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完整個人如同冰雕一樣豎在辦公室裏面的時候,整個空氣,都感覺變的陰冷悽厲。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劉放面無表情的看着此刻眼睛瞪大,瞳孔收縮的王龍王虎兩個兄弟,手一揮,他們兩個人腳脖子上面的冰渣頓時崩碎,隨後,兩個人腿一軟,跌坐在地上,他們看着李完那猙獰恐怖的樣子,蒼白的嘴唇止不住的顫抖。
劉放手一揮,手中的那把利刃,精準無誤的插入了他們的面前,看着利刃插入大理石地面半指之深,兩個人此刻再無反抗之意,砰的一聲,頭磕在了地面上面。
「劉處長,你想知道什麼,我們都說!」
劉放一把坐在椅子上面,看着匍匐在地上的兩個人,嘴角勾起了一絲微笑。
........
此刻,張之初畢恭畢敬的站着,臉上陪着笑,額頭上面,不時的冒出的冷汗,無疑是顯示此刻的他有多麼的緊張。
他的面前,一把椅子上面,一個人坐在上面,背對着他,不時飄出的白煙,讓張之初想要咳出聲來,又狠狠的憋住了。椅子轉了過來,王建軍手中拿着雪茄,吞雲吐霧,眼睛盯着張之初,如同一頭毒蛇一樣。
張之初被王建軍這麼盯着,就感覺自己的後背爬上了一條毒蛇一樣,讓他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聽說你還去拜訪了那個劉放是不是?還帶了東西?」王建軍懶洋洋的問道。
張之初一聽這話,頓時打了一個哆嗦,他立馬說到:「王將軍,我真的不知道任務處的處長,竟然是劉放那臭小子啊!否則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去拜訪您的敵人啊!」
王建軍和張鎮南素來不和,劉放是張鎮南空降到任務處的事,大家都是知道的,張之初此時拜訪劉放,在別人的眼中,可是對張鎮南將軍示好的意思。
別人可不會以為,張之初是看在劉放一個小小的處長的面子上,才去拜訪他的。劉放的背後,可是站着一個大佬啊!
「張之初。」王建軍慢慢的起身,「你今天有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想要證明忠心,拿出你的誠意,否則...」
話沒有說完,王建軍旁邊的一個士兵,一把掌拍在桌子上面,本來堅硬無比的桌子,轟然崩裂開!
張之初立馬跪了下來:「王將軍,我是什麼樣的,您是了解的啊!」
王建軍笑了笑,他看着張之初,然後說到:「還是那句,拿出誠意!」
「是!」張之初對着地面的臉,表情變幻不定,讓人不清楚他的心思。
.........
劉放此刻和祝念一起漫步在街道上面,祝念平常冷漠的臉,此刻也是有點波瀾。
劉放看着祝念一反常態,有點疑惑,他撓了撓頭,然後問到:「怎麼突然喊我出來?」剛剛劉放還在任務處嚴加審問王龍王虎的時候,祝念突然推門進來,然後丟下一句:「出來!」然後就出去了,讓劉放丈二摸不到頭腦。
劉放看着祝念支支吾吾的樣子,眼皮跳了跳,還沒有來得及多想,就聽見了祝念清脆的聲音。
「我可能今天要走了。」
這個時候,一陣風吹過,一片葉子,在空中打了一個轉,然後緩緩的落下。
劉放眨了眨眼睛,他看着眼前這個絕美的女人,此刻他才發現,一直以來,他都把祝念當作了自己小隊的一部分了,突然的消息,讓他突然明白,對方可是一個軍火商的老大,可是在末日中,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就在他還在一個小小的基地當處長的時候,人家已經有自己的基地了。
劉放深吸了一口氣,他在臉上擠出了一絲勉強的微笑,他慢慢開口:「那很好啊!」
看起來劉放似乎平靜毫無波瀾,但是從他略微沙啞的聲音中,可以看出來,他可不是看起來那麼的雲淡風輕。
「任務處還有事!我先回去了。」劉放似乎是想起來什麼,沒有等祝念回答,就慌慌張張的走開了。
祝念看着劉放的慌慌張張的背影,眼神複雜。
......
「啊!」一道身影在基地外的一片森林裏面穿梭,他的眼睛,此刻冰冷如同萬年的寒冰,此刻一隻巨大的爬行者,倒在了地上,他堅硬的身體,此刻全是密密麻麻的刀痕,尾巴斷裂,渾身被黑色的血漿給覆蓋了,腦袋也是被削的只剩了半個,斷裂處光滑如鏡!
此番手段,恐怕是世上最殘忍的儈子手,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劉放用紙,慢慢的擦拭手中刀的血跡,刀上面的缺口,讓他仍不住皺了皺眉頭,剛剛解決爬行者,沒有想到,後者的皮膚,竟然如此的厚實,刀都被磕出了一個個小缺口。
劉放撇了撇嘴,把刀丟到一邊,然後坐在石頭上面,手掌一閃,一瓶二鍋頭,出現在他的面前。
劉放大口,一股辛辣,讓他差點咳了出來,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二鍋頭,笑了笑,讚嘆自己的先見之明!劉放末世前,特地準備了幾瓶二鍋頭,窮的時候,喝二鍋頭喝慣了,劉放感覺之後再喝多好的酒,都沒有味道了。
劉放不知道自己這麼惆悵,只是一個消息而已,他不是不知道對方遲早要走,但是,到了這一天,劉放還是感覺自己心裏還是不舒坦。
劉放猛灌了一口,腦海里浮現出她第一次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樣子,虛弱的倒在自己的懷中,劉放當時看着那蒼白的面孔,就像是一個折翼的天使,劉放感覺自己內心深處最柔軟的部分觸動了一下,就像是.....
就在劉放腦海裏面出現一副副畫面的時候,突然森林處,一陣腳步聲,伴隨着草地被踩的聲音,傳了過來。
劉放本來迷糊的腦子,突然清醒了幾分,這片森林,離基地很遠,而且裏面喪屍非常多,劉放到這裏,可以說是殺出一條血路,突然出現的一個人,讓他不由自主的警惕起來。
煙霧慢慢散去,露出了一個男人的身影,他一身寬鬆的休閒服,大約三十多歲的樣子,嘴上帶着和煦的笑容,就像是一個在大城市奮鬥的普通人一樣。
「大老遠的就被酒香給勾過來了,哈哈,一個人喝悶酒有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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