裝了,來吧。」
我說:「那是你的副總,不是我的,跟我沒幾把關係,就這事兒我掛了。」
「哎,別啊,我說是真的,王副總說了,要你明天繼續到龍大上班,繼續開你的車,這不是挺好嗎?」
我忽然生氣了,說:「李慧娟,你願意跟人家怎麼搞怎麼搞,別把我扯進去,那狗逼東西我看着就討厭,我不去。」
李慧娟突然開口罵道:「周凱天,你死了得了,你……我怎麼有你這樣的同學。」啪地把手機關了。
我解了氣後,覺得自己說的太狠,但我想到昨天從那個洞孔看到李慧娟光着,被王長新這個狗東西擀着的搔勁兒,我的心裏就一陣悲傷。
這人一畢業,經過社會的洗禮,走什麼樣的路,跟什麼樣的人,就表現出一個人的觀念,學校時的美好,不代表真正的美好,我想,如果聰明漂亮的李慧娟,不走靠男人這條路,雖然艱難,但也能出人頭地。你心裏的女神一旦被你討厭的男人上了,就跟吃了屎似的,怎麼都是難受。
我要出去喝酒,不喝酒,這覺是睡不着了。這樣想着,我就走了出去。
我的兜里裝着姚傑給我的兩萬塊錢,我還有雲姐給我兩萬塊錢的屬於我的活動經費,還有幾千塊錢的零花錢,儘管我已經把十萬塊錢郵寄給家裏蓋房子,我現在也不是個很窮的屌絲,所以我的腰板就不那麼虛弱了。
想到這些,我覺得還是有愧於雲姐,不是她,我現在很有可能依然是個窮的就有褲鐺里那些幾把毛的城市流浪者,在城市裏,像那樣的流浪者真是太多了,甚至一些女孩,為了幾十塊錢,不是讓人莫,就是讓人上,這個幾把社會,真是服了。
我就不明白,李慧娟一個好好的漂亮丫頭,跟王長利搞對象,為了個工作也就罷了,怎麼就能讓王長利的哥哥王長新弄着玩着?自己還高興的叫喚着,想到這些,我真想把自己扔進車輪子底下,讓車把我壓死。
在外面喝個半醉回來,進了房間就要躺下歇息,忽然,我碰到一個胖胖乎乎的東西,我一怔,心想,這是什麼東西?我剛要打燈,就被一支胖乎乎的手拉了一下,這是個人啊!
不是個人會什麼東西,豬也不會自己跑到我的牀上來。
「別吱聲,是我。」
我退後一步,這才聽出這是旅館裏的女老闆。
「你要……」我聲音極小,知道這可不是張揚的事。
「別說話,我就是想躺一會,你也過來吧。」
老闆娘拉了一下我的手。
「你躺着回你那去躺啊,怎麼到我這裏來了啊。」
我苦笑着,雖然現在看不清楚老闆娘的模樣,但我還是見過幾次這個胖女人,身上肥的讓人噁心。
「你傻啊,我家老公去喝酒去了,今天人少你來啊。」
我這才明白老闆娘到底要幹什麼。這幾把的女人個個都是瘋了。我想吐。
在黑暗中,我覺得我的手被那女人拉着靠近了她肥厚的肚子,我的手馬上就抽了出來。
我感到害怕,就像抓到了一團豬油。我啊啊地就想吐,那胖女人忽地爬起來,罵道:「別吐我身上,媽的,傻逼。」說着就匆匆地走出去。
我沒吐出來,覺得這個辦法還真是不錯,可是這個女人是瘋了,這就要讓我上?什麼東西。我在心裏罵道。
也許現在的人都是這樣的?就是玩,玩的就是心跳?不能吧。可是,我現在見過的這幾個女人,雲姐不用說,姚傑,燕子,任可盈,包括她的那個學生,霞子,李慧娟……
如果我想上,我覺得都是沒問題,甚至是現在的李慧娟。
我躺下來,呼呼就睡着了。還好,我睡了個好覺,一覺就睡到上午。
下午的時間是教藍玉學車,上午沒什麼事兒,我惦記着到什麼地方租個房子,這裏我不能住了,昨天晚上那個胖女人讓我噁心。
