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我傻!」小軍翻了個白眼,悶悶不樂的扭開臉,不想再答理小寶。大筆趣 www.dabiqu.com
殷東心神融入整個基地大陣,自家小院裏小哥倆發生的爭執,他自然看到了,笑了下,就不再關注,而是緊盯着發生爆炸的區域。
爆炸點是在原血風樓老巢的洞窟里,那裏原本就有一條通向外面的地下通道,只要能炸開通道,血風樓餘孽們就能逃出白山基地。
運氣再好點,直接讓整個白山基地大陣崩潰,那就更好了。
血風樓餘孽在洞窟里埋了不少新型能源炸彈,再從洞外用火箭炮轟炸,引爆炸彈,瞬間,地動山搖,整個洞窟直接被炸成一個巨大的坑洞。
那些血風樓餘孽都沒料到,爆炸的威力如此大,離爆炸點有些近,被爆炸波席捲,不少人被沖飛,還有距離最近的,都掉進了天坑,或者直接屍骨無存。
白山基地大陣,要是沒陣靈,這一下還真有可能被炸開。有陣靈第一時間出手,將爆炸波吞噬之後,轟向基地大陣之外,又響起一連串的爆炸聲。
殷東聽到轟炸聲,將心神融入大陣,感知到爆炸點的情況,直接操控陣法之力,形成光索,把爆炸點一帶的封鎖,封鎖圈內的所有人,直接用光索捆住。
等到凌凡帶兵趕到,爆炸點附近的血風樓餘孽都被捆了,然後殷東有如鬼魅一般現身出來,站在坑沿望着下方,都有些毛骨悚然。
白山基地內部,竟然會出這種事?
殷東都覺得不可思議,看向凌凡:「基地內的炸彈不受管制的嗎?」
凌凡看到一位剛剛趕到了少尉,黑着臉問道:「李少尉,你能解釋這個問題嗎?能源炸彈生產出來,基地除了留一部分戰略儲備,其餘全部送往京城,供應主力部隊。是你們保管的戰略儲備物資被盜,還是兵工廠那邊的問題?」
李少尉抹了一把腦門上的冷汗,戰戰兢兢的說:「報告,有個倉管員自殺了,他妻子是聖門弟子,還生了一個兒子,母子倆都失蹤了。炸彈,應該是他偷出來的。」
凌凡咬着牙根說:「倉管員不可能帶那麼多能源炸彈離開倉庫,重重門禁不是虛設的,你告訴我應該是他偷偷帶出來的?」
李少尉忙說:「楊中尉正在調查,讓我過來向您匯報。」
這話讓凌凡的火氣稍稍壓了一些,又道:「滾過去看看,那些被捆起來的人,有沒有他的妻兒!」
李少尉沒找到倉管員的妻兒,但是看到了一個被炸得殘缺不全的小孩子屍體,不出意外,就是那個倉管員的孩子,看樣子孩子媽也因離爆炸點太近,被炸死了。
不過,殷東倒是看到了一個讓他意外,但又在意料之中的人——小九!
跟顧文有過一段孽緣的聖門陣法師,在聖門跟秦家聯手攻打白山基地時,她就陰謀裏應外合,企圖幫助聖門破壞基地大陣,最後又被抓到了,只是因為他懷有顧文的孩子,凌凡才把她單獨關押,還派人照顧她。
這一次的爆炸,竟然是小九這些聖門俘虜跟血風樓餘孽聯手乾的,要是讓他們得逞了,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你還真是聖門的死忠弟子啊。」殷東走到小九面前,看着這個因懷孕長得珠圓玉潤的女人,清秀的眉眼泛着戾氣,以及怨恨,就是沒有後悔,頓時心頭殺機暴起。
無論如何,小九必須死,這條毒蛇絕不能姑息!
小九感應到了一股濃烈的殺機,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看向殷東,臉上划過一抹慌亂。
本來,因為她跟顧文的關係,基地就算一直關押着她,卻也沒讓她吃過什麼苦,甚至還有人照顧她。
要不是血風樓餘孽主動聯繫她,說要炸開地下通道,帶基地里的聖門弟子一起逃出去,她也不會把那個己經成型的男胎弄掉,那可是她的一塊護身符。
可惜炸彈的威力不夠,沒能炸開大開,他們這些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捆住了。
她現在就指望凌凡他們那些基地軍官,看在顧文的份上,留她一條命了,但要是殷東動了殺心,只怕她就在劫難逃了。
不行!
她不想死,活着,才有機會逃出去!
「我要見顧文!」小九搶着說,語氣強硬……就算賣慘,估計殷東也不會給她面子。
「他不會來見你的,我也不會讓你髒了文子的眼睛,你配不上他。」
殷東厭惡的說着,又嘲諷道:「你那個聖門弟子的身份,一直讓你自視過高,其實一錢不值。聖門,是你們祖師父盜用的名字,你們不過是盜用聖門弟子身份的小丑。」
小九叫道:「不是盜用!」
殷東冷笑一聲,嘲諷道:「真正的聖門己出世,你們這些冒牌貨還是不要讓聖門弟子這個稱呼蒙羞了,聽了就讓人噁心。」
「我們祖師爺發現聖門弟子遺骸,當時,整個修煉界己經沒有聖門,他也是因為得了聖門弟子遺澤,覺得要報答對方,才會創建聖門。祖師爺後來查訪到了隱世的聖門,而聖門也默認了世俗界的聖門存在。」
小九很認真的解釋,唯恐殷東不信,就會給師門蒙羞一樣。
殷東跟她浪費這麼多口水,也就是要套她的話,得到了想要的信息,也懶得再跟她多說什麼,轉身對凌凡說:「這女人不能留,必須儘快處決!」
小九慌了:「我要見顧文,我是他女人,他為了白山基地立下汗馬功勞,你們不能殺他的女人!」
她被抓到白山基地之後,一直有恃無恐,無非是仗着顧文心裏有她,覺得他一定能護住自己,而基地管理者要殺她,也會顧忌顧文的。
但,小九沒想到殷東動了殺機,直白的要求凌凡必快處決她,以顧文跟殷東的情分,一旦殷東堅持,顧文也不會違背。
最重要的,顧文打不過殷東!!
她所有的底氣都沒了,像菜市場的潑婦一樣大喊大叫起來,那形象簡直一言難盡,哪還有平時的高傲與清高,顯得面目格外猙獰醜陋。
殷東看了,腦中閃過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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