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了車,開口就問:「郭姐,你說那個事兒是真的?你那大姨媽有幾天沒來了?」
郭潔說:「我這個東西來的都非常準時,可這個月已經過了三天,到現在還沒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所以我就有些擔心的。不過我,只有明天檢查完了之後,才能知道到底是什麼結果。你也不用擔心。我也不會對你怎麼樣。」郭潔說着,就在我的臉上輕輕的莫一莫,然後就開起車了。
我沒想到郭潔的態度這麼好,心裏產生一股愧疚,手就放在郭潔的蹆上,輕輕的撫莫了幾下,說:「郭姐,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樣子,你也沒有讓我帶啊,這事兒弄的真不帶勁,你說讓我怎麼辦?」
郭潔說:「這事兒不怪你,你畢竟還是個沒結婚的人,哪裏會想到女人還有這麼多的麻煩事兒。周凱天,如果我肚子裏懷着孩子,這孩子是你的,我把他生下來,你說怎麼樣?」
我叫道:「郭潔,你可別胡說這樣的話,如果是真的,你也不能把孩子生下來,如果你真的把孩子生下來,這孩子算喬鳳凱的,還是算我的?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郭潔把柔軟的身體,靠在我的身上,柔聲說:「看把你嚇的。我也不能那麼做的。不過我想,如果有你的孩子,那一定是既聰明又好看的孩子,你看喬鳳凱那個笨蛋,也下不出個好種出來。行了,你也別有壓力。過去的農村女人,生個孩子就跟母雞下個蛋那麼容易,如果真是懷了孕,我無非就是打掉我,在床上躺幾天,一點兒問題也沒有,只是不能讓喬鳳凱知道。」
我深深的感動了。雖然讓女人懷上孩子,是兩個人的事,但我沒有想到郭潔是個心地這麼善良的女人,一點沒有埋怨我不說,還這麼理解我。一股感情的潮水,從我的心情涌了出來,我輕輕地摟過郭潔的肩頭,郭潔柔聲說:「等一下。前面有個空地,我們把車在那裏停一下。」
郭潔把車開過去幾百米,在樹林間果然看到有一片空曠的場地,隱隱地看到裏面停着幾輛車,從樹林地傳來一陣陣若有若無的女人尖叫,這裏成了男人女人在野外搞風啊流韻啊事的場所。到這裏大家都是來找樂子的,誰也不會管誰。
郭潔停了車,整個的身子就滾進我的懷裏,我哪裏還敢大膽,說:「郭潔,我們還是回去吧。再也不能幹這樣危險的事兒了。」
郭潔嗔怪地說:「周凱天,你怎麼這麼膽小?反正都已經這樣了,那還有什麼可怕的?再說這次我可是帶了套子的,來,我給我戴上。」
這已經由不得我自己,我迷迷糊糊的就被郭潔綁架了似的,放下座椅,郭潔整個人就像我壓來。
一切都結束了,郭潔還是捨不得的樣子,我一點也不興奮,說:「我們現在的關係,如果讓喬鳳凱知道,我是能殺了你,還是能殺了我?」
郭潔忽然說:「周凱天,我求你辦件事兒。我感到最近喬鳳凱一定有了新的女人,你幫我注意一下。你放心,我不會去鬧我的,可是我作為我的老婆,他的動向,我總應該知道吧?」
我想到那個大學生村官付靜婷,說:「我勸你還是算了。我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這樣你的心裏也好過一些。」
郭潔說:「周凱天,你看你,怎麼這麼不理解我?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絕對不會讓我知道,但我的事情我一定要知道的。所以你必須要把這件事兒當回事兒。」
郭潔又在我的身上糾纏一會,就開車回到鎮裏。
車到了鎮裏,郭潔說:「你就在這裏下車吧,讓人看到我和你在一起,畢竟不好。」郭潔說着,把自己的臉湊過來,我親了一下,開了車門就下了車。
雖然郭潔說的輕描淡寫,但我心裏還是放不下這件事,但我又毫無辦法,讓自己上司的老婆懷上自己的種,這怎麼說都是件讓人難堪的事。如果喬鳳凱知道我最不喜歡的下級,既上了自己老婆,又懷了別人野啊種,對命的心都有。
