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蕪赦走上前來,一隻手壓在了肖肖的肩膀上,臉上帶着幾分笑,「白凰你這做人一點都不地道啊,這麼帥的詞兒怎麼全都你自己一個人說了呢?」
「好歹我也是咱們小隊之中的一員吧?」
她身上的傷也都好全了,那種感覺就仿佛是從靈魂上都被治癒了一樣。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這群人怎麼辦?」 段兮兮衝着對面那些人勾起了下巴,「你們兩個這麼拼,弄得我不做點什麼都不好意思了。」她嘆了一口氣,眼底染上幾分笑意,「本來我來學院就是打算靠自己,可你
們非要逼我啃老……。」
她一邊說,一邊在自己的空間靈寶中掏了掏,最後掏出了一大截五黑的長管子。
這管子兩段都被封住,看不清管子裏面到底是裝了什麼東西。
「這是……!」支雪的臉色都驟然變了,「納靈長炮!」
段兮兮扛着這段大黑管子,將大黑管子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這本來是我父親留給我防身用的。」段兮兮摸着納靈長炮,仿佛沒看見對面那驟然變得煞白的臉色一般,道:「我本來也不打算拿出來的,但是誰能想到肖肖這麼傻!
」
最關鍵的是,這一次的事情過去之後,她怕肖肖在白凰心中的地位會變得與眾不同。
「喂!這種東西犯規了吧!」風致遠的臉色一下子就拉了下來,跨着臉道:「這裏面裝着哪位的玄力攻擊啊?」
段兮兮眉梢一挑,看着他的目光好像在看着兩個大傻子,「這還用說嘛?」
她冷笑道:「當然是我父親了!」
納靈長炮,可以儲存至強者的三次玄力攻擊。
她父親可是七星天玄者強者!
着三次玄力攻擊不能百分之百的將力量儲存,可就算是只是一半的威力也足夠他們喝上一壺的。
「你們都給我做好防禦了!接好了!」段兮兮將玄力注入到納靈長炮之中,還不等對面的風致遠說話,納靈長炮的一端就直接爆開了。
「等……。」
「轟!」
一聲巨響,攜帶者無比狂暴的玄力攻擊,直接從納靈長炮之中轟出,地面存存裂開。
白凰曾經在無數大製作的電影之中看到過這種場景。
宛如山洪爆發,又似隕石天降。
地面被砸出一個巨大的深坑。
攻擊沒有打在他們的身上,可光是迎面吹來的強大風壓,就直接讓她心生懼意。
白凰是個敢懟天懟地的人。
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那是從心底流露出來的恐懼。
白凰抿着唇,盯着對面爆炸產生的風壓,站的筆直。
一片獵獵風聲之中,她看見這邊的蕪赦她們三人都趴下了。
「沒想到,你居然站穩了!」
身邊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白凰驟然回身,長發被吹亂,糊住了她的眼睛,支雪,王黎,還有寧權在她身後同樣站得筆直。
而且顯然是比她更加遊刃有餘的姿態。
白凰有些不爽的眯起了眼睛。
「別給我擺出這種姿態。」支雪看着白凰,笑了一聲,「你應該感到難過才對。」
白凰不解。
「我們這麼拼死拼活的修煉,這麼多拿着金令的新生,卻比不過段兮兮手上這麼一塊冷冰冰的鐵疙瘩,她甚至什麼都不用付出,就已經讓這裏的所有人全軍覆沒了。」
「看看她,再看看我們自己,不覺得自己很可憐嗎?」
支雪彎唇,眼中有意味不明的光芒籠罩。
「你心中真的是這麼想的?還是單純的說給我聽的?」白凰頓了很久,突然笑開,眼底一片清朗,「支雪學姐,你和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
「你們總喜歡說一些和你們心中所想不一樣的反話,你要是真的這麼如你心中所想,那為什麼七星天玄者的威勢沒有壓彎你的脊樑?」
「學姐,別騙人了,你是一個比任何人都要強的人,誰都會像命運低頭,可你這樣的人,並不會!」
「別說的那麼篤定,你又了解我多少?」支雪掩藏在袖中的手指微微一顫,道:「一個剛來不久的新生裝什麼老成?」
面前的風壓逐漸散去了,露出一大片平坦的地面。
風致遠和其他人都不見了。
茫茫雪地中,只剩下她們七人。
蕪赦和肖肖都有些懵,段兮兮收起了自己的納靈長炮,深藏一味作為『富二代』的功與名。
白凰和支雪站的很近,越看,她就越能想起還遠在出羽國的某人。 「支雪學姐,我沒有騙你,你真的和我那位前輩有些像。」白凰歪着頭,笑道:「怎麼說呢?不是性格,而是做某些事情的氣勢上,我的那位前輩,是那種明知道對面是
死局,可卻愣是可以提槍上陣的人。」
支雪冷笑,「你把我和那種人做比較?你這是在嘲諷我還有那位前輩?」
「不!」白凰垂頭,「我很尊敬她……。」
那個堅守在羽煞軍的年輕女主將!
還有那群待她如親人一樣的前輩們。
……
此刻的羽煞軍軍營內,顧泱泱站在費盈盈面前,冷着一張臉道:「費教員,到底什麼時候可以進行今年的主將選拔比試?」
在顧念慈的悉心照料和顧家的庇護下,顧泱泱已經褪去了一開始的自卑。
連看着別人的目光都變得帶着幾分頤指氣使起來。
費盈盈冷冷的抬起眼睛,看向站在顧泱泱身後的顧念慈。
「你也是這麼想的?」
顧念慈神情有些訕訕的,但想到這麼多年對女兒的虧欠,到底還是點了點頭,「早些舉行也好,正好我也在,到時候讓泱泱及早上手。」
白凰一走,這裏最強的可不就是顧泱泱了?
費盈盈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友。
這一番話說她有些心涼。
顧泱泱是什麼狀況?怎麼可能掌控的了這群傲氣的獨狼們。
尤其是在經過白凰的對比之後。
珍珠和魚目豈能放在一塊兒?
「不行!」費盈盈想也不想就拒絕了,「羽煞軍人未到齊,不能舉行新的比試!」 「你還在等白凰?」顧泱泱的聲音突然就變得尖銳起來,「真是太可笑了,你居然還在等白凰那個那個女人不成?她走的時候和你們打招呼了嗎?這麼一個冷心冷肺的人
……。」
「她說了!」
費盈盈冷着目光打斷她的話。
「她離開羽煞軍的時候說過了……一日未報仇,一日不歸家!」
費盈盈站起來,身上戰甲發出碰撞聲。
「羽煞軍營就是她的家!」
「家人遠行未歸,羽煞軍便一日不舉行最終一試!」 「如今我還是主將,羽煞軍仍舊是我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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