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要臉了,萬夫所指。筆神閣 bishenge.com
女人不要臉了,萬夫所指——誰愛指,就指,管她毛線的事!
何況,就算粟女皇想要臉,高人渣也得給她臉啊?
早在青山時,就已經讓她擺出羞辱的姿勢,屁股被抽腫了。
何況昨晚和今早,這廝不但再次抽了她的屁股,窮凶極惡的樣子要撲倒她,更在用自行車載着她回市區的路上,奪走了她的初吻,還逼着她用小手,幫他在雲端里飛了一次。
全世界泱泱數十億人,粟女皇在誰面前都會要臉。
唯獨在高人渣面前,不知臉為何物——
再說了,昨晚她受驚過度,備受人渣羞辱,一晚上都沒睡覺,泡了舒服的熱水澡後,感覺骨頭都要酥了,頭疼腦漲的要死,只想隨便找個地方,睡個天翻地覆再說。
她恍恍惚惚的走出浴室後,看到了床。
床上,好像還躺着個人。
「這是誰?」
粟嫣然想睜大眼,可眼皮卻像被膠帶拉住,喃喃說着走過來,好像歪倒了的麻袋那樣,摔倒了上面。
估計她的小腦袋,剛挨着枕頭,就被海浪般的困意淹沒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粟嫣然疲倦之際的腦思維,終於再次緩緩運轉起來。
她感覺,她正躺在月光下的獨木舟上,隨着輕浮的海浪,盪啊盪的,靈台一片安寧。
她好像抱着個東西。
不對,確切的來說,是她好像八爪魚那樣,纏着個東西。
那個東西還會喘氣——
噴出的熱氣,打在她的酥胸上,暖暖的好像毛毛蟲在爬。
這是個人。
女孩子睡覺時,可不像男人那樣四仰八叉的,基本都是側身,蜷縮着腿。
而且粟嫣然睡覺時,還有個抱着抱枕的習慣。
這樣,能給她增加一定的充實,安全感。
現在,她就像抱着抱枕那樣,兩條腿夾着這個人,雙手抱着他腦袋,貼在了懷裏。
嘩——
驀然間,粟嫣然仿佛被潑了一盆冰水那樣,手足冰涼。
她感覺出了,她抱着的這個人,是男人——別問她怎麼在瞬間,就能肯定這是個男人了。
畢竟,當一對男女什麼衣服都沒穿,躺在床上相互緊緊摟抱着時,總能察覺出某些特徵。
他、他是誰?
我怎麼能抱着個男人睡覺!
就在說不出的恐懼,讓粟嫣然要尖聲大叫時,心,卻平靜了下來。
除了「不行的」高人渣之外,還能有哪個男人,有資格和粟女皇紅果果的睡在一起?
醒來之前發生的那些事,也決堤洪水般,讓粟嫣然在一瞬間,都想了起來。
我在泡過所謂的消痕水後,該離開這破地方的。
可我沒走。
因為我太累了,只想好好睡一覺。
於是,我就躺在了床上。
當時,我貌似看到這個人渣——不對,我沒看到。
我睡着了後,這個人渣竟然趁我人事不省,爬上了我的床不說,還特流氓的鑽進我懷裏,抬起我的腿,纏在他身上。
死人渣,你敢壞我清白,我要殺了你!
粟女皇心中恨恨的罵着,開始打量屋子——
天已經黑透了。
房間裏,沒開燈。
但窗戶上的窗簾,卻留下了一條巴掌寬的縫。
天光,和不遠處的大樓輪廓燈燈光,恰好灑在床上。
空氣中,緩緩瀰漫着說不出的安詳氣氛,隨着粟嫣然悄悄的咬牙動作,迅速散去。
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她懷裏響起:「醒了就放開老子,趕緊趁黑滾蛋。但你給我記住,以後我們再見面時,誰也不認識誰。」
忽地一聲,粟嫣然翻身坐起,雙手環抱酥胸,抬起雪足用力蹬着他,低聲罵道:「人渣,你敢壞我清白。我和你誓不兩立,我要把你挫骨揚灰,詛咒你永世不得超生。」
對這女人的胡說八道,高鐵毫不在意。
他只是抬手抓住那隻雪足,隨手甩到一旁後,總算可以四仰八叉的了。
房間內的光線雖然很暗,但眼神特別好的粟女皇,還是能看清那根高出海拔的東西,心狂跳了下,慌忙低頭,倚在牆上,雙足亂蹬。
「別假模假樣的裝清純了。趕緊穿上衣服滾蛋。萬一偶遇警方掃黃,老子豈不是要被你害死?」
在這女人泡澡後不久,高鐵就睡着了。
他又不是鐵人,昨晚一整夜沒睡不說,還騎着自行車奔波了將近兩百公里,肯定也會又累又倦。
高鐵以為,粟嫣然泡完澡後,馬上就會偷偷走人。
畢竟,身為女性,怎麼着也得要點臉吧?
至於她啥時候走,高鐵懶得管。
他只是在決定好好睡一覺後,就除下所有衣服——男人要想發育良好,果睡是必不可少的。
最多,高鐵為了不被人免費參觀,在腰間搭上一條毛毯就好。
誰知道,高鐵正和周公下棋,廝殺正激烈時,感覺有個散着草藥味的身子,躺在了身邊。
他努力的睜開眼,看到了粟嫣然。
這妞兒也要睡覺。
睡吧,睡吧,反正倆人早就坦誠相見過,也沒必要在意,光着屁股睡在一張床上了。
高鐵只希望,粟嫣然睡會後,能悄然離去。
那樣,她好,他好,大家好。
可睡着睡着,高鐵就感覺她鑽進了毛毯下,八爪魚般的纏住了他。
纏吧,纏吧,反正倆人早就坦誠相見過——高鐵睡意正濃,也實在懶得睜開眼,勸她自重了。
粟嫣然感覺在月光下的獨木舟內,隨着海面緩緩起伏時,高鐵則回到了十四年前。
十四年前的那個夜晚,阮無骨就是這樣八爪魚般的抱着他,哪怕是睡着了,也在輕泣着夢囈,希望她的小男人能快點長大,也好娶了她。
那個夜晚,是高鐵三歲後,睡得最香甜的一次。
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只要能睡得香甜,就是被安全感包圍着的。
高鐵以為,那晚過後,他這輩子,可能都沒機會再品嘗那種香甜的安全感。
但時隔十四年後的今天,他卻又夢回香甜——
粟嫣然醒來之前,高鐵早就醒了。
他茫然——
為光屁股妞,竟然能給了他、阮無骨才能給他的香甜。
這種感覺,讓他無比的留戀,動都不想動一下,只希望時間停止。
不過很明顯,隨着粟嫣然的醒來,高鐵痴迷的香甜,也宣告煙消雲散。
別看這廝說的尖酸刻薄,內心卻很感激粟嫣然,能讓他重溫香甜。
粟嫣然可不知道他啥感覺,只是被他這番話氣的不行,抬腳亂踢:「你睡了我一整天,就這樣讓我走?」
「大姐,能不能別動粗?你真要給我踢斷了,賠得起嗎你?」
高鐵連忙坐起來,嘴裏抱怨着,拿過襯衣,從口袋裏掏出三張鈔票:「喏,這是你陪我睡覺的報酬——」
高鐵的話音未落,突聽咣的一聲巨響。
房門被人大腳踹開:「別動,警察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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