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老師叫做陸琪,是個微胖的女人,大概三十來歲。愛字閣 m.aizige.com
當張飛第一眼看到陸琪的時候,感覺這個老師很愛笑,而且說話聲音很好聽,張飛的爸媽很忙,便讓陸琪來做家庭教師,其實也一半時間也是做保姆,因為張飛那時候還小,很年幼。
張飛小時候是一個可愛的男孩,不管是鄰居看到他,還是說學校裏面的女學生,都會誇獎他,說他長大了會是個帥哥。
作為男孩子,自然很喜歡這樣的誇獎。
有一次作業沒有完成,陸琪很生氣:「已經不是頭一次了,你爸媽請我來做你的老師,你這樣對得起我,對得起你爸媽麼?」
「對不起……」張飛低下了頭,他很愛哭。
「所以這一次我得懲罰你。」陸琪說道。
張飛以為是打手心,畢竟他爹經常用這個來處罰他,但是他伸出了手,但是沒想到,陸琪手放到了自己的裙子下面,然後拉出了一條帶着蝴蝶結的小內,她坐在了桌子上說道:「你過來。」
張飛很納悶,但還是老老實實的過去,張飛的爸爸總是跟他說:「我們去上班了,你要挺老師的話,老師說什麼都是對的!」
「把嘴巴打開。」陸琪說道。
「為什麼?」
「你是想要逃避懲罰麼?」陸琪惡狠狠的說道,「如果你不做,那我就將你今天昨夜沒有完成的事情,告訴你爸媽!」
張飛很害怕他父親的尺子,乖乖的打開了,沒想到的是,陸琪竟然拉起了裙子,然後朝着他的嘴巴裏面排水,現如今張飛回想起來,他用一個很確切的詞語來形容。
就像是溺水一樣,那種無助感,讓人抓狂。
「咽下去。」陸琪說道。
張飛很害怕,於是吞了下去,然而事情還不算完,陸琪來在了張飛的耳邊說道:「幫老師擦乾淨。」
「我……我去拿紙。」
「不,要用你的舌兒。」陸琪抓住了張飛的下巴說道。
張飛屈服了,因為他害怕老師會告訴他爸媽,說自己沒有好好完成作業。
「老師,好腥氣,我……我不行。」
「你是男子漢,不能說不行!」陸琪閉着眼睛,肥胖的身體泛着微微的輕顫,她閉着眼睛,享受着這一切的來之不易。
十五分鐘之後,張飛說道:「老師,我可以繼續做題了麼?」
「不行,懲罰還不夠。」陸琪臉上帶着尚未消退的紅暈,「不過你剛才說不行,老師得幫你檢查一哈身體。」
「可是……可是我媽媽說過,不能隨隨便便給人檢查身體。」
「那是對女孩子說的,你又不是女孩子。」陸琪說道。
那一張並不算寬敞的單人床上,陸琪將張飛的衣服整整齊齊的疊在上面,就像是一座新造的金字塔一樣。
他讓他閉上眼睛,而這時張飛就感覺自己的某個地方,忽然進入了一個很熱的地方,那個地方仿佛到處都是岩漿,像是要將他融化了一樣。
罪惡的聲音,如同惡魔的呢喃從陸琪的嘴巴裏面散發出來。
然而樓下停車的事情,讓陸琪張開了眼睛,陸琪拉開了窗簾看出去,發現這時候張飛的爸媽回來了,她立刻幫助張飛穿好了衣服,她說道:「今天的懲罰不能告訴你爸媽,老師也想讓你的成績變好,只要你以後考試能夠得到滿分,老師就不懲罰你了。」
「好,謝謝老師。」張飛低着頭說道,「我有點疼。」
「哪裏?」
「屙尿的地方。」
……
張飛的成績很好,一直都很好,家裏的獎狀,就像是對他最大的褒獎,也是父母出去的談資,父母總是驕傲的跟親人朋友說道,自己的兒子是如何的出色,是如何的優秀。
張飛也一直安慰自己,說老師會為自己好,是想讓他去的好成績,才會那麼嚴格。
後來張飛上高中了,老師的家正好是在高中附近,陸琪的丈夫是一個海員,在外航海,一年就回來一兩次,就算回來,每次也待不過一個月。
所以家裏空空的,陸琪就讓張飛住宿在自己的家中了,張飛也見過這位海員幾次,是一個很陽光是男子,是陸琪的大學同學。
「老師,我們不能這樣了。」張飛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說道。
每次陸琪看着他,就像是一個坐在蒲團上的人一樣,居高臨下,當然這個蒲團是張飛。
陸琪笑着:「怎麼?你想要去報警?我跟你說,你去報警沒用!如果現在我報警跟警員說,你襲擊老師我,想要強迫,然後你也說我要強迫你,你說警員會相信誰?」
是啊,如今的時代就是這樣,人們都認為女人是弱丶勢群丶體,如果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同時報警,他們會相信誰呢?
