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白清兒笑道,惹得單婉晶一陣羨慕。筆硯閣 m.biyange.com
今日她見到當世兩大高手決戰,第一次見到如此驚艷瑰麗的劍術,不由得喜歡上了。
旦梅幾人也不怎麼放在心上,畢竟他們都是宗師高手,想要衝擊大宗師的境界,光憑秘籍是不成的,更多的是對天地的感悟。
「我說過,不會殺你」張玄看着麻木的傅君婥道:
「現在你師傅被我一劍殺了,你師門也被一把火燒了,我說過的話,現在只剩下殺一萬人沒做到」
傅君婥只是麻木的看着天空,張玄也不介意,擰下傅采林的人頭,便漫步下山去了,周楚幾人也是急忙跟上。
經緯山莊的木頭很經燒,照的山下的路也是紅通一片,張玄大笑着欣賞起着傅采林的人頭。
傅采林可不是光頭,有頭髮可以拎着,而且他又是大長臉,這人頭倒是比四大聖僧的要大一點。
到了山腳,卻有一批官兵圍堵過來,原來是這松岳山上的大火引起了守軍的注意,畢竟這松岳山上住着的乃是高麗國的定海神針,干係重大。
「你們是隋朝人賴,這裏,擀神嚒這人頭事,遂」那為首的官員操着半生不熟的漢語道,看着張玄手裏的人頭倒是很眼熟。
張玄卻不理會,自顧自的直行。
「」官員見張玄無視自己當即大怒,嘰里呱啦說完之後那些官兵變抽刀而上。
周楚白清兒兩個急忙上前擊殺他們,二人擋在張玄身前殺出一條血路出來,張玄對邊上的廝殺充耳不聞,依舊欣賞這傅采林的人頭
「」那官員又大喊起來,又有人急忙從後面圍攻張玄。
見到此狀,旦梅婠婠單婉晶也是急忙攔住他們,五人將張玄包圍其中,隨着張玄的腳步移動,將這些官兵殺的是一乾二淨
這戰圈所過之處,無一不是慘叫連連,血肉橫飛這些普通人哪裏是宗師高手的對手,即使是最弱的單婉晶也是一流高手。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這場tusha便結束了,只見沿途兩側,都是官兵屍體。
「哈哈」單婉晶大笑起來,往日她也殺過人,但是卻沒有今日廝殺的痛快,內心深處好像有什麼東西釋放出來,只覺得痛快至極
順手找了個披風將傅采林的人頭包起來,張玄才道:「時候不早,先去睡一覺,等明日在出發」
眾人自無不可,到了酒家,那掌柜的見到張玄手裏的破布倒是有些異樣,不過張玄也還不在意,吃了飯後才回房休息。
哪知到了半夜,忽然外面傳來人馬聲音,單婉晶跟周楚也是急忙出去查看,卻見道那掌柜的跟那為首官員指指點點。
「掌柜的說,就是我們拿了李大人的披風」單婉晶面色陰沉道,周楚也是面帶不善,冷冷的看着外面的人馬。
「趕緊殺乾淨,不要打擾我給人頭上石灰」張玄的聲音遠遠傳來。
「是,師傅」周楚急忙應聲道。
說話間白清兒婠婠旦梅也是跟着過來了,白清兒一臉不耐煩道:「大晚上的還來鬧事,不知道睡眠不好皮膚會變差嗎」
「行了妹妹,趕緊將他們打發了,明日還要出發呢」婠婠笑道,說着人便飛出酒樓。
那些官差只見一個清麗絕俗的女子身穿彩紗而來,渾然不似凡塵中人,一時間都看痴了。
「咯咯咯」婠婠見狀也是微微一笑,眾人只覺得這女子的聲音好似銀鈴一般動人。
「」那官員嘴巴里吐出高麗言語,但是婠婠也聽不懂,不過無所謂。
只見婠婠款步向那官員走去,笑嘻嘻的看着他,那官員好似骨頭都酥了一般,一臉迷醉。
「喜歡我那就為我而死吧」婠婠笑道。
說着內力一吐,便擊碎了那官員的心臟,其餘人這在大驚失色,也顧不得婠婠是個美人,都揮刀殺來。
「人家好怕啦」婠婠一臉驚恐道,那些官差也是猶豫起來。
哪知婠婠好似花間蝴蝶一般,遊走在官差之中,不過一個呼吸,變殺死了六人。
周楚幾人也是急忙跟上,只見人影舞動其中,那些高麗官差便被殺的一乾二淨。
看着跪地求饒的掌柜,周楚一腳就踢碎了他的腦袋
「現在怎麼辦」單婉晶道,今日殺了這麼些高麗官差,恐怕不能善了了。
周楚冷冷道:「一不做而不休,我們把這鎮子都燒了,相信他們也沒有心思找我們麻煩」
「這」旦梅猶豫起來,「傷及無辜不太好吧」
「師傅講過,這世界上,沒有人是無辜的「周楚冷冷道:「這個世界上,弱就是罪,強就是理」