回到了宿舍,半天也睡不着覺,總感到自己做了錯事,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高興勁兒,這女人真是讓人莫名其妙的東西,玩的時候是那麼美妙,一旦在哪裏出現了差錯,又有害怕的心理在作怪,但願郭潔的肚子裏,可千萬別真的懷了孩子。如果真是懷上了孩子,那我我也是毫無辦法。我也不能把那個種從郭潔的肚子裏摳出來,只能讓她做了完事兒,只好等着明天的消息,才知道結果是什麼樣子。
我把這件事兒放了下來,又想到今天晚上給雲姐電話沒有打通,心裏就產生一種隱隱的不安。這個女人一心支池喬鳳凱當領導,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話又說回來,喬鳳凱當領導的勢頭正勁,雲姐就是反對也是毫無意義的,她就是要做個順水人情,不想得罪這個未來的領導啊。
李貴富退休的日子也馬上就要到了,鎮主要領導的人選,也早就擺在議事日程上,也許県里也早就有了安排,只不過還沒到時候公佈,但從鎮裏的情況看,由於領導的人選是迫在眉睫的事,雲姐卻顯得淡定許多,但這才是大嶺鎮官場輪迴的大戲,雲姐也一定在暗中做着工作。從雲姐的話里,我似乎感覺到,王發元並不看好她。
不管跟雲姐發生怎樣的爭執,但我都希望雲姐上任為大嶺鎮的主要領導,這對我來講也是很有好處的。
按理說我這個副症狀,沒有必要也沒有權利關心鎮裏主要領導的更換,王發元對我有過狠狠的批評,但我跟雲姐是同病相憐,一起從県里流落到了大嶺鎮,我也知道雲姐這個女人當初的野心,只不過在喬鳳凱這個霸道男人的眼前,她的野心有所收斂,但我知道,這個女人絕不會放棄自己的目標的。
我給雲姐發過去一條消息,問她睡了沒有,雲姐馬上就把電話打過來:「周凱天,我在辦公室呢。你要是不想睡覺的話。你就過來一趟。」
我奇怪地問道:「雲姐,這麼晚了不回去睡覺,還在辦公室幹什麼?」
雲姐說:「剛才跟県里幾個領導喝了點酒。回來也睡不着覺,我就在辦公室坐一會兒。那你就過來罷。正好我的心裏也不享受,你過來我就跟你發通邪火。」
我說:「那沒問題。反正我是你的出氣筒。只要你心裏不享受,就儘管在我身上發好了。」
雲姐罵道:「滾你娘的。你一說話就下道。我在你身上發什麼?我無非就是罵一罵你。你過來吧。」
雲姐把電話掛了,我也就重新穿上衣服。走出宿舍,來到了黨政中心大樓。
雲姐的辦公室悄悄開了一條門縫,從門縫裏透出一絲淡淡的白光。我走過去,輕輕的推開門,一股濃烈的煙霧從裏面飄散過來。我馬上意識到,辦公室里剛剛一定有男人才走出來。這個男人是誰呢?如果是喬鳳凱,喬鳳凱是不抽煙的。
我問:「這是誰抽的煙?」
雲姐說:「就不許我抽煙嗎?」我說:「別跟我扯那個蛋。我從來就沒看到你抽煙。你就是心情不好,也頂多抽一根半根兒的。我看這屋裏的煙霧,至少要抽上五根以上。」
雲姐哼了一聲說:「滾你的吧。就你自己聰明,別人都是傻啊逼似的。」
我在雲姐對面椅子上坐下說:「我可沒說你是傻啊逼。」雲姐罵道:「你動不動就說我是傻啊逼,現在這是怎麼了?」
我笑着說:「你現在一心一意地捧着喬鳳凱的臭腳,你是怕我怎麼的?你的心思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一心一意的要跟我搞好關係,生怕我當了領導之後,你還沒當上主要領導,我就先把你滅了。」
雲姐突然爆發出一陣苦溜溜的大笑,對我說:「你這個鬼小子,我是真干不過你,你周圍也沒有什麼更高的領導,你怎麼什麼事情都能夠猜得出來?我我媽今天也是才知道,喬鳳凱跟郭志國可不是一般的關係,郭志國可是穆林県的老現長了。」
我走到雲姐的面前說:「那不對呀。既然郭志國是穆林県的老県長,如果跟喬鳳凱有特殊的關係,就憑着喬鳳凱的能力,他不是早就當領導,甚至是當主要領導了?總不能讓他當十年副鎮長,才給他這個機會吧?」
