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哥兒想到呂柏那窮得可怕,還只會哭唧唧的樣子,是嚇得一哆嗦,急忙搖頭道:「不想。詞字閣http://m.cizige.com」
他不要變成呂柏那樣,太可怕了。
又點頭道:「大哥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一定會掙到錢的。」
顧錦安笑了,摸摸他的腦袋,道:「這就對了。出去玩吧,不用一直待在這裏。」
程哥兒瞧瞧自家大哥,很識趣的走了。
顧錦安又轉頭吩咐大慶:「回去看着,要是那個女的敢砸東西,就讓她三倍賠償。屋子裏的可是咱家的東西,不能被她白砸了。」
「是。」大慶應道,轉身回了墨香街的宅子。
顧錦里則是笑得不行:「大哥,你都白賺了她一萬兩銀子了,還不讓她砸點東西?」
顧錦安道:「賺歸賺,可東西不能白砸。」
宗政雅是他們的敵人,他憑什麼要對敵人這麼好?
說着,看向秦三郎,把秦三郎上上下下的給打量了幾遍,把秦三郎看得是心裏發毛:「大哥?」
顧錦安冷笑一聲:「沒看出來啊,你小子還挺有本事,連宗政家的嫡出小姐都看上你了。」
秦三郎臉色一沉,道:「我不清楚她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但我討厭她。」
顧錦安聞言,看着秦三郎眼裏毫不掩飾的厭惡,信了他的話。
他知道,以三郎對小魚的心思,是不可能喜歡上其他姑娘的。而在長相上,小魚並不比宗政雅差,甚至比宗政雅還多了一份靈氣,只要三郎不是想要攀附權貴,都不會棄了小魚。
不過,作為小魚的大哥,他還是警告秦三郎一句:「你要是敢有二心,我閹了你!」
秦三郎聽罷,倒是不怕,只道:「你永遠等不到這一天。」
他看向小魚,眼裏是熾熱柔情:「小魚對於我來說是不同的,只有她能讓我喜歡。」
他跟小魚是共過生死患難的,他們之間除了互相喜歡以外,還有着生死與共的情分,這是任何貴女都比不上的。
他不會為了什麼妻族助力而放棄最珍貴的小魚。
顧錦里聽得笑了,得意的看了顧錦安一眼,瞧瞧她選的男人,多忠心。
嘶,顧錦安是酸的倒牙,揮着手道:「趕緊走,看見你們兩個就煩。」
老是在他面前卿卿我我的,影響他念書考功名。
顧錦里笑了,牽着秦三郎的手,道:「咱們走,要關愛單身男青年,不能刺激他。」
說着,趁顧錦安沒發火之前,趕忙溜了。
他們剛出顧錦安的院子沒多久,就撞上陳氏:「小魚,嬸子按照你的吩咐,已經給你寫好了,你趕緊看看,要是可以就給銀子,嬸子好去張羅開鋪子的事兒。」
陳氏跟顧大貴昨晚是折騰了一晚上,早上起來又折騰了一個多時辰,剛剛寫完,連早飯都沒吃就找到顧錦里,把那什麼想法跟賬冊遞給顧錦里。
顧錦里接過,只是瞄了兩頁就道:「不行,重寫。」
「啥?」陳氏是萬萬沒想到,這東西竟然還要重寫,是氣得蹦起來:「小魚你就瞄了兩眼就說不行,哪能這樣?我們夫妻可是折騰了一晚上才寫出來的。不行,你給嬸子仔細看,哪裏不行你說出來,不然我不寫了!」
可惜顧錦里比陳氏厲害,是把她給捏得死死的:「不想重寫也行,那鋪子別開了,反正我銀子夠花,不缺錢。」
陳氏懵了,驚愣的看着顧錦里:「你說啥,你連錢都不掙了?」
這還是那個愛錢的顧小魚嗎?
顧錦里道:「我雖然愛錢,可你根本不懂得開鋪子,這麼糙的一份東西你拿來給我看,看完就想要我給銀子開鋪子,我是傻了才會答應。」
又道:「我就一句話,重寫,寫到我滿意為止,不然就算你自己掏腰包開鋪子,我也不會同意。」
醋水可是要她給的,沒有醋水,陳氏的鋪子就開不起來。
陳氏是個識時務的人,聽罷是立馬服軟:「行行行,嬸子知道錯了,這就回去重寫,但你給嬸子說說,是哪裏不行,嬸子好改啊。你一句話不說,讓嬸子抓瞎,這不是存心為難嬸子嗎?」
顧錦里給她指了一條明路:「您可以去問羅伯娘,羅伯娘很懂這些,去找她,讓她跟你說說,開一個鋪子要準備些什麼,你聽完後自然就懂了。」
別找我,我可不想費時間教你,您這學生太牛,收不起,自己想法子去吧。
陳氏聽罷,眼睛一亮,一拍大腿道:「我咋把羅嫂子給忘了,你等着,嬸子這就去找她,一定寫到你滿意。」
想不讓她開鋪子當富家夫人,沒門!
陳氏風一般的跑了。
顧錦里看得樂不可支,秦三郎見她開心,心裏也高興,問道:「你還要折騰大貴嬸多久?」
顧錦里很無辜啊:「什麼叫折騰?我這是歷練她,要是不這樣,她怎麼能獨當一面,光靠撒潑可撐不起一個鋪子。」
不過,到時候是她給陳氏買人,再有游安、小隋這些人看着,應該沒有問題。
秦三郎知道她的擔心,說道:「小隋那邊有幾個不錯的小乞丐,到時候讓他們賣身進鋪子幫忙,等過兩年鋪子做起來後再贖身走人。」
顧錦里道:「這樣行嗎?會不會耽誤你那邊的事兒?兩年時間,你都能把人給練出來了。」
經過三年的觀察,小隋那批乞丐終於被秦三郎收為心腹,這回是選了一百個很不錯的去訓練。
只要幾年工夫就能訓練出來,到時候就能給秦三郎辦事,是上戰場都沒問題。
顧錦里是不想他為她浪費人的。
秦三郎笑道:「沒事,不過是兩個人罷了。」
給兩個人給她,讓那兩個人幫着大貴嬸子,不讓豆腐出事兒,這對她來說很有必要。
顧錦里想了想,最終同意了:「好,聽你的。」
豆腐、調味香料這些是他們自家經營,所以絕對不能出事兒。
秦三郎聽罷笑了,牽着她的手,道:「走,帶你出去玩,昨天都沒怎麼玩。」
一想到昨天的好心情都被宗政雅給毀了,秦三郎心裏就很不舒坦。
顧錦里笑道:「好啊,我今天再宰你一回,讓你花錢!」
秦三郎:「隨便宰。」
他的銀子都是她的。
顧錦里笑了,跟着秦三郎離開,出去吃喝玩樂。
宗政雅這邊就過得不太好了,在顧錦安的威脅下,她只能命令下人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而她似乎是覺得丟臉了,並沒有等到傍晚才走,而是過了午時就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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