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非的政權格局,隨着克里財團的克里身亡,xo僱傭兵公司負責人理查德被捕,也是發生了全新的變化。筆神閣 bishenge.com
羅曼在西非巴爾等資本財團的支持下,順利里拿到了對xo僱傭兵公司的管理權。
至於克里財團因為與理查德聯手損害西非共同利益,其財團在西非的資源礦產,最終由巴爾等資本財團進行瓜分。
隨後凌正道又將老克里的兒子,克里?納徳遣送至西非,納徳這位克里財團的未來繼承人,如此灰溜溜地回到西非,等待他的命運自然也是悽慘的。
至於理查德這個在西非威風一時,素有非洲惡犬之稱的xo僱傭兵公司負責人,從歐美政局重點扶持的軍事武裝力量頭目到階下囚,可以說是自作孽不可活!
之前胡展程和時軍在非洲製毒販毒時,只能說是小打小鬧。可是鮑爾帶着胡展程投靠理查德後,那絕對是流水線作業,加走私銷售一條龍了。
短短一年時間,理查德向歐美走私的毒品,就遍及歐美所有角落,甚至在亞洲也已經建立了非常龐大的毒品市場。
一年時間,理查德就成為了世界級的大毒梟。抓捕這個世界級大毒梟,無疑是一件政績顯赫的事情。羅曼正是利用這一點,在歐洲某位政客的支持下,成功拿到了xo僱傭兵公司的管理權。
就在凌正道將老克里的兒子納徳遣送西非後,胡展程也被羅曼送到了迪隆聯邦首府卡多城。
再次見到胡展程時,凌正道發現這位曾經的中平縣委書記,成州市長真的蒼老了許多。
在凌正道的記憶里,胡展程總是將一頭茂密的頭髮,梳成整潔光滑的背頭,保養的很白淨的臉上,時常架着一副金絲近視眼鏡。給人的感覺也是儒雅隨和,甚至是頗有學識。
可是如今,胡展程的那頭茂密的黑髮已經變成了稀疏的白髮,臉膛也很是黝黑,就連鼻樑上的眼鏡鏡片,也都破了半個。
「小凌……」看着面前的凌正道,胡展程的臉上竟然還擠出了一絲微笑,只是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是虛弱,「真是好久不見了。」
「的確是好久不見了。」
凌正道點了點頭,在沒有抓到胡展程之前,他有很多問題要質問這個毒梟市長,可是在見到胡展程時,他卻發現自己並沒有什麼問題要問胡展程。
「麗然現在還好吧,我當初走的急,也沒有來得及和他道別。」胡展程在提到趙麗然時,有些混濁的眼睛中似乎還帶着幾分思念。
「她……現在挺好的。」凌正道說完這句就起身準備離開了,「明天,你會被押送回國了,現在還有什麼說的嗎?」
「還有什麼說的,這幾年躲躲藏藏的我也累了。」
趙麗然果然沒有和胡展程一起來非洲,可是她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為什麼她始終都不肯見自己一面?
