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啊,你什麼功夫就都不學,就知道學這飛檐走壁的功夫,你……你你氣死老娘了,你站住!」木婉兒站在了房頂上朝着李雨果大叫。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李雨果倒是靈敏的在房頂上翻跟頭,身法輕盈,木婉兒根本追不到他。
「嘿,木頭,怪你自己腿腳慢!我一個沒學什麼本事的人都能甩你遠遠的,來打我啊!」李雨果說着就朝着木婉兒做了一個鬼臉。
木婉兒氣得再度追過去,倆人就在房頂上一個追,一個跑,樂得不少人都駐足觀看。
白骨哀也被氣笑了,她說道「白龍公子,他們一直都這樣嗎?」
「可不是,我們三個人從小打打鬧鬧,但是我不喜歡學本事,我就一心苦讀聖賢書,而雨果就喜歡賺錢,小時候經常做些小買賣,想法木頭她就喜歡舞刀弄劍,像個男孩子,你可別看雨果沒什麼修為,大你是他逃跑的功夫那可是一流!」白龍說道。
「沒有修為?」白骨哀無奈的搖搖頭,心說你們都不知道,這個在你們口中不會本事的人,實際上卻是一個武皇高手,沒準兒還是南越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武皇天才。
「又來了,你們說這李雨果是不是腳底抹了油啊?好歹木小姐也是捕頭的義女,咱們九霄城的捕頭那可是神功蓋世,肯定教了她不少的本事,就連這麼一個紈絝子弟都追不到。」一個路人說道。
另外一個路人冷笑了一下,他說道「誰知道呢,這李雨果李大少跟他爹一個尿性,他爹是專門做人口生意的,是個戰爭販子,肯定得罪了不少的仇家,他兒子嘛……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免不了被人追殺,如此一來讓自己的兒子學習上乘本事,還不如讓他學會一門逃跑的本事來的實在!」
「哈哈,正所謂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哈哈哈!」
周圍不少戲謔的聲音傳來,這讓白骨哀非常惱怒,現如今好歹李雨果也是自己的長期飯票,飯票收了別人如此的言語侮辱,自己怎能輕易放過這些亂嚼舌頭的人?
但這時候白龍連忙說道「你剛入李家不久,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現如今在這九霄城龍蛇混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別跟這些人一般見識。」
「可是……」白骨哀咬了咬牙,但心說自己和李雨果有過約定,他幫忙給自己尋找姐姐的下落,自己不給他惹麻煩,既然當事人的李雨果都不說話,那自己也不該出頭。
就在這時,忽然一個華貴衣服的公子哥來到了近前,那公子哥將摺扇在掌上一拍,哈哈大笑「喲,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人販李家的小猴子呢!」
「是你,范建!」白龍說道,「范公子,你說誰是猴子呢?」
「喲呵,這不是來鳳樓少東家白龍麼?怎地,你家養的那些姑娘不好看,來到了這裏大街上物色姑娘了?」范建笑道。
「范建,我似乎沒招惹你吧,你何必滿嘴噴黃白?」白龍說道。
原來白龍是九霄城最大哥樓來鳳樓的少東家,白龍的父親正是這來鳳樓背後的龍頭老大,可以說整個城最大的三家館子都是他父親白老大的名下。
而李雨果家裏是戰爭販子,木婉兒家中則是賭場,三人的背景都有些特殊。
說起來也諷刺,木婉兒的爹是教書先生,但木婉兒的娘卻是賭場大老闆,倆個性格完全相悖的人,走到一起,讓人嘖嘖稱奇。
看到了范建來找茬,這時候李雨果和木婉兒也不再追逐,來到了地上,木婉兒看了一眼李雨果,上前說道「范公子,隨意的毀謗別人,就不怕我們告你們?」
「毀謗?這是毀謗麼?白龍白公子的家裏是不是開的是紅樓館子,養着一大群賣笑的姑娘?木婉兒你家裏頭是不是開賭場的?還有你,李雨果……你爹是不是戰爭販子?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三個不乾淨的人湊在一起才般配!」范建說道。
李雨果眯起了眼睛「那也比你好啊,我們起碼做的都是正經的買賣,白龍家的館子都是賣曲兒的,裏面的姑娘賣藝不賣其他的,都清白的很,而且都是苦命的姑娘,而木婉兒家的賭場雖然名字上是賭場,但裏面卻沒有打手,明面上論輸贏,從來沒人在裏面出老千,而且概不賒賬,不會坑害人!而我家的營生,從來不禍害咱們南越國的人,但是你呢?你是個什麼玩意兒,你家就是放炮的,多少人家被你們范家搞得家破人亡?」
「算了,這范建背後的勢力頗大。」白龍拉了一下李雨果說道。
木婉兒也氣惱的看着范建「上次你戲良家婦女的案子還沒有了解呢,范公子……你是不是還想讓本姑娘給你再加上一個擾亂治安的罪名啊?還是說你肚子餓了,想要嘗一嘗咱們九霄城地牢的美味牢飯?」
說着,木婉兒已經將手放在了自己腰間的寶劍上。
范建一咬牙「哼,兩個大男人,手無縛雞之力,卻要一個老娘們保護,我真為你們感到丟人!還有你,李雨果,什麼都不學,就學這跑路的飛毛腿,這是打算見到麻煩就跑路啊,真是個窩囊廢!」
「你,你可知道我們少爺是……」白骨哀再也忍不住,上前說道。
但卻被李雨果給捂住了嘴巴「丫頭,別說話。」
「喲呵,這位丫頭……」范建看到了白骨哀,頓時眼前一亮,「倒是真眉清目秀啊!似乎是張生面孔,沒見過呢,又是李公子你爹從哪裏拐來的吧?」
「看來范建兄真的是清閒,喜歡管別人家的事情,她是我家的丫鬟,從今天開始,那就是我的近身丫鬟,與你無關!」李雨果說的硬氣。
「多少錢?」范建撇了撇嘴唇,本來還算英俊的一張臉,卻因為貪婪而變得有些扭曲。
李雨果皺眉「什麼多少錢?」
「你這個丫鬟,我看着挺順眼的,但說到底,就是個下人而已,我聽說你李大公子平時都不向父母要錢,手頭拮据,我們也算是從小吵到大的同學,不如你將這丫鬟賣給我,我多給你點錢如何?」說着,范建朝着白骨哀挑了挑眉毛。
「是麼……」李雨果冷笑了一下。
白骨哀頓時抓住了李雨果的衣服,還以為李雨果心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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