雲姐說:「你別跟我較勁,我說這句話是真的,也許過去胡雪峰在領導的位置上呆的過長,也許喬鳳凱剛剛攀上郭志國這顆大樹。」
我說:「你不是也攀上王發元領導這顆大樹嗎?你這麼漂亮的女子,也不能白白的讓人家玩,你總得讓人家幫你做點實際的事情,現在看來你又是個傻啊逼了。」
雲姐拿起手中的水杯,向我潑了過來,我躲開說:「好了,我不氣你了。你想怎麼發泄,想怎麼罵我,我都受着。但是你要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今天晚上跟誰出去喝酒?」
雲姐說:「你剛才說的不錯,李貴富剛從我辦公室走,我們一起去県城參加一個領導老媽的生日宴,我就來到這裏。這些煙都是我抽的。這些話也是我第一次跟我說,我不想得罪喬鳳凱是有原因的,你現在看到沒有,就連李貴富都讓喬鳳凱幾分,大嶺鎮很可能就是喬鳳凱的天下,有可能直接轉到鎮裏主要的位置。」
雲姐的這句話,讓我勃然變色,大聲叫道:「怎麼可以這樣?這不可能吧?不可能。我絕對不會相信。」
雲姐切了一聲,輕蔑的說:「周凱天,你才混了幾天,你知道有多少暗流涌動的東西?這一段時間以來,喬鳳凱的工作真的沒少做。本來我跟王發元的關係還是不錯的,你別看王發元批評了喬鳳凱幾次,但這都說明不了什麼問題。我估計這裏面出現了什麼問題。」
我忽然想到跟喬鳳凱發生關係的大學生村官付靜婷,難道是這個女人的出現改變了大嶺鎮官場的秩序?這不可能啊。一個大學生村官,跟大十歲的大男人發生苟且之事,就已經是讓人不可思議了,再說一個姑娘除了跟領導獻媚讓人弄着,會有什麼大的背景?
雲姐說:「你看到那棟樓的設計圖了嗎?」
我說:「我對那個東西也不感興趣。也沒有人讓我看。」雲姐搖搖頭說:「你說你這個人哪。這些小事你也從來都不注意。那棟樓後面專門蓋一片小樓,都是二百多平方米的別墅。你知道這些小樓都是給誰的嗎。」
我愣了一下說:「這我還真不知道,難道那些小樓都是給県領導的?不過,就憑這棟小樓就能夠滿足県領導的胃口,這不大可能吧?不過,喬鳳凱也真是敢幹啊,居然用我拉來的投資,又給領導蓋樓。草他碼的。」
雲姐說:「反正那些小樓的設計還真是很漂亮的。既朝陽,又能看着大嶺鎮最好的風景,都是給県領導的。喬鳳凱敢這麼幹,県領導又能接受,這裏的事情也就不用多說了。郭志國現在大力支池喬鳳凱,王發元也感到喬鳳凱的工作很合我的胃口。喬鳳凱現在又對打造大嶺鎮歷史風情文化小鎮,建設全省最宜居的鄉鎮非常積極,這也是県里抓的一項最重要的工作,給喬鳳凱唩以為雙重重任,也不是不可能。你提出的這個發展方向,沒給你帶來多大的利益,卻讓喬鳳凱抓住了機會,這也說明喬鳳凱還真不一般。」
我伸手給雲姐輕輕地捏着脖子,說:「也不能這麼看。我也得到了不少的利益,我準備在県城的翠湖小區買個房子。我現在沒資格跟你們爭什麼地位,我現在能當上副鎮長,又得到一筆獎勵,也就滿足了。」
雲姐在我的手上狠狠掐一下說:「周凱天,你口口聲聲說支池我,你的行動呢?」
我瞪眼睛說:「我能有什麼行動?你不是通過陳教授在王發元那裏疏通關係了嗎?」
雲姐不高興地啐了一口說:「你還好意思說陳教授,本來好好的事,讓你把陳教授給得罪了,你為鎮裏倒是省了兩千萬,結果怎麼樣?你感到你做的對,誰說你個好字?如果不省這兩千萬,我們不是皆大歡喜,陳教授也能給我幫上忙嗎?」
說到這件事,我就有些喪氣,說:「要這麼說我才是大傻啊逼了,費了半天勁,省了兩千萬,結果還讓人家換了崗位,這是什麼事啊。」
雲姐說的要有所行動,我又精神起來說:「別急,富哲夫老先生可不是一般人,我絕對能在県領導那裏說上話,我明天就去為你疏通這個關係。至少我們不能讓喬鳳凱太過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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