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紗新娘竟然是小宙斯。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她,就是葉星辰被擄走,撒旦喪生大海的罪魁禍首!
可高鐵卻必須和她結婚,洞房花燭夜時,乖乖任由她折騰——
本來,高鐵就為此心中煩躁的要命,腦袋又莫名疼的特厲害,所有一切加起來,變成了無法形容的暴戾,只想用殺戮來稀釋下。
於是袈裟女出現了,還滿臉「我就是你釋放戾氣垃圾桶」的高姿態。
高鐵只能成全她。
毫不留情!
高鐵一腳踢碎袈裟女的右腿膝蓋後,沒有任何猶豫,一腳就踢在了她上。
袈裟女張大嘴巴,卻沒發出一點的聲響,迅速後飛,重重摔在草坪上,滑出七八米後,渾身劇抽了下,就再也沒動靜了。
靜。
婚禮進行曲嘎然而止,現場上千觀禮者,也都半張着嘴巴,呆呆望着袈裟女,看着高鐵。
臉色猙獰的高鐵,依舊擺着飛踹的架勢,雕塑那樣。
袈裟女挑戰高鐵之前,誰都看出埃米爾要做什麼,也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
可包括小宙斯在內的所有人,都沒想到高鐵會這樣的殘忍,乾脆利索,僅僅一個照面,就用極度兇狠的方式,廢掉了袈裟女。
好像過了一萬年,高鐵才緩緩收回右腿,看向了埃米爾,右手食、中二指,沖他彎了彎,示意他過來。
很奇怪,高鐵戾氣爆發,廢掉袈裟女後,腦袋雖然還在痛,卻差了很多。
他能預感到,疼痛正在緩緩退去,只因他暴戾發了出來。
埃米爾這才清醒過來。
正如很多人預料的那樣,埃米爾今天來,就是要幹掉新郎,搶走新娘。
他壓根沒把高鐵放在眼裏。
能被新娘輕鬆抱起的男人——算男人嗎?
要不然,他也不會讓袈裟女登台。
先不說她的拳腳功夫怎麼樣,單說她可是師父最寵愛的女人這個身份,現在卻被高鐵一個照面,就搞的不知死活——怎麼和師父交代?
但後悔當不了事的。
高鐵正囂張的點着他,過去打。
「我會殺了你,用最殘忍的方式。」
埃米爾聽到了他的靈魂,在咆哮。
也只有用最殘忍的方式,幹掉高鐵,埃米爾才有可能給師父一個交代。
他緩緩站了起來,雙眼已經通紅。
雖說高鐵一個照面,就把袈裟女廢掉,但埃米爾卻是師門中有數的高手,遠遠不是「師娘」能比的。
所以儘管他為高鐵原來如此兇殘,而感到驚訝,卻也不會怕。
只有滿腔的殺氣!
埃米爾剛要走向高鐵,卻有一隻瘦骨嶙峋的手,擋住了他的去路。
巴庫。
這個身高兩米一,體重卻只有七十五公斤左右,皮膚黝黑好像竹竿般的男人,是埃米爾的大師兄。
大師兄能來這邊,可沒打算幫埃米爾出頭,搶女人。
三個原因。
第一,他自持高手身份。
第二,他是來遊山玩水散心的。
第三,他還擔負着幫師父,確保袈裟女安全的重任。
現在,袈裟女不死也會成為重度殘廢后,巴庫如果還不出面表示下,該怎麼和師父交代?
埃米爾抬頭,看着大師兄,緩緩雙手合十,彎腰行禮。
巴庫厚厚的嘴唇,好像笑了下,緩步走向了高鐵。
「你,死定了。」
巴庫走到高鐵兩米遠處,停住了腳步,很誠懇的說:「我會把你的四肢,打成十七八段,擰斷你的脖子。最後,我還要帶走你的屍體,給師父看。只有這樣,也許才能平息雪山之神的怒氣。」
「你的個頭,太高了。」
高鐵實在不習慣仰着臉的和人說話,太累。
巴庫笑了。
笑容剛在他臉上漫延,他猛地抬腳!
