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如今的亂世,正需要的就是主公這般人物!!」
「我看用項藉來與主公相比,那還不妥,理應說主公有項藉之勇,劉邦之志,要取天下,豈不是如囊中探物!!」
隨着這話越說越大,有些人甚至愈加膨脹起來。︾,馬超大笑不已,這好話誰不愛聽。這時,卻忽然有人不適時宜的喊道:「話雖如此,但那曹操可是盛名天下的奸雄,當初袁術、劉表、孫策何等強大,卻都敗於此人手下。我卻怕主公的心思是瞞不過那曹操,最終反遭到他的利用。再說,這骨肉之情,本就難以分割,比起曹操,『那人』不是更!!」
「放肆!!」
「還不閉嘴!!」
「快把此人拖出去!!」
卻看那人話音一落,一干將領頓是霍然色變,紛紛對着那人嘶聲怒罵,並便要他立刻出帳。卻不想這些人並非真的在發怒,而且各個的臉上反而掛着緊張之色,好像替那人擔心一般。
此時,卻見馬超臉色剎地黑沉起來,雙眸更是精光驟射,渾身散發着一股極其可怕的煞氣。
說來,這些年來要勸馬超與馬縱橫冰釋前嫌的人一直不少。尤其一開始,這些人還有一個不少的陣營,但有機會,就會向馬超進諫。而這些人中,不少是曾經追隨過馬縱橫,有些則是受過馬縱橫恩惠或者是崇拜他的。而起初,馬超對這些人的態度,是能躲則躲。但後來,這些人愈發的猖獗,加上司馬恂收集了不少情報,並截住了不少發往兗州的密信,最終馬超忍無可忍,再加上司馬恂在旁教唆。馬超最終還是爆發了,把這些人一一捉拿,全都處死,並交予司馬恂處置。而至此之後,就少有人再敢在馬超面前提起馬縱橫,就算提起,也是用『那人』來稱呼。
也正因如此,馬超這些年多了一個壞習慣,那就是多疑!
這下,卻看眾人紛紛怒叱,卻是想要去救那說錯話的兄弟。那將領也知自己說錯了話,嚇得當場面色煞白,連忙趕出,痛哭涕零地跪下求饒。
「主公~~!你饒了我吧,我適才一時嘴快,這這說話都沒經大腦,你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你先下去罷。」馬超陰沉的神色,再加上那對魔光閃爍的眼睛,嚇得那人肝膽欲裂,這下聽了,嚇得好像瘋了一般,連連叩首求饒。不一陣,那人連頭都磕出了血,但還在磕頭不止。
馬超見了,面色卻是愈寒,冷聲道:「拖下去!」馬超話音一落,兩個將領連忙趕出,很快一人抓住一條手臂,把那人拖了起來。那人卻是怕馬超不肯罷休,依舊哭着求饒。
一陣後,帳篷再次恢復了安靜,不久那兩人趕了回來,看馬超望都不望他們一眼,兩人一對神色,遂各自回到席位。
「劉雄!」忽然,馬超喊了一聲。劉雄聽話,不由色變,猶豫一陣,見馬超臉色愈寒,連忙趕出答道:「末將在。」
「待會你去取些遣散費,讓那人今夜之內便是離開軍中。我不想再看到此人了。」馬超此言一出,眾人聽了,卻都是暗暗鬆了一口氣。馬超願留他一命,已經算是開恩了。
「末將明白了。」劉雄還以為馬超要他對自己的同袍動手,適才還十分擔心,這下聽了,不由心頭一震,連忙答應下來。
「好了,時間也是不早,諸位先退下歇息。據司馬恂傳來的消息,短則五日,長則十日之內,必能趕到。到時正是我軍一舉攻克藍田,擒下那趙子龍之時!!」馬超喝聲一落,眾將領連忙強震精神,紛紛應諾。
翌日,剛是五更時候,馬超卻早早已經起來了,而在他的背後,正有一人打開了一個包裹,很快包裹拆開,儼然正是一顆血淋淋的人頭,而那人赫然正是昨日被馬超逐出軍中的將領。
「很好,你下去罷。」馬超淡淡而道。這時,那身穿黑色夜行服的人,忽然抬起了頭,聲音很是低沉沙啞,說道:「主公,軍師那裏傳來消息,說我軍的細作,發現那龐令明大軍的行跡十分可疑,他的軍隊一直在朝河東的邊境靠攏,看似是趕往晉陽,但一旦他忽然南下,殺入河東,怕是後果不堪設想,因此軍師特命我前來報與主公,眼下務必小心行事。軍師已經在加快大軍的速度趕來,其中輜重三日內能趕到,護送的兵力有八千,緊接一日後,應該又有一萬大軍能夠來到。而因為我軍的攻城器械最為貴重,軍師親自押着數千精銳,趕在最後。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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