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槍聲後,阿達雅思就知道,最後的勝者,已經新鮮出爐。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肯定是迪娃開的槍,只為震懾那些心有不甘的猛人。
「哼,一群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蠢牛。」
阿達雅思冷哼了聲,淡藍色的雙眸中,閃過一抹落寞,端起了酒杯。
她能肯定,來者不是高鐵。
就算高人渣能打敗她,卻無法打敗數百個男人。
休說是高鐵了,就算老胡親臨,也無法抵擋數百被美色激怒的公牛,如果硬來,只能被踩成肉醬。
但阿達雅思還能肯定,高鐵絕不會眼睜睜,任由那些公牛走上樓梯。
除非他不是個男人,能眼睜睜看着未婚妻的初次,被別的男人奪走。
高鐵為維護他男人的尊嚴,只能被在數百的公牛連續撲擊中,變成一條死狗。
阿達雅思不擔心這廝會送命。
迪娃能保護他。
當然,斷幾根肋骨或者胳膊腿的,那是在所難免。
可這又能怪誰呢?
要怪,就只能怪高鐵學藝不精——
「唉,這大好嬌軀,將會由誰來採摘?」
阿達雅思輕輕嘆息着,右手自綢緞般的雪膚上,緩緩輕撫而過。
咔,咔咔。
有腳步聲,從門外走廊中傳來。
最後的勝者,來了。
阿達雅思放下了酒杯,架起二郎腿,看向了門口。
門開了。
一個人出現在了門口。
屋子裏的燈,關着,光線很暗。
那個人背對着走廊,整張臉也隱藏在黑暗中。
他在門口猶豫了片刻,邁步走進來,關上了門。
阿達雅思忽然有些後悔:「我玩的,是不是太過了點?爺爺那兒好說。高鐵那個廢物,也不會有太大的意見。但果果姨,能允許她的兒媳婦,把第一次交給別人嗎?」
陳果果,絕對不允許!
阿達雅思真後悔了,伸手就拿起了旁邊案几上的手槍。
她希望,最後的勝者,能「體諒」她的苦心,開燈看到被槍口對準後,馬上就說他放棄獎賞——
阿達雅思絕不會虧待他。
那也是最好的結果。
啪噠一聲,燈亮了。
阿達雅思立即本能的閉眼,淡淡地說:「給你兩條路。第一,去死。第二,可以向我提一個要求。總之,無論你生死,都別想得到我。」
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我選擇第二條路。」
「聰明。」
阿達雅思笑了:「說——」
她說到這兒時,才覺得這男人的聲音,有些耳熟。
很像高鐵的聲音啊。
難道,他真擺平了數百公牛,成為了最後的勝者!?
阿達雅思心思電轉,睜開眼時,就聽男人說道:「去找你爺爺,解除我們的婚約。」
果然是高鐵!
阿達雅思呆呆看着高鐵,感覺腦子不夠用了,吃吃的問:「你、你怎麼能成為最後的勝者?」
「老子從來都是勝者。別忘了,你給我的承諾。」
高鐵滿是厭惡的目光,從阿達雅思身上輕飄飄的掃過,開門。
雖說他已經見識到了這匹小野馬的狂放,也相信她既然說得出,就能做得到,更看出她反悔了,但在看到她當前等着男人的樣,還是有些想吐的衝動。
就這種臭女人,再是胡老二的孫女,啥狗屁蝙蝠公主,她果果姨相中了的兒媳,高鐵也決意不接受。
「你、你給我站住!」
本能問出那句話後,立即從高鐵厭惡的目光中,看出他是怎麼想的後,阿達雅思只想——一頭撞死。
她終於知道,啥叫丟臉了。
也是人生中的第一次,懂得了啥叫尊嚴。
還有比被看不起的人,看不起更丟臉的嗎?
如果可以重來,就算拿刀砍掉阿達雅思的腦袋,她也不會這樣子,坐在椅子上。
對她的命令,高鐵理都沒理,右腳邁出了鐵門。
咻——砰!
