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哈哈哈~~!!皇普雜種,這回你還不給老子敗下陣來~!?」眭固扯聲大笑,瞪圓了一對眼珠子,揮刀連是猛劈砍落,皇普堅壽只擋住兩下,第三下時,手中兵器被眭固一刀劈得脫手飛出。眭固怒喝一聲,猛就起腳踹向了皇普堅壽,皇普堅壽痛喝一聲,當即往後倒地,再反應過來時,眭固早已沖了上去,一刀刺向了皇普堅壽的咽喉。
咻~!
凌厲的破空聲響起瞬間,四周皇普家的人看得不由紛紛變色,急是大吼喝罵起來。皇普堅壽則沒有當初高高在上的樣子,只露出滿臉的驚悚。
猝然,眭固手中刀器猛地停住,就與皇普堅壽咽喉就在毫釐之間。四周忽然死寂下來,皇普家的人更是不敢做聲,就唯恐激怒了眭固,害了其主的性命。
就在此時,幾個反賊好像抓小雞一樣,提着天子走了一出,其中一人一手捏着鼻子,還大笑道:「哈哈哈,我們的陛下嚇得屁滾尿來拉~~!!」
此言一出,周圍的反賊不由都大笑起來。這時,天子似乎再也忍耐不住,急是求饒道:「大大大爺爺饒饒命啊~~!!小的只是一一一介草民,這天天子子是鍾鍾大大人找小的偽偽裝的~!!」
聽着假天子把話講完,皇普家的人不由紛紛面色勃然大變。皇普堅壽雖也有變化,但卻不是很明顯,看樣子還似乎早就到假天子的身份。
而眭固,卻燦然的笑了起來,皇普堅壽在那一瞬間,仿佛看到了陰謀。
「主公~~!!我等兄弟莫非一直就為了這假天子捨生忘死,枉費犧牲耶~!!?」一員將士滿臉憤慨地忽然向皇普堅壽喝道。
皇普堅壽聽話,臉色連變後,最終還是面色一肅,低嘆一聲道:「這全都是為了國家社稷着想,為了重振漢室的犧牲,我皇普堅壽問心無愧!」
「他娘的~~!!為了這假天子,我一家兄弟五人,就死剩下我一個人啦~!!」
「哈哈哈~~!!好一句問心無愧,為了保護這假天子,我等拋棄妻子,歷經劫難好不容易才闖到河東,到頭來卻只是一場空,天下人只會笑我等都是一群愚不可及的傻瓜~!」
「晦氣極了~!老子不幹了~!!」
「我也不幹了~!!」
「皇普堅壽,我與你恩斷義絕~!」
一道道指責喝罵的聲音,響不絕耳。皇普堅壽默然不答,無聲地承受着。
就在此時,一陣兵戈震盪還有馬蹄的震響徐徐響起,只見四周忽有大量的兵士緊逼過來。其中一人身騎一匹雪白勝雪的神駿白馬,手提一柄銀獅寶戟,獅眸炯炯有神,威風蓋世。
一下子所有人都被他的威風所怯,漸漸地停住了罵聲。
「爾等都太過鼠目寸光了。皇普堅壽說得沒錯,他這般做,全都是為了重振漢室,絕無絲毫私心。他早與和鍾繇暗中聯合,要把真正的陛下護送到曹操那。為此,他便和鍾繇聯手做了一場戲。同時更加令人驚嘆的是,鍾繇還想出了連環計,故意用這假天子,誘惑袁紹出兵侵犯我河東。同時,曹操又親自率兵襲擊我後,如此一來,他日就算陛下回到洛陽,我就算有造反之心,也自顧不暇。但更絕的是,若我所料無誤,怕曹操早與和袁紹交換好條件,兩軍齊攻河東,袁紹取天子,他曹操則要河東之地~!這般一來,他就能迅速地穩定中原,而袁紹最終也不過是得了個假天子罷了~!」張遼沉聲不緊不慢地說道,話音清晰有力,聽得眾人無不心驚肉跳,驚心動魄。
「好厲害的『白獅』!不愧天下人都說,鬼神馬羲麾下最可怕的將領就是你張文遠了~!」這時,皇普堅壽忽地一拔眭固的大刀,猛地站了起來,目光爍爍,與正乘馬緩緩趕來的張遼目光交接一起。
「皇普將軍謬讚了。張某不過一介武夫,只不過心細一些罷了。」對於皇普堅壽的稱讚,張遼倒是一副寵辱不驚的樣子。皇普堅壽看了,只覺心頭起火,一股嫉妒的挫敗感隨即而來,咬牙道:「這些反賊剛才做的一場戲是你安排的~!?張文遠你好大的狗膽,竟敢教人挾持陛下,若那位是真正的天子,你可知該當何罪~!?」
「若非皇普將軍逼人太甚,陷我河東於難,張某倒也無需冒犯至此。可張某卻又要一問,皇普將軍打着假天子的名號,矇騙天下諸侯,這又是該當何罪,但若傳了出去,無論你有多好的理由,但也堵不住天下悠悠眾口,恐怕皇普家的名聲就此毀於一旦~!」張遼獅眸一眯,冷聲說道。
皇普堅壽聞言,這下卻是忽然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當初我和鍾繇合謀之時,早料到此事會被識破。但我皇普堅壽卻信公道自在人心,我皇普家到底是忠是奸,自有天下人來定論~!!」皇普堅壽說罷,猝就向眭固發作,眭固一驚,急是作勢提刀就砍,想要逼得皇普堅壽退避。哪知皇普堅壽卻是不躲,迎着眭固看來的大刀,嘶聲喝道:「張文遠暗中施使陰謀,妄圖挾持天子,我皇普家人何不為國拼殺至死~!?」
