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一大群人圍剿了過來,然而李雨果卻絲毫不為之所動,他朝着人群瞥了一眼,只一眼,讓幾百人的隊伍一下子站住了腳步。燃武閣 m.ranwuge.com
驚鴻一瞥。
這些戰士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個臉色也難看了起來。
「不,不行啊,我聽說了……這李雨果,那可是當初打敗皇子宮項天的人!皇子殿下被稱為金琥國一百年以來最出色的天才,這就說明李雨果比皇子更加天才。」
「一個分神期的高手就足矣抵抗千軍萬馬,而他……他乃是大乘期的高手,我們上去不過是送死,而且他是執政官,執政官只要不殺貴族,他們殺人不用償命!」、
「但是我們不去,將軍就會……」
這些士兵都忌憚了起來,哪裏還有戰意,就在剛才李雨果的一撇,就已經將他們最後的底氣給掃的一乾二淨了!
「讓開。」
李雨果舉起了手中的星月彎刀,那刀身泛出了陣陣的熒光,看起來毫無波瀾,但卻暗藏殺機。
士兵們一個個都開始猶豫了。
「讓開!」
李雨果大喝了一聲,剎那間,這星月彎刀直接朝着前面迸射出了一道凌厲的刀氣,那刀氣速度飛快,將遠處一輛裝滿石料的車子給打了粉碎!
轟!
一聲爆響,石屑就像是下雨一樣,灑在了周圍遍佈。
士兵們終於遭受不住了,他們不得不朝着兩邊開始推開,然而周比列卻拿着魚骨大刀說道「你們誰敢後退一步,待我回去,就將你們的家小全部處死!」
金琥國幾乎病態的等級制度,一個將軍殺人完全合法合理。
而士兵們也都是有家室的人,在周比列一聲令下之後,不得不朝着李雨果這邊殺了過去。
但是他們的衝鋒毫無戰意,更不要說什麼士氣了。
殺死他們沒有任何必要,所以李雨果將刀插在了地上,直接用雙拳出擊,左手抱拳,右手刀掌,奔入人群一陣亂打,只見這些士兵如同小麥一樣紛紛倒下,沒有一個人死去,因為他們中的大部分人都已經被打暈了過去了。
而李雨果的戰法,直接讓現場剩下周比列一人,周比列面目猙獰,自知不是李雨果的對手,惡狠狠的說道「你不敢殺我,我是皇子派來的人!」
除了周比列,在莫高雷還有倆個人都是皇子的爪牙,凱恩和貝恩,倆人是父子,也是高手。
「對,我不會殺你,但是沒說我不會打你。」李雨果怒睜雙目,一個箭步過去,抓住了周比列的手臂往下一壓。
咔!
周比列的手臂活生生的被硬掰脫臼了,周比列臉色慘白「啊!!我的手!」
但是李雨果卻還沒有就此作罷,又迅速的將周比列的另外一條手給卸了,到了最後,他已經來到了周比列的身後,周比列一臉惶恐「你要做什麼?你……你住手啊,你不要過來!」
「你在這世上行走,是髒了這世間的路,所以就躺着吧……」說着,李雨果掐住了他第十三節的脊椎,朝着內里按了進去,剎那間周比列就導倒在了地上,因為李雨果已經將他的脊椎神經全部都給切斷了。
周比列腦袋依然清醒,頸部以上依然還能活動,但他的身體卻已經無法動彈了,他氣氛的哇哇大叫,卻又無可奈何。
「滾!」李雨果朝着周圍尚且清醒的人說道。
那些人看到了李雨果如此堅決的手段,如何還敢久留,一個個都收斂了起來,帶着昏闕過去的同僚和癱瘓了的周比列離開。
李雨果過去放下了黑腹蛇和獨眼蛇「還能走路麼?」
「能……」黑腹蛇說道,他咬了咬牙說道,「那周比列落得如此田地,看的老子真他娘的爽。」
「死了幾個人?」李雨果問道。
「三個兄弟,都是黑水的老兄弟,年輕氣盛,受不了委屈……但是這也怪不得誰。」黑腹蛇說道。
李雨果打開了網購界面,立刻買了些跌打的膏藥,網購出來的東西,都會轉入戒指之中,然後李雨果再從戒指中拿出來,便能夠投入使用了。
如此一來也十分方便,並且手段相當隱秘。
眾人互相包紮敷藥之後,朝着月城的方向走去,而此時一隻蒼鷹從天空中掠過,朝着北方飛馳過去,李雨果看着那隻鷹,不由得想起了李不凡,真不知道現在的李不凡如何了……
實際上李不凡不好過,他睜大了雙眼,淚水從眼眶不斷的流淌下來,他抓着木柵欄,手指甲陷入了木頭之中。
「嗯……啊……」
「美人,哈哈……今天本大爺會多給你一些銀兩,你一定要好好伺候好本大爺!」一個身材肥大的大漢說道。
「大人,再多給奴家一些,快……」
「你這個小調皮!」
李不凡趴在了窗口,但是他的心都要碎了,因為他的女人胡綿綿,竟然在一個髒亂臭的籠屋之中,正被一頭肥豬泰山壓頂,無情的摧殘着!
「唔……」李不凡捂着嘴巴,淚水不斷的落下,他這一刻才知道,原來之前胡綿綿的錢是從這裏來的,她為了讓倆人的日子能夠繼續維繫下去,竟然……竟然來到了西弄,做如此骯髒的事情。
他感覺到自己的心碎了,而且碎掉的心還被狠狠的踐踏,化作了一片齏粉……
「大人。」胡綿綿修長的雙手環住了那大漢的如此千層肉的脖子,身體不斷的晃動。
那張劣質的木床此時也發出了陣陣的搖曳之聲。
吱呀……
吱呀……
但是這聲音如同魔咒一樣,讓李不凡備受摧殘!
李不凡從牆壁上滑落下來,他背靠着牆壁,金幣雙眼,淚水早已經爬滿了他整個臉頰。
「今兒這幾個妞和真不賴啊。」一個聊天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李不凡暗道不好,連忙起身藏入了暗處。
此時從拐角口出來了幾個大漢,他們勾肩搭背,模樣說不盡的猥瑣。
「那個姑娘叫做綿綿對吧?這丫的真能啊,傍晚開始,到現在半夜了,一刻也不曾停歇!」
「這就是個賤人,為了錢財而丟掉自己的尊嚴,沒什麼可憐的,每次完事後她還索要小費!」
「嘿,你這句話就說錯了,她真不算賤人,綿綿姑娘呢,據說是養了個白臉,嘿……做這種營生還去養白臉,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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