「也許她有自己的想法吧,不過我相信,你應該很快就會見到趙麗然了。」
沈慕然雖然和趙麗然並沒有太多交集,可是她卻知道相比自己,趙麗然對凌正道的感情是更加無私的。
「嗯,她應該是平安無事的。」凌正道笑了笑,這句話對他來說是自我安慰,也是一種對趙麗然的祈禱。
最初凌正道為了趙麗然義無反顧地來到非洲,或許隨着時間的流逝和太多太多的經歷,曾經那炙熱的牽掛和難以平復的擔憂,如今也已經淡去了許多。
可是在尋找趙麗然這件事情上,凌正道卻從未想過放棄,他始終堅信,總有一天自己能夠再次見到趙麗然。
暗暗嘆息了一聲,凌正道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便又對沈慕然說:「對了,明天遣返胡展程回國,你也一起回去吧。」
「現在我還不能回去,羅曼現在控制西非,接下來難免會有很多麻煩事情,包括雙方的武裝衝突。」
沈慕然始終還是那個沈慕然,在她的心裏關乎國家利益的工作,是永遠放在首位的。
「放下吧,我能應付得來的。」
凌正道停頓了片刻又說:「其實我也不想你走,有你在身邊我感覺特別踏實,不過這是你父親的意思,當然也有我的意思,畢竟你現在懷有身孕,不適合非洲的這些打打殺殺了。」
「那……好吧,其實我也有些想家了。」沈慕然點了點頭,如今她似乎也多了很多兒女情長。
……
11月7日,涉嫌製毒販毒、故意殺人、貪污腐敗等多項罪名的原成州市長胡展程,從非洲押解遣送回國。
胡展程的落網,也代表着非洲最大毒梟組織的覆滅。
燕京市第一看守所,目前胡展程就被關押於此,等待進一步的起訴審判。
燕京現在已經是初冬時分,沈慕然穿了一件深色的中款風衣,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算起來沈慕然已經整整一年多時間沒有回家了,當然對於她這樣的人來說,並不像別人那樣,對家充滿了難以割捨的眷戀。
當然是否想家,也只有沈慕然自己知道。
沈慕然的母親在打開房門,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兒時,先是露出難以置信的驚訝,而後卻又忍不住怒斥:「死丫頭,你還知道回來!」
「媽……」沈慕然本來是想像以往那樣笑一下的,可是這次她卻發現自己笑不出來了,反倒是鼻子一陣發酸,淚水在眼睛中滾動了起來。
沈母本來還想像以往那樣罵不聽話的女兒幾句,可是看到女兒的眼睛中竟然噙滿了淚水,頓時不知所措起來,「然然,你這是怎麼了?」
「我……沒事。」沈慕然迅速地抹去臉上的淚水,可是下一刻卻又忍不住撲入母親的懷抱中,「媽,我想你了?」
想我?這還是我的那個瘋丫頭嗎?沈母有些不知所措起來,作為沈慕然的母親,她從來沒有見過女兒有如此的表現,這到底是怎麼了?
沈慕然在西非被俘將近五個月時間,為了不讓妻子擔心,沈從興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妻子,更沒有將要犧牲女兒的決定告訴妻子。
畢竟這種事情,是一個母親無法去承受的。
雖然女兒這次回來變得有些奇怪,可是沈母卻並沒有去問太多,對她來說女兒會躲在自己懷裏,哭着說想自己了,那並不是一件壞事。
最起碼,自己的女兒現在看起來比以前要正常很多了。
「真是的,回來也不提前說一聲,想吃什麼跟媽說……」沈母的話並沒有說完,就不由地止住了,因為她看到了沈慕然那明顯隆起的小腹,「你這是怎麼回事?」
「我……」面對母親的這種質問,沈慕然的臉不由地紅了起來,相信每個未嫁人的女孩,都無法坦然去回答自己懷孕的事情。
「是不是得了什麼病?」沈母意識到女兒之前的反常之舉,連忙又問了一句。
之所以沒有往女兒懷孕這件事上想,其實這也很正常,畢竟自己的女兒是什麼樣子的,作為一個母親比誰都清楚。
「然然沒有病,她懷孕了。」一旁的沈從興替女兒說了這句話。
「懷……孕?」沈母愣了半天才隨之笑了起來,「這是真的嗎?然然你懷孕了?」
沈慕然輕輕點個點頭,卻不敢多說什麼。
「這真是太好了……等等,你懷孕了,孩子是誰的?」沈母終於反應了過來,她雖然不擔心女兒會受欺負,可是這怎麼就不明不白懷孕了,女兒好像還沒有嫁人。
沈慕然不敢說話,只能想父親投去求助的目光。
「孩子是凌正道的。」沈從興說完這句話,也是很小心地看向了妻子。
「凌正道……然然你在幹什麼,那個凌正道不是早就有家世了嗎?這件事我不同意!」
半個小時後,沈母聽沈從興道出沈慕然被俘的事情後,臉上的怒色更盛了,「你們……你們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着我!」
「總之,如果不是凌正道,然然這次也不能平安回來,而且他們現在已經在非洲迪隆聯邦註冊結婚了,那邊的法律是允許的……」
「我不允許!」
「那現在怎麼辦,讓然然把孩子打掉?」
「你說的倒是輕巧,你這個當爹的怎麼一點兒都不負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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