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王府內院,那間最豪華的房間內。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大人!」刁爆一臉慫包樣的躬身在黑袍男子身前。
「派出去的人都回來了嗎?」黑袍皺了皺眉,直接問道,看着這刁爆的就有些心煩。
刁爆的身體突然顫抖了一下,甚至寬大的額頭上都出現了細密的汗珠,趕緊擦試一下,這才回答。
「回,回大人,已經回來了……」
「什麼情況?」黑袍看起來很滄桑,也沒力氣跟刁爆發脾氣,不咸不淡的問道。
「大人,咱們的人,全部被滅了,就連我弟弟,刁無用,也身死在無極宗,要不我這就給朝廷上報,讓他們派人增援再次攻打無極宗如何?」刁爆一臉緊張的問道。
「不必了,下去吧。」黑袍男子擺了擺手,整個人都顯得很憔悴。
雙眼之中的綠光時隱時現,仿佛風一吹就徹底滅掉一般。
「是,大人!」刁爆趕緊再深鞠躬,這才退下。
隨着關門上傳來,黑袍踉蹌了兩步,扶住門框,喉嚨滾動,半晌,一口綠血吐了出來。
這幾日給他的震懾太大了!
躺在床上,滿臉的陰霾,從早上回了武王府到現在,他還沒睡着覺。
很想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可是那坐在幽山封印之上的巍峨身影還是讓他心神顫抖!
那是江萬貫,是江萬貫!他竟然還在柳州!
連帶着進軍無極宗的那些手下全部被滅,這一刻,他真慌了……
冥零侍衛身死一個,那麼多黑衣人全部身死,他這邊的實力絕對可以用大打折扣來形容!
可就算是這樣,無極宗那頭竟然還能安穩的存在下去!不得不讓人感嘆。
無極宗,很好!虎落平陽被犬欺是吧!這小小的風國竟然還有合谷境強者!
而現在再去無極宗已然來不及了,血祭一事也只能就此作罷,到時一切只能看幽冥尊者自己的實力了!
可是缺少了血祭的幽冥尊者,憑他真的能敵得過江萬貫嗎?估計合谷期都達不到,可能一巴掌就被拍死吧?
黑袍把自己的頭罩摘掉,露出了他那如枯木的頭皮,灰暗的臉色,乾澀的雙眼散發着幽綠的光芒,整個人都顯得異常詭異。
雙拳緊握,整個人都在顫抖着。
那個男人,他竟然還在風國,他竟然沒有離開!
這一刻,黑袍男子猶豫了,他這趟風國是不是來錯了,這是他幽冥一族的命運嗎……
黑袍微微閉上眼睛,浮現在眼前的卻是二十幾年前的一幕,那個劍指蒼天的身影,屠殺四方的身影,今天又得見了。
他怎麼能敵得過江萬貫啊!那可是讓魔主都為之震怒的人!
「我畏懼了嗎,是我畏懼了嗎……」黑袍人喃喃自語着。
不!他是荒蕪!他是頂替了幽冥尊者的那個人!他可以的!
當年的幽冥尊者不敵江萬貫,這一次,他絕對要為幽冥一系報仇!
黑袍人難受的睡不着,面色憔悴,但是江萬貫已經睡着了,還是賊香的那種。
一連熬了四五天,他也終於忍不住了,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
恰好那個隱藏在暗中的人也消失了,他也終於可以放下心神好好地睡一覺了。
尤其是這幾日感覺像是失去了什麼一般,整個人都變得心情沉重,可能是在這幽山的原因吧……
「江閣主!感受到這個熟悉的氣味了嗎!桀桀桀!」
「江閣主!那好像是我的後人啊!是魔主的人來了!」
「江閣主,畏懼了嗎!為何不和我回去見魔主呢!可能還會讓你一家老小團聚呢!」
「江閣主!江閣主!你也有今天啊!江閣主,你會被審判的!桀桀桀!」
地下,被封印的幽冥已經感受到了封印施加的時限已經快到了,整個人都異常的興奮,如同打了雞血。
每天都在地下哀嚎着,這給江萬貫煩的,偏偏他又沒什麼辦法,從外面打破封印?要是能行,他早就這麼做了。
放血把幽冥放出來,那讓他吸收了靈力跑了怎麼辦?
每次剛昏昏沉沉的想睡一會兒,就這樣,賊尼瑪,這小動靜真是讓人作嘔。
「叫喚什麼!比特麼說我嚇唬你,到時候第一個死的就是你!」江萬貫怒道。
「江閣主!我好懷念當年你的一手丹術啊!不知現在如何了!是否還如當初!」
「江閣主!可否給我講講,你是如何讓魔主如此震怒的嗎!桀桀桀!」
「江閣主!你的實力呢!還敵得過我嗎!還能再一次把魔主的人打倒嗎!」
「水平還行,一顆毒死你不成問題。」江萬貫淡淡的說道。
下面的幽冥如同是吃了老鼠藥一般,說不出來話了,當年的江閣主不是特冷酷的嗎,怎麼現在……
「就你們那勞什子魔主?都不是我埋汰他,除了天天知道在那無能狂怒,他還知道個錘子?」
江萬貫扣了扣鼻子,然後朝着地上一彈,甚至還露出了一臉嫌棄的目光,又從兜里掏出一根煙。
一個小指響,點上!深深吸了一口,滿臉的享受,小兒子也不是一事無成的,這東西就很棒!
「哼!」
一聲冷哼,從地下傳來,仿佛是攜帶着幽冥的怒火,但是卻偏偏又拿坐在他腦袋頂上的江萬貫一點脾氣沒有。
他也能感受到,那個氣息,荒蕪那小傢伙已經到達了辟海境大圓滿!
就是真的讓他來面對江萬貫,估計也不是什麼難事!
但是,怕就怕在他們對江萬貫的畏懼,那可不是說說就能算了的!
恐怖啊!那可怎是一個恐怖了得!
「恐怖啊!臥槽!」江北大喊了出來。
老爹到時候不光要面對文王的人,還有文王幕後的人,還有惡靈大巢封印破開的惡靈大軍!
想明白這個,明白再也坐不住了,甚至手都有點顫抖了。
趕緊打個火,把煙點上,想想對策,不行,這件事絕對不能讓老爹自己面對!
就老爹那個性子,一言不合非得跟人家打起來,他必須得去給老爹洗腦!必須!
感受着身體的傷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江北走下了床,在房間裏繞來繞去。
到時候,怎麼能把老爹騙走,得走點野路子,只能智取,不能硬來!
開門聲打斷了江北的思緒,是老哥走了進來,滿臉沉重,臉色有些發白,顯然傷勢還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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