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放此刻坐在椅子上面,王龍和王虎此刻恭敬的站在劉放的面前。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最近那邊動靜怎麼樣?」劉放問道。
兩個人對視一眼,然後王龍深吸口氣,然後說到:「王將軍的親信,昨天晚上一個人出去了,具體去哪裏,我們也不知道。」
此刻,兩個人在那一天,被劉放的雷霆手段給嚇怕了,眼前這個人,就像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李完悽厲的慘叫,似乎還在他們的耳邊迴響。
劉放眯了眯眼,覺醒藥劑的事,王建軍肯定知道,而他肯定也會猜到我也會去,以他那齜牙必報的性格,劉放可不認為對方會有什麼好事。
想到這,劉放沉吟片刻,當初自己一行人被埋伏,到底是誰指使的?可惜劉放把他們給轟殺成渣了,一點線索都沒有。
「你們繼續給我盯着!」劉放冷冷的說到。
「是。」兩個人點頭,唯唯諾諾的樣子,讓劉放皺了皺眉頭。
他當時以殘忍的手段對付李完,就是為了殺雞儆猴,但是,劉放看見那王龍左右逢源的樣子,未必就真的誠服自己,揉了揉太陽穴,劉放也沒有管那麼多了,不管怎樣,王龍在管理上面,確實是一把手,劉放經常不再任務處,他倒是一個不錯的人選。
陽城基地的另一棟樓裏面,張之初站在落地窗旁邊,透過玻璃,陽城基地的大半景色都是盡收眼底,士兵們對乞討者的管制,換東西的吆喝,糜爛地區女人的招呼,以及一些人爭執。
張之初的腳邊,散落着一堆的煙頭,此刻的他,依舊是梳的鋥光瓦亮的髮型,整齊的西服,當是,他那略顯憔悴的面孔,和皺緊的眉頭,顯示着他此刻的內心有多麼的焦躁。
他再次丟下一個吸完的煙頭,然後皮鞋把它踩扁,使勁的用腳揉了揉,他無奈的轉過身,癱坐在椅子上面。
「劉放。」他喃喃自語,眼底,是讓人不易察覺的憤怒。
之前的事,殺手沒有殺了劉放,同時劉放這一次劉放把王同給打敗了,讓王建軍極其的震怒,所以,辦事不力的罪名,就扣到了張之初的頭上。
堂堂的銀行行長,光鮮亮麗的人物,沒有想到,竟然被人囚禁在這間辦公室裏面,一日三餐,都是讓人遞進來,說好聽一點是讓張之初好好的休息,說不好聽一點,就是把他軟禁在這裏。
「劉放,王建軍。」
張之初的牙齒,咬的咔嚓響!
一夜過去,第二天天剛亮,劉放就帶着汪思凡和張小江出發了。
此刻的他,駕駛着悍馬越野車,轟鳴聲,讓不少人都是探頭。此刻的劉放,也是咧嘴直笑,他也不再隱瞞了,畢竟空間異能,他已經在上一次裝過逼了。
至於讓劉放上繳東西,笑話,空間異能,我怎麼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給我什麼東西,劉放那潑皮一樣的態度,着實讓人無可奈何。
至於劉放這麼招搖的出去,自然是劉放知道王建軍肯定知道自己的行蹤,所以無所畏懼。
果不其然,就在劉放他們出去不久,一輛車,緩緩地駛出了陽城基地,沒有驚動任何人。。。
劉放根據張鎮南給的情報知道,這次,那些士兵都是困在了丹州市,離這裏,也就是半天的車程,估計中午就可以到達那裏了。
看着後座,只要兩個人,劉放微微的嘆了口氣,他的腦海裏面,浮現了一抹冷艷的面孔。
「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劉放有點惆悵,他自己都沒有想到,才認識幾天,他就把祝念給當成了習慣了。
這個時候,劉放也是磨蹭了下巴,他看了看外面寂靜的山林,陷入了沉思。
不一會兒,他對後面喊到:「汪思凡,到丹州,只有這一條路嗎?」
汪思凡看了看自己手裏面的地圖,然後說到:「不止一條,但是這一條是最近的。」
劉放聽後,眉頭挑了挑,然後突然展現一抹壞笑,把張小江嚇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作為劉放大學四年的室友,他可是知道,每次劉放這樣笑的時候,就沒有什麼好事情發生。
不知道這一次又有誰要倒霉了。
。。。。
此刻,一張破舊的面車,在鄉間的小路上面,轟隆轟隆的跑着,要不是車子足夠的塊,恐怕就這個聲音,就讓他們吸引了大量的喪屍。
一個開車的男人,一手抓着方向盤,一手把煙屁股扔到窗外,碎了一口,罵罵咧咧的說到:「這個劉放,欺人太甚了,執行任務,竟然給我們這個破車!」
男人一頭無語,他們雖然說是王建軍派來執行任務的,但是王建軍只是給他們提供了一些槍支,車子還是從任務處那裏領的,劉放那性格,自己出任務都是麵包車,還會便宜別人。
一個黃頭髮的青年笑着說到:「拉到把!有車就不錯了,劉放現在的實力,你打的過嗎?」
「你!」男人瞪了他一眼。
「好了好了,都別吵了。」後排。一個長頭髮的女人,不耐煩的說到:「不知道咱們這次的任務是什麼啊!不要節外生枝,否則都要掉腦袋!」
黃毛撇了撇嘴:「你們說,劉放那傢伙實力那麼強,這覺醒藥劑,會不會被他給搶了啊!」
此話一出,頓時車裏面都安靜下來了,愣了一秒,然後男人說到:「這次的任務,不是說去解救那些士兵嗎?他應該不會下手吧。」
「不一定,那劉放是個心狠手辣之輩,看他的樣子,未必不會殺人滅口。」
幾個人都是咽了咽口水,他們互相看了看,當時劉放打王同的時候,他們可是都在場,那殺戳果斷的樣子,着實給他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怎麼辦?我們會不會死?」此刻,狹小的麵包車裏面,頓時一朵烏雲,籠罩在他們的上空。
就在這個時候,麵包車的輪胎砰的一聲,似乎扎到了什麼東西,輪胎立刻凹陷下去了,然後整個車在路上化出了兩道粗黑的條紋,然後伴隨着刺耳的聲音,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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