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夜色下是腳步劃不開的濃稠,包羅萬象的黑暗不會因為任何的侵入而變得猶豫不決。一筆閣 m.yibige.com
「岸本先生!岸本先生!!(日)」
螳臂當車一樣的聲音根本阻擋不住強盜一樣的野蠻暴行,就像是光天化日之下為所欲為的行刑者,岸本不顧身後筱田由美的阻攔,徑直巡視了一樓的所有角落後順着樓梯,面色陰翳地上了二樓。
「您這樣做太無禮了(日)」
呼。。。咣當!
幾乎要被帶出軌道的門撞擊着粘稠的黑暗,在門的外側是眯着雙眼,面色漠然的岸本,而門的內側,依然沒有任何人影。
「難道家父去世之後,還要被如此欺辱嗎?!(日)」
眼看着二樓所有的房間再次被翻了個底朝天,一直跟在岸本身後企圖阻止這一切的由美不知不覺口氣也加重了起來。
眼看野蠻的探查並無所獲,岸本臉上陰翳的神情飄忽了許久,卻在忽然之間完全放鬆了下來。
只見他邪邪地一轉身,瞬間將自己的身子往由美的面前探了出去。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由美一跳,她之前根本就沒有想到,這深更半夜,自己同樣也是一個極大的弱點。如果就任由對方欺身上來,那即將發生的事情,絕對是。。。絕對是不可想像的。
「岸本先生!岸本先生。。。(日)」
言重的口氣慢慢轉化成驚慌失措,然而開弓沒有回頭箭,由美只得在岸本的突然攻勢之下手捂胸口慌亂往後退去。
「如果你不說的話,我還真就忘記了,筱田死後,你們家就只剩下你一個了(日)」
走廊的寬度終究狹小,由美只是象徵性地往後退了兩步,就被岸本死死地抵在了牆上,再也毫無退路可言。
「你到底想幹什麼!(日)」
面前的男人近在咫尺,由美甚至能感受到岸本口鼻之中呼出的氣息正穩穩地打在自己的眉宇之間,對於一個女孩來說,可能沒有什麼比這更讓人恐懼的了。
「我想幹什麼,沒有人會比你再清楚了(日)」
對於這道覬覦已久的美味珍饈,岸本垂涎地伸了伸舌頭,畢竟被送到嘴邊的美味羔羊,哪個獵人捨得放棄呢。
「啊!不要!不要!!!(日)」
淡掃的蛾眉之間,那份別致的美夾雜着無限的惶恐,由美絲毫不會懷疑,下一秒自己就會被一口吞食到連渣都不剩,女人天生的恐懼感在此刻被無情地放大到了無限。
「你不用叫,也不用掙扎,這周圍全是社團的人(日)」
眼看達到了效果,岸本這才停下了自己的入侵,目的既然已經達到,那就要先辦正事了,雖然面前的佳人是如此令人着迷,但所有的事情還是要分一個輕重緩急。
「我就是想知道,『野澤』藏到哪裏去了(日)」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日)」
幾乎是死裏逃生的由美正側頭拼命呼吸着,病態一樣的潮紅瞬間爬滿了她的臉頰。不過這在岸本看來,只是往一件絕美的藝術品上加了幾分韻味。
「『野澤』那個傢伙,藏到哪裏去了?(日)」
「『野澤』先生祭拜過家父後就離開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岸本先生,你到底在說什麼(日)」
似乎不管怎樣的發問,只能得到同一種類似的答覆,岸本歪着頭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由美,所有的表情意外地靜止了半分鐘。
「我再問你最後一次,『野澤』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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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傢伙在哪?(日)」
最後的通牒下達,岸本所有的耐性終於被消磨得一乾二淨,既然如此,那就只好先滿足一下自己的小了。
「請不要再為難我了,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日)」
由美又怎麼會感覺不出來自己再次被逼到了懸崖邊緣,只見她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依舊側着頭緊閉着雙眼。
呼!