我付了房錢,拉着我的行李,找了幾個小區,找到一個不錯的住處,一個月八塊錢,我還能支付得起。
安頓下來後,就去駕校給藍玉講了一些開車的要領,今天的藍玉顯得很安靜,一心學車,兩個小時後,就坐車離開。
我剛要走,被姚傑喊了過去,讓我到她的辦公室。好歹她給了我兩萬塊錢教藍玉開車,我還是覺得疑惑,這學車的成本像是大了些。
姚傑的辦公室很涼爽,姚傑一個人半躺在寬大的沙發上,微微的空調把她那寬大的裙子不時地吹了起來,我想起那天的情景,不覺得心裏就發熱,也偷偷看了她那裏一眼。
不能不說姚傑看上去這個女人很高雅,就跟藍玉似的,也許這靠近是現代社會的共同點,不是賤貨,但也需要個把的男人,為她們解悶,而這樣的感覺越是有知識的女人,就越是需要,而像老闆娘那樣的女人,是拉上來就乾的,這是有着巨大的區別,所以,我對姚傑藍玉這樣的女人不但不噁心,反而很喜歡的樣子。
姚傑用溫柔的眼光看着我,並沒有絲毫的搔氣,而是喜愛和友好的意味門外也笑呵呵地走向姚傑,給她一個青春的衝擊。
「來,坐,那裏有喝的。」
桌子上有冰鎮的飲料,我拿起就喝。
「校長,啥事叫我?」
「凱天,我帶你去個地方,這是我跟藍玉的交易,你看看就知道了。」
我看着姚傑,心想,她們之間的交易跟我有什麼關係。
姚傑站了起來,說:「走,我開車帶你去看一個地方。」
「是你看中的一塊練車場嗎?」
姚傑點點頭說:「是,現在這個問題比較複雜,所以你要知道你身上的使命。」
我叫道:「姚姐,我就是個教練,怎麼什麼事兒都往我身上按,這跟我這個教練有什麼關係?我不去。」我又坐了下來。
我覺得這些女人真是不可思議,我個幾把屌絲一樣的人,這樣的大事都給我按上,我受得了嗎?
「哈哈。」姚姐看到我生氣的樣子,不但不生氣,反而還大笑,上來就親我一下,說:「凱天,你這個樣子是真可愛,藍玉保證會愛上你的。」
我叫道:「什麼呀,亂說。」
即使李慧娟,我也沒說愛她,即使是雲姐,我也覺得我跟她不是愛,可有人愛我,居然是藍玉,真是一男一女解褲子,怎麼也尿不到一個壺裏。
姚傑拍了我一下,說:「走。」
開車來到離市區更遠的一塊被荒廢了的土地,姚傑問:「你說這塊地能有多大?」
這難不倒我,我是學林業的,對面積之類的東西還是可以估算的,我大概計算了一下,說:「我看大約二十畝左右。」
姚傑哈哈大笑,說:「什麼大約二十畝左右,就是二十畝還多一點點。」
我說:「我蒙對了。」
姚傑說:「我要把這塊地拿下來當我的練車場,現在就卡在藍玉的老公湯書記那裏,而湯書記就聽藍玉這個小晴人的,你說我怎麼辦?」
我說:「你們不是已經做了交易了嗎,我教她學車,她幫你把這塊地弄下來。」
姚傑搖搖頭說:「這就能做這樣大的交易?這地如果走市場價要幾個億啊,我要花幾千萬就拿下,你說這要多大的人情啊,所以,我真是沒辦法。所以……」突然,姚傑撲進我懷裏,慢慢的往下出溜,結果就跪在我面前,我叫道:「姚傑,你這是幹什麼啊?我……真是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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