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起,你我本為兄弟,相煎何太急!?」馬縱橫凝望着馬超的雙眸,忽然沉聲而道。馬超一聽,頓是神容一變,忽然眼睛內的血紅之色又變得劇烈起來,並有魔光晃動!
「二弟,你這是走火入魔的跡象,平心靜氣,沉住氣息,莫要讓仇恨迷惑了你的神智!!」馬縱橫一看,霎是神容一變,急聲喊道。
「哇啊啊~~!!你給我閉嘴,閉嘴~~!!」馬超聽了,大吼一聲,腦海里卻有着無數道聲音在不斷地響盪。
「殺了他~!!」
「別聽他的,他裝作一副關心你的樣子,其實是在窺視你馬家的基業!」
「說得對,那已經是你的東西,他卻想巧取豪奪,分明就是不肯承認當年你爹把馬家的基業交到你的手中!」
「快動手,莫非你忘了將軍府中的那夜,你莫非還想重滔覆轍,死在那奸賊的手下才肯心息嗎?什麼相煎何太急,他巴不得你早死,好把你的東西強奪過來,你怎麼還會動搖!?你這蠢貨~~!!」
「殺~~!!」「殺~~!!!」「殺~~!!!!!!」
最後一道殺聲,宛如炸開馬超神智的一道玄雷,馬超最終還是輸給了心魔,雙眸變得血紅無比,扯聲怒喝:「啊啊啊~~!!!我殺了你~!!」
馬超喝聲落罷,立刻挺槍策馬朝着馬縱橫再次殺奔過去。馬縱橫見馬超已然走火入魔,不由神色大變,急是連聲呼喚:「二弟,你醒,快醒醒~~!!」
只不過馬縱橫的聲音,傳到了馬超的耳里卻是一聲又一聲的謾罵。
「我是長子,是你的大哥,小畜生,你敢忤逆我!?」
「小畜生,快給我住手,下馬跪好~~!!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連道全然由馬超幻想而出的謾罵,令馬超更是憤恨,又是嘶聲大吼,渾身氣勢轟然迸發。
「嗷嗷嗷嗷哦~~~!!馬縱橫,這天下註定有你無我,有我無你,決一高下罷~~!!九龍爭霸~~!!◎≥ding◎≥diǎn◎≥小◎≥說,.↑.o↓s_();」此下魔性大發的馬超更是決意要與馬縱橫拼死一戰,怒聲喝起同時,渾身更是魔氣暴漲,九條魔龍紛紛飛騰而躍,或張牙舞爪,或翻騰怒躍,或齜牙咧嘴紛紛撲向了馬縱橫。
馬縱橫眼看馬超施展出如此盛大可怕的殺招,不由是臉色連變,自從與呂布拼死一戰後,他許久沒遇過如此恐怖的招式了。
「二弟急促發招,此招威力巨大,若是我與他死拼,恐怕兩人都會兩敗俱傷!尤其二弟如今精神不穩,不知輕重,說不定還會氣血翻騰,筋骨受損怕是小事,最怕受了不可挽救的創傷!」在這危急關頭,馬縱橫腦念電轉,忽地一撥赤烏,暗暗說道:「兄弟拜託你了!」
仿佛聽出了馬縱橫的無奈和暗藏的那一股悲傷之情,赤烏聽了,不由嘶聲發鳴,然後四蹄飛騰,猶如一道飛虹般驟射而去,正是使出了『鳳烏躍』。
「馬縱橫你休想要逃~~!!」馬超眼看馬縱橫竟然想要逃走,眼光頓是魔光大盛,急收招式。而其麾下部署眼看馬超驚退了被譽為鬼神的天下第一人,無不振奮,大喊『戰神』之號,紛紛高聲歡呼助威起來。
「混小子,竟還糾纏不清,得寸進尺!!」說來,馬縱橫自入伍登上戰場開始,除去那些為了設計於敵的場次不算,至今為止,他從未試過在戰場上臨陣退縮。令人唏噓的是,馬縱橫萬萬沒想到,自己也會有臨陣退縮的時候,而且這史無前例的第一次,竟然是出自他的二弟馬超!
當然,馬縱橫心裏難免有些惱怒,不過他更多心思卻是放在了馬超如今的精神狀況之上,只怕馬超會心魔深種,不可自拔!
