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錯……這是看完檢討書總算順氣的節奏?
陳恩賜扭頭看了眼秦孑,發現某位小心眼的秦老師一點還不錯的跡象都沒有。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
嗯……好像看起來更不高興了。
這檢討書寫的挺好的呀,真情實感,認錯誠懇,為了表達出她的乘以,她還特意把字跡寫的跟高考時一樣工整。
或許,這位秦老師實際上已經不氣了,只是抹不開面子?
陳恩賜默默地駕駛着車子,繼續往前走了一截,眼看着都已經到了秦孑寸土寸金的別墅區入口了,她發現他臉上的表情依舊冷的堪比車外的溫度。
本以為檢討書會是打開鬨男人的口子,沒想到屁用都沒有。
早知道下午就不費那些功夫了,還害她欠了碗姐那麼大的一個人情。
哄都已經哄了,總不能就這么半途而廢,下次還要從頭再來……
陳恩賜咬咬牙,再次打破了一車的安靜:「時間還早,秦老師,你餓不餓?」
秦孑:「不餓。」
陳恩賜心說,您可真會聊天。
片刻後,陳恩賜:「不餓也沒關係,不影響我請你看宵夜。」
秦孑:「…………」
陳恩賜踩了剎車,停在了秦孑別墅小區入口的街邊,又問了一遍:「行不行?」
秦孑沒說話。
陳恩賜以為有希望。
誰知半分鐘後,秦孑搖了下頭:「算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什麼叫非奸即盜,有這麼形容她這樣人見人愛的小仙女嗎?
陳恩賜氣的在心底當場劈了個叉:「我特……」
陳恩賜飈的髒字,還沒說出來,秦孑細長的眼尾衝着她掃來。
話一瞬間卡在了陳恩賜的喉嚨處,她頓了三秒,心想着我是來哄人的,不是來吵架的,深吸了一口氣,微笑着說:「……意來哄你的。」
秦孑撩了撩眼皮,不咸不淡的回:「哄?不說我還以為你是特意來拱火的。」
「…………」
狗男人不噎她會死嗎?
陳恩賜又深吸了一口氣,繼續笑:「秦老師,這絕對是你的錯覺,我真的是來哄你的,誠意滿滿的那種哄。」
秦孑往椅背上懶洋洋的一靠,斜看了陳恩賜一眼:「那你哄。」
陳恩賜:「?????」
&看看你有多誠意滿滿。」
陳恩賜:「…………」
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竟然明目張胆的要人哄。
正常人聽到她那些話,不就被哄好了嗎?
比起來的真實目的——哄秦孑,陳恩賜現在更想捶他一頓。
不過誰讓她現在有求於他……
陳恩賜頂着秦孑一副「等哄」的表情,絞盡腦汁的在腦海里想了一會兒,說:「秦老師,我給你看張盛世美顏吧?」
秦孑沒說話。
陳恩賜從包里翻出小鏡子,遞到了秦孑面前:「你看,鏡子裏的臉帥不帥?」
秦孑望着鏡中的自己,默了三秒,尬的撇開了頭。
靠,誇他帥都不管用?這狗男人也太難哄了吧?
陳恩賜啃着手指,又想了想:「秦老師,要不然下次你喝醉了,我照顧你,無怨無悔的那種。」
秦孑瞥了一眼陳恩賜,還是沒說話。
不是吧?還不行?狗男人這是要上天嗎?
真心沒轍的陳恩賜,直截了當的問:「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說吧,你到底想怎樣?」
看出小姑娘的惱火,秦孑沒再繼續沉默:「那天為什么喝酒?」
陳恩賜張了張口,沒能發出到嘴邊的那聲>
他怎麼又問回這個問題了?
她不是已經給過他答案了嗎?
陳恩賜沉默了一小會兒,就跟沒事兒的人似的,語氣很輕鬆的說:「我那天不是說了嗎……」
秦孑轉頭望向了窗外,隨着他的動作,一抹黯淡划過了他的眼底。
&是,想喝了呀……」
陳恩賜話還沒說完,秦孑解開安全帶,下了車。
陳恩賜收住到嘴邊的話,隔着車窗,盯着站在路邊的秦孑,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以。
秦孑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襯衣,風衣被他落在了副駕駛座上。
冬季的夜裏,溫度接近負十度,呼嘯的風吹得他頭髮凌亂無比。
他看着不冷,坐在車裏吹着冷風的陳恩賜都替他冷。
兩個人這樣僵持了一陣兒,陳恩賜敗下陣來,她拿起副駕駛座上的風衣,走到秦孑身邊:「穿上吧。」
秦孑看了一眼她手中的風衣,頓了三秒,接了過來,但卻沒在身上穿的意思。
&上吧,別凍病了。」陳恩賜又說了一遍。
秦孑盯着空蕩蕩的大馬路,沉默了下,最後還是將風衣套上了身。
&個,你別不高興了,我今天真不是來拱火的,真是來哄你的……」室外真的很冷,陳恩賜剛下車沒一會兒,手都凍僵了,她將手插入口袋裏,摸到了一顆糖,轉念之下,她將那顆糖下一秒掏了出來,遞到了秦孑面前:「給你吃顆糖好不好?」
秦孑望着那塊奶糖看了會兒,沒接,而是像是猜到什麼般問:「隨身裝糖?」
&啊,這些年一直都隨身裝着呀。」陳恩賜沒覺得哪裏不妥,「你別說,關鍵時刻糖還是可以救命的,我前年拍戲,拖了三個小時沒吃飯,頭暈腿軟的時候,吞了塊糖才穩下來的。」
秦孑沒吭聲,將視線從糖上挪開。
隨身裝糖還是當初他告訴她的……也是拍戲的時候,因為沒能按時吃飯,她低血糖昏迷送進了醫院。
從那之後,他在她身邊的時候會給她裝塊糖,他不在她身邊的時候,會提醒她揣塊糖。
&吧。」秦孑突然出聲,「送你回家。」
陳恩賜「哦」了一聲,跟着秦孑回了車上。
她發現多年不見,秦孑這人脾氣變得太難捉摸了。
前一秒還跟個冰雕一樣,下一秒就沒事了。
到了梧桐墅,陳恩賜道完別,剛準備下車,秦孑突然喊住了她:「陳兮。」
陳恩賜收住了推門的動作,扭頭望向秦孑。
秦孑對着她的眼睛看了片刻,說:「那天你為什么喝酒?」
怎麼又來了?
陳恩賜還沒動唇。
秦孑又說了話:「你不想說,可以不用告訴我,別對我撒謊。」
陳恩賜張了張口。
秦孑的聲音緩了很多:「等你有天想說了,我隨時可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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