「那就放火吧」沒想到最先同意的是單婉晶。有人贊同,其餘人也只好照做。
一時間,這松岳山下的小鎮便大火四起,跟松岳山上的大火交相呼應,火星漫捲西風,實在是壯烈非常。
張玄只覺得外面大火四起,慘叫聲連連,哭嚎聲不斷,不同的是上次張玄是受虐者,這次張玄是施暴者,境地不同,感覺也天差地別。
施暴的感覺,就是痛快
良久周楚幾人才回來,只見幾人都是微微出汗,「師傅,相信今夜是無人再來打擾了」周楚笑道。
「那就好啊」張玄道,說着又拿出傅采林的人頭出來,只見這人頭被張玄刷上了石灰,更添詭異。
「傅采林,你看看你守護的高麗被我破壞成這樣,我都有點後悔一劍宰了你,不然也讓你親眼看看這副壯觀景象」張玄笑道。
見到城外大火,開京城也早已見到,但是這開京城乃是高麗首都,不可輕動,又是晚間宵禁,自然不會派兵出城。
只是皇宮之中也是官員進進出出,都在商討此事,這才派了探子出城打探消息,又在城門列兵戒嚴。
張玄自然是不予理會,休整一夜之後,一早白清兒幾女便燒菜做飯,忽然間酒樓之外又有人馬聲聲。
原來是有官員一翻查探之後,發現只有這座酒樓安然無恙,頓時覺得怪異。
此時前去松岳山查探的人也回來,只見他還帶着一個大宗師傅采林的大弟子傅君婥來。
「回稟大人,昨夜有隋朝狗賊張玄一夥襲殺了松岳山莊,只有大宗師的弟子傅君婥存活下來,但是也被廢去了武功」那探子急忙報告道。
「什麼」那官員大驚,「傅君婥,到底是不是真的大宗師也被殺了」
傅君婥聽到此處,眼淚也止不住的流下來道:「是的,師傅也被張玄殺死了,山莊上下沒有一個活口他還要再殺一萬高麗子民」
見到傅君婥傷心欲絕的樣子,那官員也是有些相信了。
說話間這酒樓裏面便走出兩男四女,傅君婥見了之後便大叫起來,「就是他就是他」
張玄幾人吃過飯,便要離開此處,一出門見到這群人,傅君婥還是一臉驚恐的喊出高麗話。
張玄眉頭一皺,「我說了我聽不懂高麗話」
說着張玄一拳擊出,正是霸道無比的七傷拳,那官員連人帶馬都被打的血肉橫飛,濺了周圍丈許之地都被鮮血染透。
「啊」傅君婥驚恐大叫起來。
「呵呵,這高麗話我聽的懂」張玄笑道:「你是在說啊是不是啊」
見到張玄突然出手,長官便被打的血肉baozha,那些高麗人也是大驚失色,惶惶然不自覺的便要後退。
「」後面有軍官大喊,說完這些士兵才重新鎮定,跟着那軍官沖了上來。
周楚幾人也是吃飽喝足,當下便揮身而上,頓時如同虎入羊群,那些士兵本來也不是邊疆戰士,更談不上相互配合,一時間便被周楚五人殺的節節敗退,片刻功夫便被殺的一乾二淨
張玄安靜的看着這場廝殺,對邊上大叫的傅君婥視而不見,
「師傅,已經殺乾淨了」周楚一身鮮血過來稟告道。
「那就去濟州吧」張玄道,說着幾人便要離開此地。
「你為什麼不殺我」傅君婥痛苦大喊。
「哦」張玄冷冷道:「我答應過小舅子宋師道,不會殺你就不殺你不過你要是sha的話我也沒辦法」
張玄看着癱坐在屍體中間的傅君婥,沒有半點憐憫道:「我要走了,生死符就給你解了吧,省的你受不了sha還賴我」
張玄搖了搖頭,手指點出幾道陽剛指力,便將傅君婥的生死符解除了,當下頭也不回的向南而去。
周楚幾人也是急忙跟上,幾人一路南行,沿途一陣燒殺,所過之處皆是一片焦土。
及至南莞島,已經過去了半個月時間。
「沒想到殺得興起,已經殺了近兩萬人了」婠婠笑道,似乎對這些人的死亡並不放在心上。
「既然殺夠了數目,那就坐船去濟州島回去吧」張玄道。
這半個月來的廝殺,起初眾人還心有不忍,但是殺的多了,也就麻木了。
天底下的人都是會死的,所以早死早超生,反正他們的未來一眼就可以看到頭。
他們殺的有官員,有士兵,有夥計,有農夫,有老人,也有小孩,有如花似玉的美人,也有粗俗不堪的無賴。
雖然看起來殺了不少人,但是對於整個高麗,或者整個時代來說,這幾萬人根本一點浪花都濺不起來。
他們的生存毫無意義,正如他們的死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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