就在馬縱橫思念間,突兀只聽一聲慘叫,正是出自馬超。馬縱橫聽得耳切,連忙急是撥馬望去,竟見馬超從馬上翻落,一連滾了幾圈,似乎是怕他會追來,連忙又爬了起來。
「哇~!!」陡然,馬超慘叫一聲,竟一口血噴了出來。原來不久前馬超與張任於東川一戰,受了的箭傷其實才痊癒不久。但為了偷襲河東,馬超也不懼舊傷復發,親自率兵前來。這前番,馬超與趙雲連番激戰,這傷勢隱隱就有復發的跡象,適才又是向馬縱橫連施大招,加上心魔擾亂,讓馬超的精神極其不穩定,就在剛剛更是氣血上涌,舊傷爆裂,剛剛馬超這一激動,便又是當場噴出血來。
「別過來!!」所幸的是,馬超這一口血噴出,整個人的精神狀態似乎反而好了些許,眼中的血紅之色也漸漸地褪去了。
「孟起你!!」馬縱橫見了,急是勒住赤烏,急喊一聲。但馬超似乎並不領情,死死地瞪住馬縱橫,眼裏儘是濃濃的仇恨之色。馬縱橫卻是怕再激起馬超的怨氣,遂是一撥赤烏,便是趕了回去。州泰眼看馬縱橫衝回,不由心頭一急,這時劉雄卻是忽然發作,不要命地撞開州泰,並朝着馬超處趕去:「主公莫急,我劉雄來也~!!」
州泰回過神來,頓是面怒惱色,忿聲喝道:「你這匹夫,竟然不怕死,那就別怪我無情了!!」
州泰喝罷,便是提刀追去。這時,馬縱橫卻是忽然喝起:「州泰莫要傷他,讓他回去!!」
馬縱橫此言一出,州泰立刻停了下來。劉雄則是發了瘋一般朝着馬超趕去。馬縱橫見他是個忠臣,暗暗露出幾分欣賞之色,轉即快速地趕到州泰身旁,道:「先撤回城中。不要激怒敵軍。」
「可是!」州泰一聽,不由露出了幾分不甘之色,但很快在馬縱橫的注視之下,州泰把話咽了回去,輕嘆一聲,遂是轉身跑回,並大喝撤軍。
不一陣後,卻看城下的兵部紛紛撤回城內,這時馬超已經騎上了馬,眼看敵軍撤走,神色卻依舊緊繃而滿懷怒怨。
「主公…」這時,趕來的劉雄見馬超這般模樣,不由神色連變,吶吶而道。殊不知馬超怒火一起,揮槍就打向劉雄,劉雄猝不及防,立刻被馬超打翻在旁。
「給我滾開,你這丟人的廢物!!」馬超怒聲大喝。卻看劉雄被馬超打得一邊血肉模糊,觸目驚心,饒是如此。劉雄卻不敢露出絲毫怨恨之色,連忙跪地叩道:「主公饒命,小的無能,願受懲罰。」
「哼!!氣煞我也!!令人把那幾箱東西搬到城下都倒出來!!我卻要看看那趙子龍如何有心情來舉辦這婚宴!!」馬超冷哼一聲,眼中更是射出令人心裏發毛的魔光,聲音一落,劉雄不敢怠慢,連忙起身趕向自軍隊伍,大聲喊了起來。
不一陣後,卻說馬縱橫已經回到了城上,正見馬超率兵已經開始漸漸撤走,而此時卻有六個人,兩兩各搬着一個箱子趕了過來。馬縱橫一看,忽然有些不祥的預感。這時,州泰在城下還在指揮隊伍。
「州泰,快把那幾個箱子搶過來~~!!」馬縱橫猝是扯聲大喝。在城下的州泰聽了,連忙急震神色,情急之下,更把一人從馬上推下然後快速地上了馬,連聲大喝後,一干騎兵連忙隨着州泰忿忿轉馬衝出。話說那六個馬超軍兵卒,這下眼看正有一隊人馬奔殺過來,不知哪個人先是大喊一聲,於是紛紛都打開了箱子,並把箱子裏面的東西倒了出來。
卻說州泰正是趕去,眼看那些人倒出了一堆堆血淋淋的東西,便是有不好的預感,遂是加速趕了上去。而待州泰見得那些東西的真面目時,霎時霍然色變,如遭晴天霹靂一般!!
原來那一堆堆血淋淋的東西,竟是一隻只被砍下了的耳朵,上面還有着新鮮的血跡,怕都是剛砍下來不久。
「我的天吶!!」州泰身子不由打顫,耳聽後面想起陣陣驚悚的譁然聲,連忙大喝:「不要喧譁!!都給我管住你們的嘴巴,別忘了,今日是趙將軍還有雲祿小姐的大喜之日,萬萬不能出任何差錯!!」
州泰倒也聰慧,並且反應敏捷,立即大喝起來,提醒起身後的一干弟兄。隨着州泰的聲音響起,眾人雖是驚悚慌亂,但還是強忍着心裏的恐懼和憤怒,快速地閉上了嘴巴。
「好,現在我等先趕過去,遮住這些東西,千萬不能讓主公以及其他兄弟看到,更不能走漏風聲。然後再讓幾個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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