毫無疑問,大師兄不但個頭高,功夫也高,甚至比埃米爾還要高。
那麼,他當然能從高鐵一個照面,就廢掉袈裟女的雷霆手段中,看出這廝不是一般人。
不過巴庫依舊不在意。
這些年中,廢在他手裏的「不一般的人」,沒有三十個,也差不多了。
巴庫不管高鐵令尊何人,仙鄉何處,貴庚幾何,相貌丑俊,只會按照剛才所說的那樣,把他打死後,再把他的屍體帶回去。
身高兩米還要出頭的巴庫,腿肯定很長,只需隨意抬腳,48碼的右腳,電閃般踢向了兩米外的高鐵。
踢空了。
就在巴庫那隻48碼的腳,即將踢倒高鐵時,他忽然消失了。
個頭矮,當然有矮的優勢。
比方移動特靈活。
巴庫一腳踢空後,並沒在意,臉上還有陰險的笑意浮上。
廢在他手裏的那些高手們,都會利用他身高轉動不靈活的缺陷,和他游斗。
但沒一個成功的。
因為巴庫也知道自己的弱點,並在師父的指點下,早就研究出了專門的殺招。
他踢空的右腳還沒落地,忽然猛地向後反踢。
所有仗着靈活的矮個子,躲過他犀利一腳後,都會趁勢轉到他背後。
高鐵也是這樣——巴庫沒算錯。
那麼,他迅速回撩的這一腳,就能恰好踢中剛轉到他背後的高鐵。
以前廢在他手中的高手,大半都損在他右腳反踢下。
巴庫個子雖然超高,動作的靈敏度,卻絲毫不弱給矮個子。
他右腳向後反踢時,又想到那些曾經折在他這招下的高手們,臉上陰險殘忍的笑意,更加濃郁。
如他所願!
砰——
隨着一身悶響,巴庫側踢高鐵腦袋時,只使出了六分力氣,可反踢的這一腳,卻是十分力氣。
要命的全力!
高鐵雖然不是那些折在巴庫手裏的高手們,所能比的,但依舊沒料到,他看似的缺陷,其實是個致命的陷阱,只能中招。
有幾聲驚呼聲,變成一個聲音,從圍觀者中響起。
高綺、高辛、赫拉,還有——小宙斯。
巴庫這一招絕殺,也出乎了小宙斯的意料,情不自禁輕呼一聲時,雙眸瞳孔,驟然猛縮。
驚叫聲剛綻放在空氣中,小宙斯雙手一振——卻又放下。
「這個人廢了。」
通過電視屏幕,看到這一幕的阿達雅思,心中冷笑的同時,低聲嬌喝:「豁天手!」
後心重重挨了一腳的高鐵,好像被瘋牛狠狠撞了下那樣,向前疾飛的瞬間,他的右手探出。
豁天手。
老胡傳子卻沒子、只能傳給寶貝孫女阿達雅思、她卻學了半吊子的豁天手,被高鐵使了出來。
在貓兒島時,高鐵沒用。
現在,他卻用在了巴庫——的最致命處。
沒有任何的語言文字,能形容豁天手出現時的運行路線,已久所蘊含着的力道。
阿達雅思能一語道破天機,是她早就知道,爺爺已經把成名絕學,傳授給了高鐵。
別看這熊孩子整天裝比惹禍,眼光卻很毒辣。
要不然,她也不會在瞬間,就看出高鐵後心中腳的同時,恰是豁天手出現的良機。
阿達雅思沒看錯。
高鐵張嘴,哇的噴出一口鮮血,向前疾飛時,巴庫也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嚎。
砰地落地,接連兩個側滾才化掉所受巨力,臉色金黃的高鐵,單膝跪起,驀然回頭。
雙手捂着那兒的巴庫,好像被狂風吹斷的電線杆那樣,直挺挺後仰,咣當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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