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有些抖動,李雨果這才發現是手已經汗濕了,連忙左手換右手。讀爸爸 www.dubaba.cc
通過火把的亮光,李雨果看到了在兩側的牆壁上,繪畫者一個個活靈活現的東西,那是一群帶着面具,渾身戴滿了各種稀奇古怪的飾品,然後朝着一群猙獰獠牙惡鬼跳舞,這些壁畫就像是一個連環畫,是一幅接着一幅的。
意思李雨果也看得懂,那些惡鬼懼怕戴着面具的人,然後被嚇跑了,跑向了地面上的一道深淵,而深淵出口被那些戴面具的人用大石頭堵上了,最後人民都在歡呼了,這個描繪的故事,活靈活現,十分神通。
在周圍的房間裏頭存放着不少的東西,但這些東西竟然都是一些工具,說準確點是刑具……
老虎凳,開腦器,抽椎釘等等稀奇古怪的東西。
李雨果關上了門,畢竟現在他不能被發現,也不能被看到什麼蹤跡,所以他必須小心翼翼。
當他正打算繼續尋找的時候,忽然他走不動路了,他低頭一看,頓時發現腳下出現了異常,從泥磚的地面縫隙裏面,不知道什麼時候,長出了大量的頭髮,竟然纏住了他的腳踝,讓他行動不能。
李雨果大吃一驚,從懷裏連忙拿出小刀割頭髮,卻發現那頭髮就像是鋼絲一樣,無論如何也割不斷,他拿來了打火機,那打火機點燃,照着頭髮一靠近,頭髮就顯得很懼怕似得,立刻縮了回去。
忽然,一陣腳步聲從遠處傳來,聽得是仔仔細細,這腳步聲很單一,是有人過來了。
李雨果心跳加速,左顧右看,最終看到了在他側邊方向,有一根柱子,立刻跑到了柱子後面,正好這裏都是房頂垂下來的絲綢。
他躲在了絲綢後面,眯眯縫着眼睛,抱着十萬個警惕探頭去看那來人,而對方除了一張詭異的面具之外,身上還有一張非常寬大的斗篷,斗篷上面,放了不少的飾品,有幾個飾品他看的仔細,似乎是骨頭做的飾品,上面雕刻着非常有趣的花紋。
曾經在懸崖瀑布的地方,李雨果跟這婆婆有一面之緣,如今一看,這就是那婆婆本人!
她身上的衣服依然是那麼詭異,衣服上花紋依然有趣,然而她整個人卻顯得非常詭異,因為他探頭探腦的樣子像是一隻猢猻一樣。
她手裏面還有一根拐杖,那拐杖上面,竟然吊着一張面具,可是直覺告訴李雨果,那張面孔一般的面具,不是一般的面具,是一張人皮面具,他幾乎能夠看到面具上面吐露出來的血管。
此時李雨果能夠清晰的聽到自己的呼吸聲音,他的呼吸聲音很急促,也很快,讓自己都有些受不了。
忽然,遠處又走進來一個人,來人的出現,讓李雨果只感覺全身戰慄了起來,因為來人並不是別人,竟然是……香蘭!
「這門這麼是關的?老身出來的時候,不是打開了麼?」婆婆說道。
李雨果全身一震,因為那門是他關的。
香蘭謙卑的說道「奶奶,這陰風陣陣,可能是風把門給關了。」
「是麼……」婆婆說的很緩慢,但聲音之中卻包含這一股鬼魅的氣息。
「奶奶,儀式準備好了,我們可以去做蠱酒了。」香蘭說道。
絕對是本人!她為什麼會在這裏?她叫她奶奶,為什麼?!
各種疑問充滿了李雨果的心緒,他知道此時本來計劃好的刺殺,恐怕是已經無法順利實施了。
等等,那酒罈子裏面可是空空如也,李雨果已經爬出來了,如果這時候婆婆發現了,那他會暴露,與此同時,花姐也會被暴露!
雖然花姐也不是什麼善茬,但李雨果不想她因為自己而遭難!
李雨果看到了香蘭脖子上的一顆痣,這確實是本人,畢竟這顆痣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哇哇!」
一陣嬰兒的啼哭忽然出現在大唐裏面,這也讓李雨果猛的一驚。
不多時,遠處竟然被抱過來一個嬰兒,這是一個鐵奴抱過來的,帶着鐵面具的一個巨漢「婆婆,楊菜花已經生產了,是個男嬰。」
「哈哈哈,好好好!」婆婆十分歡喜,她上前去,將那孩子接了過來,抱在了懷裏逗弄。
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慈祥的奶奶正在逗弄自己的親孫子。
但李雨果知道,這可不是什麼慈祥的奶奶,這是一個惡魔,一個老不死的惡魔!
「喲喲喲,真可愛,你看這小嘴巴小眼睛的,跟楊菜花這丫頭一樣,今兒她幾歲了?」婆婆說道。
香蘭恭敬道「奶奶,菜花姐姐已經十九歲了。」
「唔,十九歲好,還年輕。」
鐵奴開口道「婆婆,那楊菜花被我們給鎖住了,我們帶走了她的孩子,她尋死覓活,用頭撞門,跟個瘋子似得,婆婆,您看這……」
「關她一個月,若是一個月內還不知道悔改,那就再給她種幾條蠱,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婆婆用慈祥的聲音,說着冷酷的話。
李雨果在角落裏聽得仔細,心中驚駭,可憐天下父母心,孩子是母親身上掉下來的肉,所謂的母子情,那可是斷了骨頭還連着筋!
產婦剛剛生產,這些惡魔就將孩子從她身邊生生奪走,如此的行為已經不是人類的思維去想像的了。
婆婆抱着孩子,如同一個奶奶懷抱着剛出生不久的孫子一樣。
香蘭拿來了一條黃色的巾帕,而那孩子被包裹到了巾帕裏面。
「說起來,前陣子小蘭你接觸了一個男人?」婆婆說道。
聽聞此言,躲在暗處的李雨果,心頭一跳,他死死盯着香蘭,他無法想像,她接下去會說什麼,怎麼說。
香蘭低下了頭,她說道「嗯,是有一個,不過好像後來就沒來我這邊了,聽說是已經被抓起來了,現在姑且已經死了吧。」
「那小子挺特別的,折騰了這麼幾天,精神頭那麼好,這精力可比一般人好多了,我們這裏可能有中原的修士,也許這個小子和那群自詡正義的修士有什麼關係也不一定,去查一查,若他死,直接送他上路!」婆婆帶着諷刺的意味說道。
香蘭說道低頭道「我也不清楚,但男人就是男人,還不是給我們拿來利用的。」
她眼神閃躲,似乎是想隱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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