從安裝了消音器的手槍槍口內,激射而出的子彈,幾乎是擦着高鐵的耳朵,打在了鐵門上。
她這是在警告高鐵,敢不站住,第二槍就會打爆他的腦袋。
「沙比。」
高鐵頭也不回的罵了句,邁步出門。
槍聲沒有再響起。
高鐵那句「沙比」,就是一顆子彈,狠狠擊在了阿達雅思的心口。
疼的她再也沒有力氣,扣下扳機。
「公主讓你站住!」
尾隨高鐵來這邊的迪娃,立即抬手,手槍頂在了他腦袋上,厲聲喝道。
她的話音未落,突覺手腕劇痛。
手槍,被高鐵奪了過去。
「和你說句真心話。任何人,都不要再拿槍頂着我的腦袋。要不然,會倒霉。」
高鐵說着,隨手把手槍丟在了地上。
叮叮噹噹。
那把手槍,成了七八個零件。
迪娃的雙眸瞳孔,驟然猛縮。
她真是無法想像,高鐵拆開手槍的速度,得有多快,才能做到這樣。
高鐵也沒心思顯擺啥。
他已經給了老胡足夠的面子,現在不想再玩下去了。
既然阿達雅思抓到了冒牌撒旦,那麼就證明正牌撒旦,可能就在莫斯科。
當前天大的事,也不如去找撒旦,去救辰辰老婆啊。
可拉夫斯基卻不想他就這樣走掉,嬌叱一聲,雙手持槍對着高鐵左腿,就要扣下扳機。
打傷他的腿,就是留下他最好的方式。
砰!
槍聲響起。
接着,就是拉夫斯基發出的悽厲慘叫聲。
她明明是沖高鐵左腿扣下扳機的,怎么子彈卻打在了她腿上?
不等她的慘叫聲衝到走廊那邊,高鐵抬手一拳,打在了她腦袋上。
世界,清靜了。
除了腿長乃大屁股翹之外,滿臉雀斑的拉夫斯基,簡直就沒任何可取之處了,高鐵真心不想聽她叫喚什麼。
這廝的兇殘,震住了其他躍躍欲試的人。
可也不能就這樣放他走啊。
不然,蝙蝠公主的面子,往哪兒隔?
迪娃咬牙,正要喝令所有人給我上時,背後鐵門內,傳來了阿達雅思的聲音:「迪娃,讓他走吧。」
於是,高鐵就順利走下了樓梯。
滿大廳鼻青臉腫的公牛,正在忿忿怒罵某個卑鄙小人呢,就看到他走下來了。
雖說迫於那些俄國妞的淫威,公牛們不敢再對高鐵動手,但可以動嘴啊:「哈,小白臉,你怎麼這麼快就下來了?」
「不會是連門也沒讓進吧?」
「我感覺是這樣。畢竟咱們的阿達雅思,怎麼可能會把寶貴的第一次,交給個卑鄙男人。」
已經醒來的瓦斯,在高鐵走過時,嘴裏說着,故意拿肩膀去撞他。
「一群沙比。」
高鐵看在老胡的面子上,實在不好意思說出「我寧願去睡一頭豬,也不睡阿達雅思」的話,卻能在罵了瓦斯等人一句後,迅速抬腳!
沒誰能看清,高鐵是怎麼在一秒鐘內,接連讓包括瓦斯在內的七個男人,都慘嚎着,雙手捂住那地方,癱倒在地上的。
儘管,他這是趁人不備。
但還是有效震住了其他人。
等瓦斯滿腔怒火的,怒吼着衝出車間時,哪兒還有高鐵的影子?
胡老二去在望遠鏡內,看到了他。
「唉,雅思還是讓我失望了。」
胡老二剛嘆了口氣,手機響了。
是阿達雅思打來的電話:「爺爺,我搞砸了。但我,絕不會放過他。我只求你,不要再插手我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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