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鐵讓黃馨雅進屋說,當然沒她所想的那種齷齪意思。筆神閣 bishenge.com
雖說黃董姿色也很出眾,可高鐵現在卻沒看出來。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正事!
他就是想通過她,來了解下咒死妹一行人的情況。
另外,他還想正式給黃馨雅道歉。
儘管孟先鋒真有取死之道,可他也不該那樣對一個女人。
昨晚那樣做,純粹是鬼上身——
高鐵從冰箱內拿出兩罐啤酒,對雙手放在小腹前,戰戰兢兢的彎着腰,滿臉討好笑容的黃馨雅說:「孟太,坐。別客氣。」
這個療養院都是我的,你也不是我的顧客,我和你客氣啥?
我站着,只為一旦發現你對我圖謀不軌,我也好方便撒腿就跑。
唉,今晚真不該穿鞋跟怎麼高的鞋子,這麼短的裙子。
黃馨雅心裏想着,強笑着說:「我站着就好,你坐。」
「讓你坐下,你就坐。墨跡個腰子呢?」
高鐵皺眉,滿臉不悅的低聲訓斥。
他這才看出,黃馨雅不坐下,就是因為怕,怕他對她有所圖。
馬上,他就知道該怎麼和這種女人相處了。
越是和她客氣,她反而會囂張。
真給她甩臉子了,她反而會變乖——
當然,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給黃董甩臉子。
換成老辛試試?
保管馬上卷被窩滾蛋。
果然,高鐵拉下臉後,黃馨雅心尖立即顫了下,慌忙屈膝坐了下來。
也沒敢坐踏實。
半截屁股懸空,兩條黑絲秀腿緊閉,斜斜的倚在沙發沿上,雖然還是笑着,可那笑容比哭還要難看。
既然這是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高鐵也懶得再裝文明人。
他伸手,把一罐啤酒遞過去。
黃馨雅立即搖手,剛要客氣的說不喝,高鐵冷聲問:「怎麼,不給面子?」
黃馨雅不給誰面子,也不敢不給高鐵面子,連忙接過來,啪噠一聲打開,一口氣喝乾。
高鐵有些無語。
「我、我給您面、啊,不,是我喝了。」
黃馨雅陪着笑,把空瓶子輕輕放在了案几上。
看她這樣子,高鐵也懶得給她道歉了,乾脆直接問小宙斯的事。
正如高鐵所預料的那樣,黃董對此一無所知。
不能回答高鐵的問題,她心裏有些怕,卻也能趁機給老辛打電話,讓他進來解釋。
老辛進來後,倒是有什麼就說什麼,態度也很端正。
可他除了知道小宙斯等人,是昨晚深夜才來療養院,今天上午又忽然集體消失之外,還能知道什麼?
「老辛,你仔細想想,那些人住進來後,就沒異常表現?或者,在不經意間,說過什麼話。」
看高鐵眉頭皺起,明顯不滿老辛的講述後,黃馨雅連忙低聲說道。
「他們除了有男有女,個頭很高,出手闊綽之外,就沒——」
昨晚恰好值班,因小宙斯出手闊綽,親自接待他們,並安排特護房的的老辛,剛說到這兒,忽然想到了什麼:「哦,對了。我好像聽他們有人輕聲祈禱過,說什麼但願那個叫什麼星辰的女孩子,沒死。」
正拿着易拉罐喝酒的高鐵,動作立即頓住。
他現在最聽不得「星辰」這個名字了。
那就是他心中永遠的痛——
眼角餘光始終盯着高鐵反應的黃馨雅,心中立即一動。
她既然無端端遭到某人渣的羞辱,事後全力去打聽這廝的來歷,那麼當然知道他是葉家的女婿,老婆又叫啥名字了。
高鐵的老婆,叫葉星辰。
這個葉星辰,正是前些天,在網上風傳「母女共侍一夫」的女主之一。
不過,黃董對高鐵背景來歷的了解,也僅限於此。
但這些,也足夠黃董意識到什麼後,連忙問:「老辛,你再仔細回想下。除此之外,那些人還說過什麼。」
沒了。
老辛手指掏着耳朵想了老半天,就再也沒想到那些人,還說過那些有意義的話。
黃馨雅有些失望,看向了高鐵。
高鐵正直勾勾盯着她的黑絲秀腿——
卻是無焦距的。
看來,他在用心琢磨老辛提供的這個情報,希望能從中分析出什麼。
黃馨雅下意識又並了下腿,悄悄給老辛打了個出去的手勢。
她總算看出,高鐵對她沒那種邪念了。
喊她進來,確實只為了解下那些外國人。
黃董莫名有些小失望——
也不知過了多久,高鐵才眨了下眼,笑道:「孟太,謝謝你能幫我這麼多。以後,要是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說。只要我能幫得上忙的,肯定會幫。幫不上的,我也會捧個人場。」
我可不敢勞駕你來幫忙。
更不需要你捧場。
只要你以後,別再出現在我面前,就是最大的幫忙了。
孤身和高鐵枯坐,感覺快被長時間沉默給折磨瘋了的黃馨雅,總算暗中鬆了口氣,慢慢站起來,笑道:「好的,好的。以後,馨雅真要有麻煩高先生的地方,還請您多多幫忙。」
「就叫我高鐵吧。高先生高先生的,聽着彆扭。」
高鐵擺擺手,猶豫了下才說:「昨晚多多冒犯,還請孟太能原諒我的魯莽。」
他本不想給黃馨雅道歉的。
不過她的絕對配合態度,贏得了高鐵的些許好感。
黃馨雅趕緊笑着搖頭,隨口說:「沒關係的。其實昨晚,我感受到了從沒有過的酸爽——」
靜。
忽然間,168號特護房的客廳里,包括時間在內的所有東西,都因黃馨雅的聲音嘎然而止,凝滯。
我怎麼把心裏話說出來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黃馨雅才清醒過來,心中尖叫了聲,猛地抬手,捂住了臉,緩緩跪在了地上。
只想一頭撞死的羞愧,讓淚水從她手縫裏淌了出來。
別看黃馨雅平時傲嬌的一塌糊塗,其實思想特傳統。
平時工作之餘,唯一的愛好,就是去遠親表哥王隔壁的棋牌室,和一些相熟的女人打打牌。
那些試圖接近她的男人,或者挑唆着她看看牆外風景的女人,都沒得到好臉色。
這和黃家近乎於古板的保守家教,有着直接關係。
思想保守圈子小,名聲不顯,就是脾氣太驕傲了而已。
要不然,她可能早就被香樓得知,成為「考察後再拉攏」的對象了。
就這樣一個女人,現在卻對粗魯羞辱過她的男人,親口說出了當時的身心感受,明白過來後,會是一種什麼心情——對女性心理頗有造詣的高鐵,很清楚。
也很尷尬。
更感覺昨晚做的那事,簡直太沒人性了。
等黃馨雅的雙肩,終於不再抖動後,高鐵才遞過去兩張紙巾。
黃馨雅沒接,手背飛快的擦了擦臉頰,站起來就走。
那種沒臉活了的感覺,給了黃馨雅很大的勇氣——
高鐵說話了:「你等等。」
黃馨雅猛地回頭,眸光兇狠的瞪着他,啞聲問:「怎麼,高先生還想讓我再酸爽一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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