一說到被強迫,只要是個正常人,大部分的人都會下意識想到,受害者一般為女性,如果是男人,人們會恥笑他:「你自己都享受了,而且這事情男人不吃虧。」
女性自古以來都是弱丶勢群丶體,於是乎,人們很容易把受害人和女人綁定起來。
陸琪賣力的起伏道:「你知道刑法麼?」
「啊?」
「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條,以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手段強迫婦女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強迫不滿十四周歲的少女的,從重處罰,處十年以上,或者是死刑!」陸琪說道。
張飛有些崩潰了。
「現在我們的事情,要是公佈出去,你說社會會更包容誰?」陸琪說道。
「哈哈哈……」張飛開始笑了起來,他捂着臉,閉着眼睛,只覺得現在自己置身在一個宇宙的黑洞中,在那裏自己的生命正在一點點被吸收,知道最後連靈魂都不知所蹤。
曾經張飛跟自己最好的朋友說起過這樣的事情,但是那個朋友卻嘲笑了起來:「哪有男生被強的?這種美事求之不得好嘛!」
陸琪一邊說,一邊運動,一邊打開了手機,她擦了擦汗水,席夢思不斷發出搖曳的聲音:「你看,河北永年的十六歲少年周勇,被三個女子折騰兩小時之久,然後突發休克,三少婦嚇壞了,立即將他送醫院搶救,後經醫生搶救脫險,後來周勇的父母向公安機關報了案,但此案最後不了了之,你知道為什麼麼?」
「不知道。」張飛已經不想說話了。
陸琪感受到了那一道熱流涌去身體之後,她起了身說道:「原因就是我國的強迫罪只針對女性受害者,那三個女人的行為無法以強迫罪論處,然後無罪釋放!」
她將那罪惡的塑膠打了個結,丟到了馬桶裏面衝掉:「阿飛……你要搞清楚,老師和你根本不是那種事情,老師愛你,勝過這個世界的一切,為什麼你不能早出生幾年呢?如果你能夠早出生幾年,也許你我現在就已經在一起的,其實這也不算晚,因為老師做夢也沒想到自己過了青春的年紀,還能夠和你在這裏遇見。」
「嘖嘖……你說這些年都去哪裏了呢?你肯定是去天上了,在天上變成了星星,然後一直在等待我,當我被丈夫無情冷落的時候,你忽然下凡了,化作小天使來拯救我!老師我啊……等老師我下輩子的時候,一定嫁給你,下輩子你不要那麼晚出現好不好?你早點出現……」
說着,陸琪地下了腦袋,張開了嘴巴,露出了那慘白的兩排獠牙,不一會兒之後,她笑道:「又起來了……再讓老師我好好來教育你吧?」
張飛沒說話,至始至終一直看着天花板,天花板是那麼的蒼白,就好像張飛這一段蒼白的人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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