「不好~!眭固住手~!!」饒是張遼這下也被皇普堅壽的舉動嚇得面色大變,急是喊道。可眭固卻已收刀不及,一刀砍中了皇普堅壽的胸膛,皇普堅壽痛喝一聲,倒下時正好後腦勺碰上一塊石頭,當場撞個頭破腦裂,須臾便是死去。
眼看皇普堅壽死去,不少皇普家的人倒是被其氣節感動,紛紛怒喝起來,竟朝張遼、眭固的部下撲殺而去。
「別傷害他們!都給我擒下~!」張遼見狀,怒喝一聲,眾人聽令,立即各是湧起撲上,不一陣便把那些發作的皇普家的人都給一一擒住。剩下的皇普家的人,卻是見大勢已去,而且未免有私心作祟,都沒有選擇去飛蛾撲火,與張遼的大軍廝殺。
當夜,張遼整頓好大軍後,立是命人把假天子還有一干皇普家的人給綁住,然後星夜趕路地押向并州邊境,竟是要送予袁紹軍處。
而到了次日,張遼立即率大軍朝河東與洛陽的邊境趕往,看似準備要與曹操軍開戰。
話說過了七、八日後,在河東與洛陽的邊境之地,一處廣闊的平地之上。卻見南面的曹操軍連營數里,防備森嚴,紀律嚴明,四周都有精兵扎據,從此足可看出,曹操用兵如神。
而在對面十數里外的北面,又見張遼軍營地雖不如曹軍之廣,但勝在兵力集中,且也有條有序,各依據而扎。日前,曹操曾率諸將來看,見張遼能夠在這倉促的時間裏,佈置得如此得嚴整,倒也是稱讚不絕。
卻說,此時在曹操的虎帳內,不久細作剛是來報。曹操把信看罷,不由搙須笑了笑道:「哈哈,這張文遠果真識破了鍾繇的計謀,這下把假天子送到了邊境的顏良軍那,袁紹得知怒不可遏,更揚言一定要與我好好算這一筆賬!」
「呵呵,這袁紹此番已得了整個并州,早就心足了!且他素來不把天子放在眼裏,也無心來救天子。倒是他那謀士田豐有些眼界,看出天子的價值,多番相勸之下,才是勸服了袁紹出兵。不過這下倒合了袁紹的心意,說不定他此時心裏正樂開了花呢!」曹操麾下祭酒戲志才悠悠而道,只不過他面色白得可怕,卻是一直以來懷病在身,此下已快是病入膏肓了。
曹操見戲志才氣息不好,不由皺了皺眉頭,道:「你病疾未好,還是多加歇息,不要太過操勞了。此番河東戰役,怕是不能繼續下去了。」
戲志才一聽,神色不由一變,道:「莫非那袁紹已令顏良撤兵了?」
曹操重重地點了點頭,然後又帶着賞識的神采道:「好聰明的張文遠,沒想到他竟會用這樣的辦法,化解了此番河東的劫難。沒有了顏良的大軍作為威脅,張遼就可以沒有後顧之憂地和我軍廝殺,此人非同小可,但若要在眼下的情況從他手中奪下河東,就算僥倖成功,怕我軍也要折損大半兵馬才是可以!」
曹操此言一出,夏侯惇立是一瞪那隻凌厲發光的獨目,慨然喝道:「主公素來喜歡挑戰,迎難而上,為何如今卻這般懦弱,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夏侯不才,願引三千鐵血軍,破他張遼營寨~!!」
夏侯惇喝聲一落,他的副將于禁也急是奮然起身,扯着嗓子喝道:「我也一齊同去!!」
曹操聞言,不由心頭一壯,一對如能把整個天地都給吸入的細目,閃爍發光,道:「好!那你倆就速速引兵,先是一試這張文遠的虛實!但若取勝,必有重賞。但若敗之,有損我軍氣象,那可休怪曹某無情!!」
「主公放心!末將的鐵血悍軍勢必取下敵營~!!」夏侯惇喝罷,便是風風火火地走出帳外,于禁拜禮罷,遂也同去。
戲志才沉了沉神色,就像早料到曹操的心思一般,道:「主公若去,可否也帶上臣下。臣下倒也想一看這張文遠的威風。」
曹操聽話,又是皺起了眉頭,卻是怕戲志才身體虛弱。但此下又看戲志才神情堅定,眼神赫赫。曹操還是敵不過他的眼神,嘆道:「好吧,左右拿我的披風給戲祭酒披上。」
戲志才聽了,會意一笑,拱手謝道:「某何德何能,能幸得主公如此體恤寵愛。」
「哼,我卻是怕你還未替打下天下就已病倒。戲志才,你可記住,在我沒有平定這個亂世之前,你他日就算病入膏方,你死忍也要給我忍着~!」曹操身子一起,雙眸凌厲,渾身更散發一股劍指天下的皇者之氣。
戲志才看着,心頭連是撥動,已被曹操的氣節所折,笑道:「主公放心,臣下的命硬得很呢。」
半個時候後,在張遼軍營前,夏侯惇率三千鐵血軍早已擺定陣勢。正見夏侯惇騎着一匹碩大威武的黑色大宛寶馬,獨目發光,眼見張遼引兵從營中衝出,立刻神色一震,縱馬而出。
少時,張遼剛是領兵停住,擺開陣勢,夏侯惇便已氣勢洶洶地沖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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