就在由美最後一個字說完的同時,岸本就像一隻被禁慾很久的狼一樣惡狠狠地撲了過去,本來還算安分的手和嘴,瞬間攀上了由美的脖頸和胸口。
「不要。。。不要岸本先生。。。不要(日)」
比面對死亡更可怕的刑法,是根本無力的抗爭,兩行淚就這樣順着由美的臉龐滑了下來,狠狠打在了地面上。
「不要?!這不是你自己選的嗎?(日)」
這個世界上的男人很難不被精蟲所左右,尤其是在面對精蟲上腦的廝殺,往往會將一個男人打得漏洞百出。
然而就在這種令人難以自持的時候,岸本突然覺得背後一涼,一股沒來由的惡寒頓時襲擊了他的後背,雖然背後毫無動靜可言,也沒有任何的聲響,但他幾乎是憑藉着自己的下意識動作猛地一側身。
一隻五指修長的手便瞬間攀上了岸本的肩膀,然後順勢一沉,死死抓了上去。
「媽的!!!(日)」
這隻手沒有再給岸本任何的反應時間,在攀上其肩膀的一瞬間,也沒見它如何用力,那劇烈的疼痛感如雷霆一般迅猛傳來。
「何必對一個女孩動粗呢」
再接着只見這隻手猛地往後一扯,巨大牽扯力道生生將岸本從由美身上扯開,然後重重地甩到了對面的牆壁之上。
「岸本先生(日)」
局勢瞬息變化,被欺辱到甚至想一死了之的由美終於被突然釋放的空間吊了回來。但劇烈的掙扎已經讓其喪失了所有的力氣,在岸本被扯開的一瞬間,由美便癱倒在地板上,驚恐又竭力地喘着粗氣。
「終於肯出來了,不捨得繼續再躲着了?(日)」
看着面前終於出現的『野澤健太』,被撞得七葷八素的岸本卻忍不住咧嘴笑了起來,那口森森的白牙上淌着血,映襯着格外滲人。
「最好說中文,真是受夠了你們那些嘰哩哇啦的鳥語」
這唯一站着的人雖然依舊保持着「野澤」的外表,但再從其口中說出來的話,卻帶着一種讓人聽不真切的感覺。
「你不該出來的。。。」
雖然嘴上這樣說着,但由美臉上突然出現的那抹害羞卻是怎樣藏都藏不住的。
「沒關係」
沒有理會身後的岸本,「野澤」半跪在由美的面前,將其穩穩地扶到了懷裏。
「她說得沒錯,你確實不該出來」
嘩啦。
似乎早就預料到了現在發生的所有情況,此時指向兩人的除了岸本戲謔的目光以外還有一個開了保險的槍口。
「!!!」
在如此近距離的情況下開槍,幾乎不存在打偏的情況,可以說只要對方扣動了扳機,那麼唯一的結果就是必死無疑。
被抱在懷中的由美再次掙扎了起來,此刻在她眼前的威脅似乎根本稱不上危險。就像原本就存在於她的下意識里一樣,那就是一定要護面前這個才第一次見面的男人周全。
「沒關係,他不會開槍的」
背後生眼的「野澤」馬上察覺到了懷中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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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只見他依舊保持着讓人有些看不真切的神情,輕聲沖由美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不會開槍」
像是突然被逗笑一樣,岸本放肆嘲笑着面前自己為是的人,手中食指摟動扳機的力道不由得又加重了一番。
「難道帶那麼多人來,就是為了給我收屍嗎?」
「不然呢?難道請你回去喝茶?」
「也說不定呢」
將懷中的由美安頓在自己身後,「野澤」再次回過身去,就這樣直面面對着槍口。
「從先生那出來後就要神情自若地要直接來筱田這,雖然你的樣子和語氣都模仿地很像,但不得不說,你的目的性還是太明顯了。自從港口出來,你所說的話就一直是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日語,尤其是我用日語說要和你一起去看望筱田的時候,你竟然答應的很痛快,看來你的日語還生疏的很」
岸本看着面前的人就像是在看一隻被困住的野獸,就算他此刻再能怎麼掙扎,也不過是困獸之鬥而已。
「其實目的達到了,也無所謂了」
「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外面可沒有女人給你打掩護」
「我如果想走,沒人能攔得住我」
「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你哪也去不了,即便你長了翅膀,也飛不出去」
兩人之間的來言去語極快,就像高手之間的插招換式,幾秒之內便將對方試探了個明白。
其實連被擋在身後的筱田由美也清楚的很,既然行蹤暴露了,那就真的棘手了,現在府邸周圍肯定被圍得水泄不通,想走。。。應該是真的走不掉了。
底牌亮盡,岸本自恃面前這位膽大妄為之人只有死路一條,但他反覆再三卻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野澤健太」依舊是那副盡在掌握的神情,難道他真的還有逃生之道?
「是不是在反覆確認我是不是逃得掉?」
那神秘的自信神情令岸本也不由得瞬間失神,甚至在那一瞬間,岸本真的覺得對面的這個人肯定會逃之夭夭。
「裝神弄鬼,一會我會好好調教你的,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有什麼目的」
那但又怎麼可能!這是日本,自己的地盤,這裏下至警視廳,上至整個政黨全都是社團的成員。在這府邸周圍,至少有五十人參與了包圍,就算你再能飛檐走壁,再是不出世的忍者,也無所遁形。況且眼下還被自己的手槍逼住,不論從哪看從哪想,都只有乖乖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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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和你說了啊,那樣消費的話怎麼可能還得起嗎,咱們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看着窩在沙發中神情呆滯的李欣,江蘭也不由得嘆起了氣,之前的瘋狂消費眼看着就到了最後的還款期限,李欣之前反覆強調的沒問題終究還是變成了大問題。
「哎呀,急死我了,小欣你這樣不僅會被限制出境,沒準還會受到學校的大處分,萬一要是,萬一要是被退學的話。。。」
一直在滿屋子折返走的江蘭和呆若木雞的李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因為江蘭所說的情況真的很有可能發生。
被困死的局又這樣持續了半個小時,一絲崩潰的裂縫終於爬上了李欣那張毫無表情的臉。
哇!!!
放肆的大哭如同洪水一樣決堤而下,隨之而來的還有李欣帶着鄙夷和懊悔的請求。
「你一定幫幫我,幫幫我,只要。。。只要度過這一關,我會加倍把一切還給你的」
(本章完)
anji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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